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将啤酒和烤串都陆续端了上来。
扳子不太好用,傅庭深试了几次都没成功,索性一根筷子,手掌一顶,很轻松的打开了啤酒瓶盖。
这种老江湖的开酒方式,宜熙惊叹了声,“这得泡了多少酒,才能有这手艺。”
宜熙故意要了好多羊腰子,故意恶心傅庭深。
“壮阳的,你多吃点~”
傅庭深拿起桌上的一串羊腰子,不过似乎没有要吃的意思,只是看了看。
他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故意聊这个,你想撩我啊,你走了两个月,我两个月没做过,功能还不至于倒退,晚上试试就知道了,好东西都留给给你。”
宜熙支着脑袋,闻言失笑,“你也可以过来看我,还是你不想,我都明示暗示了好多次,你装糊涂,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死乞白赖的求你。”
傅庭深的神色似乎一瞬间的怔松,他的确是有空去看宜熙,不是不能,而是不想。
宜熙只是去两个月而已,又不是两年,成年人的世界,聚少离多也不也是什么稀奇的事。
他淡淡说:“男女之间偶尔保持点距离感也很好,这样相处的时间久了,就不会腻。”
宜熙随着傅庭深,一杯啤酒已经下肚,这样罪恶的事,刘坤知道了肯定会唠叨个半天。
喝顿酒,她第二天就会面临体重涨两斤,脸也会肿一圈。
当女人真难,当娱乐圈里的女人更难。
她很实在,凭着傅庭深的一句话,需要距离感,啤酒一杯一杯的下肚,要用啤酒淹死这句挨千刀的话。
傅庭深看她喝酒的样子,这下是怕了,他起身抬手去抢她手里的杯子,“你慢点喝,又没人跟你抢,你喝醉了很麻烦。”
不知不觉,桌上的三瓶啤酒,全部都让宜熙给喝光了。
傅庭深将配方表转向自己,看酒精浓度13,平常饭店里的啤酒只有8度。
他抬手叫来服务员,“你们这是什么酒。”
服务员热情的推销说:“我们这儿是东北烧烤,老板是东北来的,啤酒是老雪花,在东北叫夺命大棒子。”
傅庭深拂了拂手,宜熙的双颊已经变得很红,她将酒杯重重的磕到桌子上,一杯倒满的啤酒,溅出了一半。
“傅庭深,你说你这个人,多操蛋!三天两头的对我使用冷暴力,这也就算了,你不是男人吗,一个月三十天,总有28天你心情不好的时候,我理解,你还不给我承诺,就让我这么跟你混着,说不结婚不喜欢孩子,这些都是ok的,你这么欺负我,你就不怕我有天踹了你?老娘一直在忍你,等我哪天腰板硬了,肯定不会受这份窝囊气。”
宜熙坐的里倒歪斜,酒壮怂人胆,她现在恨不得把心里的话全部掏出来,砸到傅庭深那儿,让他听。
傅庭深将宜熙杯中的半杯酒喝光,宜熙还拿空杯子仰头往嘴里倒,一滴也不愿意浪费。
“看来你对我有这么多不满,还有什么不满意,趁现在直接说出来。”
宜熙头已经趴到了桌子上,“不满意的多着呢,人家谈恋爱都是宝贝亲爱的叫着,你凭什么在床上逼着我叫你爸爸。”
傅庭深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宜熙的声音很大,像是生怕别人听不到一样。
他说:“你记错人了,我没这么变态的要求。”
宜熙有些恼火的说,“我说什么你听着就是了,你这个人刻薄,冷漠,铁石心肠,让女人对你的安全感是零,狗屁的感情需要距离感,那是不爱,爱一个人不都是像要把对方24小时都带在身边,我们哪里像是谈恋爱,我就是你的炮~友,你会不会谈恋爱啊。”
宜熙说到后面,越说声音越小,
傅庭深安安静静的听着,一句话也不反驳。
今天她才知道,宜熙对他有这么多不满意。
宜熙已经睡着了,她静静地趴在那里,安静的时候就好像一个天使,白皙细嫩的脸颊上可爱的绒毛都能看得清晰。
和刚刚五马长枪的聒噪相比,傅庭深更喜欢她安静的样子,她喝醉的状态,实在太烦人。
今天带她来喝酒,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傅庭深情不自禁,俯身脸朝着宜熙靠了过去。
很快,两人之间只剩下呼吸相闻的距离。
傅庭深的唇落在了宜熙的脸上。
他没有把喝醉的宜熙带回家,让司机在街边随意找个酒店,几星级不重要,能睡觉就行。
司机透着后视镜看着方才被扛上车的宜熙,忍不住心里憋笑,心想,傅总的小女朋友还真难伺候。
宜熙睡的很死,傅庭深为了怕被人拍照,下车之前,用块手帕挡住了宜熙的脸。
办理入住的时候,前台吓的一脸惨白,以为他是扛着尸体进来。
傅庭深把宜熙扔到了床上,衣服松开了几颗扣子,又拿热毛巾将她的脸擦干净。
酒店雪白的毛巾,擦完宜熙的脸,黑红一片。
上面沾的都是口红和眼线液。
傅庭深将毛巾扔到了垃圾桶里,去了卫生间抽烟,拨通了尚裴的号码。
这个时间,他应该才刚醒。
尚裴迷迷糊糊打着哈切。
“秦培培想要见你,马上要生了,你也不说给人家姑娘一个痛快话。”傅庭深吐了口烟,将浴室里的排风打开,怕烟味儿进到房间。
尚裴一听笑了,“秦培培现在算不算是皇亲国戚?有傅总替她撑腰,你帮我转告她,我经过深思熟虑以后,决定孩子不要了,你看她现在丑成那样,和头母猪一样,我看到就觉得反胃。”
傅庭深眸底浮现一抹怒意,“要说你自己跟她说,你们这些烂事跟我有什么关系,还有吴家瑶那儿,你少从我身边搞人,看她上班没精打采的样子就让人讨厌,你倒是有空,天天晚上和我的助理夜聊。”
尚裴感受到了傅庭深的怒火,忙说:“我就是聊聊,还没什么行动,行吧我去找秦培培,和她说清楚。”
“傅庭深,我渴了给我倒水。”
宜熙在昏暗的房间坐起来,口干舌燥的大声喊着,尚裴是听的清清楚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