电棍?兰香瞪大了眼睛,低声道:小姐你总不会想
没错!
这个封氏在这儿一日,她就没有好日子过!
还不如电晕了拉倒,等她完成任务再让她醒!
是。兰香赶忙起身。
还没走出两步,却被两个婆子死死按下了。
封氏走出大门,冷冷道:谁都不许给她送东西,吃的也不行!这个奴婢立刻给我发卖出去!
不准!叶挽立刻冲过去,给了两个婆子一人一针,她们瞬间倒地。
其余人是知道她的金针厉害的,吓得谁都不敢乱动。
叶挽将兰香护在身后,怒道:祖母,你未免也太专断了!
封氏眉头紧蹙,见到这番场景更加断定叶挽不能留,源儿,她是你女儿,你来处置!
母亲,挽儿年纪小,不懂事。再者,不管怎么说,她是威震王府和南国公主的恩人呐。叶丰源急忙求情。
呵,威震王府,南国公主?这是我叶府的家事,干他们何事?封氏看着叶挽,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叶挽也盯着封氏,这正证明她刚才的决定是正确的。事到如今,顾不得了。
她福了福身,祖母,兰香是我海棠苑的丫头,就算发卖了她,也得等她把自己的本分活做完。兰香,回去把桌椅擦干净再过来!
去吧。封氏找了张椅子坐下,她倒要看看这丫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很快,兰香就回来了。然而现场人太多,她实在不敢将电棍拿出来。
小姐。
拿来吧。这烧火棍还是咱们从庄子上带来的,也算是留个念想。叶挽伸出了手。
小姐。兰香神色凝重,颤巍巍地递给了她。
叶挽心里有了底,径直走了上去,却被两个婆子拦了下来。
祖母,我可以带贞姐姐去,但是里头有内情我得单独跟您谈。
是么?封氏眯了眯眼睛,现在知道识时务了。
祖母请。叶挽做了个手势。
封氏起了身,进了屋子。
叶挽握紧了袖子里的电棍,开弓没有回头箭!
老爷,老爷!
王松兴奋地冲了过来,脚下一滑重重摔了一跤,连滚带爬到了叶丰源脚下。
封氏又走了出来,怎么回事?
叶挽眉间微蹙,先默默站在一边。
老夫人,老爷,宫里的王公公来了,说是圣上有旨意给咱们五小姐。是大好事!
叶丰源惊喜不已,不等叶挽反应过来就一把拉着她去了前厅。
前厅外头两排官兵,里头一个穿着深蓝长袄的太监站在正中央,手上拿着明晃晃的黄色圣旨。
王公公,您怎么来了?叶丰源谄媚地笑道。
王公公迎了上来,咱家是来传旨的,五小姐何在?
叶丰源忙将叶挽推在前头,她就是。
叶挽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
王公公看了她一眼,微微皱眉。这丫头胖胖的,似有些胆小,也太不像他们所说有勇有谋的样子了。
他端正站好,叶挽接旨!
叶丰源急忙拉着叶挽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安平伯五女叶挽宅心仁厚,有勇有谋,特封为三品县主,以作嘉奖。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叶挽惊喜非常,却又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三品县主,她跟封氏平起平坐了!
叶丰源拍了拍她的肩膀,别傻着了。准备准备,下午为父陪你去宫里谢恩。
是。
叶挽扭头看了一眼封氏,只见她脸都青了。不禁心里冷笑。今晚府里又有多少人睡不着觉了!
海棠苑。
叶挽迅速按照县主的仪制大妆了起来,鲜艳裙袍的映衬下,越发肌肤胜雪,艳若桃花。风髻雾鬓点点珠翠,眉如柳叶露目盈盈,雍容华美。
就是太惹眼了!
她想了想,还是摘下了几根别致的珠钗,换上一根略显平庸的金簪,又将肤色掩暗了些。
兰香一会儿看她的县主印,一会儿左看右看她的衣服,像是看着什么奇珍异宝。
小姐,你如今是县主了。
你说了八百遍了,我知道了。
叶挽扶了扶额头,这珠冠真是重得慌,一会儿你跟我一起出门。以免祖母伺机报复。
她是怕了,这个封氏偷偷把兰香卖了,别人都不敢说个不字。
是。兰香激动非常,她巴不得去见识见识皇宫呢。
一上午,海棠苑络绎不绝。除了封氏和刘氏,几乎全府的人都来道贺了。
家里出了县主,那是无上荣耀。叶丰源笑了一上午,脸看着都要抽搐了。
下午,一辆马车将一众人等送到了皇宫。一条长廊,叶挽走了足足半个时辰在到了头。
叶丰源嘱咐她,再往里头就走就是皇后娘娘的衍庆宫。你言行举止都注意些,免得还没谢恩就被砍了头。
叶挽挺了挺背,是!
两队宫女从里头走了出来,皆是绿色比甲,内着灰色长袄,梳成双髻,乍一看竟是一模一样的人。
安平伯、挽县主,娘娘已是在正殿等着了。
我们这就去。叶丰源毕恭毕敬地说着,瞪了岿然不动的叶挽一眼。
是。叶挽忙低头道。
从衍庆宫出来,外头阳光正好,树枝上的雪化了不少,露出藏在下头的腊梅来。
叶挽猛吸了一口气,冻得她忍不住咳嗽。她原以为谢恩很麻烦,没想到只是磕个头就算完了。
快走吧。
叶丰源催促道,猛然看到她的侧脸却是吓了一大跳,竟跟林氏几乎一模一样。
当年林氏获封诰命,也是这么一身,艳绝京城。
他看呆了,仿佛又回到年少之时。
叶挽走了好几步才发觉他没跟上来,父亲?
叶丰源尴尬一笑道:挽儿,你瘦了。
啊?
走吧。他大步走在了前头。
叶挽摇了摇头,赶忙跟了上去。
路过花园,只见宁煜和一个身穿蟒袍的年轻男子在梅花树下下棋。那年轻男子面色过于苍白,唇色又潮红,明显是有不足之症。
父亲,那是谁?
叶丰源一看之下大惊,赶忙将她拉走,太子你也敢直勾勾地看,不要命了!
太子?
叶挽一怔。当今皇上只有太子一个儿子,看他的样子活不长,万一有个好歹,岂不是要朝堂动荡了?
还不快点走!叶丰源不满道。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竟敢妄想太子!
安平伯。宁煜放下棋子径直走了过来。
看到他,叶挽心里莫名紧张。
世子殿下安好。她疏离地福了福身。
宁煜微微皱眉,才几日不见就如此见外了?
叶丰源未发现二人小心思,拱手道:世子殿下可是有吩咐?
我想跟挽县主单独聊两句。宁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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