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叶挽急道。
她生怕他做出什么事来,这可是在皇宫!
宁煜没说话,只是等着叶丰源。
叶丰源果然生气道:挽儿,别不识抬举。你这个县主还是人家威震王府求的。快去,父亲在这里等你。
话音刚落,宁煜微微笑着地接道:县主请跟我来,只说两句话,不会耽误你时间的。
旁边有宫女太监都看了过来。
她若是不去,就真的太不识抬举了。
叶挽狠狠心,是,请殿下带路。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林子中。梅花树看起来疏,两相间隔竟也将外头挡住了。
宁煜直接将她压在树上,低头看着她道:你穿这身衣服倒是挺好看的。
叶挽紧张不已,心跳得飞快。万一这时候有人冲过来,看到这副样子
宁煜,你到底想干嘛?这里是皇宫!你尊重一下我好不好?唔
柔软堵住了她的唇,撬开贝齿,温柔又霸道地攻城略地。
他的气息很热,让她全身感受不到冬日的寒冷。
好半晌,宁煜才松了口,他呼吸急促得很,难得的双颊红润。
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想就地要了你!
你变态!叶挽又羞又怒,朝着他的胸口就打了一拳。
宁煜捉住她的手,低头一笑,站直了身子。
好了,我们该出去了,否则你父亲会起疑心的。
这话说得像是她要求来的一样!叶挽气得说不出话来。
宁煜替她整理了鬓发,走在前头,朝着外头走去。
叶挽距离他一丈远,跟着走出了竹林。
宁煜像个没事人,对着安平伯道:多谢小姐为我祖父诊断,现在知道他已是无恙,我也放心了。
叶丰源只道他们是去讨论病情,很是受宠若惊,小女只是尽些绵薄之力,世子抬举。我们这就出宫了。
改日我必登门拜谢。宁煜点了点头,不经意地对着叶挽挑了挑眉。
叶挽只觉得背后凉凉的,这个人变态!
宫门外,两个身穿黑袍的侍卫正坐在马车上盯着宫门,就像是老鹰盯着猎物一般。
见到二人出来,齐齐迎了上去。
小姐可是挽县主?
是啊。不知二位是?叶丰源替她答道,一面将她扯到自己身后。
这打扮,不像是普通侍卫,像是暗卫!
我们是西卫的人 ,魏公公要见挽郡主。请跟我们走一趟!
叶挽顿时一惊。
上次在山林里头刺杀宁煜的就是西卫的人。这魏公公莫不就是西卫的老大?见她总不会是要兴师问罪吧!
父亲?
叶丰源心里也汹涌不已,面上却淡淡的,敢问二位,魏公公找小女是有何事?我们跟西卫可从无交集呀。
其中一个侍卫笑了笑,安平伯若是不放心,可以跟我们一道去。请上车吧。
我们马车就在外头。不如让我们回家换身衣服再见公公?
不必,即刻就去。
叶丰源眉头微皱,回头看了叶挽一眼,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二人一上马车,马车就朝着西卫径直奔去。
西卫大堂阴森非常,周围全无窗户,只有两排烛火照着,远处黑洞洞的,完全看不清纵深多长,只有前上方一个圆洞,透着日光。
日光形成一个光柱,落地出站着一个人,背对着他们。身材精瘦高挑,虽披了大氅仍显得单薄。
魏公公,人到了。
嗯。那人轻声说着,声音却犹如空谷回声一般传下来。
叶挽整个人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叶丰源也吓了一跳,平日朝堂所见魏公公并不如此,没想到在西卫竟是这样。
魏公公,您叫小女来是?
魏宁站着纹丝不动,忽然只道:天王盖地虎。
他的声音些许颤抖,像是很激动。
叶挽整个人一怔。这不是一句现代的话吗?她跟师父以前还经常调侃来着。
叶小姐,后一句你该不会不知道吧?魏宁的声音带了几分冷意。
叶挽心里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隐隐觉得她猜对了。
小鸡小鸡炖蘑菇。
话音刚落,全场寂静。侍卫们震惊地看着她,对对子对成这样,怪不得是庄子上接回来的!
叶丰源也惊呆了,挽儿,你,你胡说什么?
上头的人影一颤,魏宁迅速转过身来,日光洒在他身上,照出了他脸部的轮廓。
叶挽激动非常,没错,就是小鸡炖蘑菇!
阿挽!魏宁大叫着飞奔而下,两旁的火把跟随他的声影猛然亮起,瞬间将大堂照得明亮。
他就是她做侦探拜的师父,足足两年,他们形影不离!
可惜他为了追踪羊皮画不知所踪,人们都说他死了。
她就知道,师父还活着!
师父!叶挽激动地分奔过去。
却被叶丰源一把死死扯住,你做什么,谁教你乱喊师父的?
魏宁走到面前,叶挽才看清楚他的面容。
他长得跟在现代一般无二,只是老了很多,白了很多,下巴以前有稀疏的胡茬现在却光滑非常。
师父。叶挽激动地喊了一声,热泪盈眶。
魏宁做了个手势,示意她不要说话,安平伯,我魏宁要收你女儿做义女。
什么,义女?叶丰源震惊了,只觉得脑袋嗡嗡嗡的,额头上汗珠密布。
大雍有东西二卫,皆是朝廷臂膀,尤其魏公公深得圣上信任!但他小小的安平伯府,如何敢**东西卫的争斗中。
不敢,小女蒲柳之姿,万万不敢做公公的义女!
魏宁叹了口气,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叶挽此生有这么胆小懦弱的父亲。
罢了,不做义女,就做个小徒弟吧。
叶挽笑道:师父,你说什么呐!咱们许久不见,我有好多问题要问你!
魏宁笑着将她头上的珠冠拿下来交给一边的侍卫,傻孩子,也不知道重。
他手一挥,一面墙便出现了一道黑门。
推门进去,里头竟是一间素雅的茶室,窗户开着,正对着外头的花园。
安平伯,借用你女儿片刻。
祝大家520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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