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这两支人参的药力都喝完了再想办法吧!
本来,马天明现在应该是在为武考认真做准备的时候,可是因为马钧出事,马天明原本料想即便再考,没有父亲的财力支持,没有丹药补充,很难再考得过别人了。
但现在有了来钱之道,说不定还有机会,所以马天明是格外的来劲。
喝了酒的马天明虽然是觉得眼有些儿困,但全身是使不完的劲,便在周围耍了起来。
事到如今,马天明都不认为昨天晚上是他一个格挡就把赵何给吓回去了,只道是赵何有意放过他。
但马天明到底是结结实实地挡了赵何一下子,他能切身地感受到昨天晚上所受的那一下子力量比以往他训练的时候要强不少。
那就是武者的实力。
所以酒神附体对这他训练也有不小的帮助,而马天明现在就是想要亲自试试这影响到底有多强。
马天明对着一棵大树,由弱到强地试着打拳。
“呼”,当马天明用全力打出最后一拳的时候,手上只有一股隐隐作痛的感觉:比起以前试练的时候,这种痛敢要弱得太多了。
县学的武科指导曾经说过:在全力攻击一个强敌时反弹回来的力量不会让攻击者的痛苦无法承受,那就可以进行淬骨训练了。
淬骨训练,是练武者为求突破而对身体进行的一次重新锻造。
淬骨成功,才有可能会成为武者。
那现在就进行淬骨训练?
淬骨并不是一件简
单的事情,那等于是对身体进行的一次重新洗牌,这期间身体会变得虚弱。
当然为了避免淬骨训练会对留下什么后遗症,大半分淬骨的人都会准备足够的丹药,或者是会请武者来指导或者护法。
如果父亲没出来,淬骨训练马天明倒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现在,丹药是没有足够的钱去买了。
至于请武者指导或者护法:经过昨天梅降山、赵牧的落井下石之后,他对这事已经不再抱任何的希望了。
马天明现在唯一能准备的,也就只有酒了。
喝了半坛子人参蒸梅酒,完全感觉到体力恢复了,这足以说明这酒能代替补气养神的丹药。
现在还有半坛。
反正再等下去,也不会有丹药或者武者来帮我。
马天明心下一横:何不现在就淬骨。
当然马天明没有那么狂妄,决定先进行左手的淬骨训练:只有少数天才或者狂妄的人会进行全身的淬骨训练,寻常的武者只会选择淬骨上半身或者下半身。
如果左手淬骨失败了,那就进行下半身的淬骨训练。
淬骨训练开始。
半刻钟之后,马天明只觉得左手手骨几乎像是要断裂一般……这种阶段是必要的,成功与失败标志就是在淬骨之后手是否会有知觉。
马天明现在有知觉,这说明他淬骨成功了,因为他没有足够丹药,但这也意味着,这几天,甚至更长时间内,他左手不太方便,跟人动武肯定不行了。
好在
马天明为了马明心不被骚扰,原本也没打算在这几天去见人,这倒是正合适了。
马天明拿起酒,就喝了一口,没一会儿,一股儿掺杂着药力的酒劲入肚。
片刻,马天明只觉左手**辣的似有火烧。
“啊——”火烧之后,马天明便有一股撕心裂肺的痛,自左手钻入,终于是忍不住的就大喊了起来。
“我的手。”马天明感觉左手,虽然不太听命令,但还是有感觉。
毕竟没有淬骨过,现在左手有感觉,这就说明淬骨没有失败。
左手的撕裂痛慢慢地减退。
“哈哈哈……”马天明心想:之前县学的师长们在解释淬骨的时候,把淬骨说得那么郑重其事,还说会有不低的失败率,却不想现在那么简单就淬骨成功了。
“那干脆来一个全身淬骨算了,到时我就是天才了,气死梅正遥那些认定我已不会通过武科考试的人。”
马天明虽然从来不觉得他有多笨,倒也从不敢自诩天才,但现在想着梅正遥,苏宇他们那些人要是知道了他已经淬骨成功了的表情……
马天明当然不会就这么跑过去说,因为淬骨成功的他可以打败这两人,但是他们的打手可不太好对付。
马天明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虽然淬骨成功了,但确实有些疲惫,需要休息一下。
不知几时,一阵嘈杂声传了过来。
那是,马天明循声望去,只见前面一匹马车往这边赶过来。
那马显然已经
失控,而车上根本就没有人。
不!有人!
马天明从宽大的车窗看得到,有一个人正靠着车窗,两只手正抓着窗沿,似乎坐不稳了。
“连操控马车的人都没有?马车失控了?”
马天明大叫不好:别不是车夫从车上摔下来了,现在这坐车的人,八成是不会驾马车,或者根本就是女眷,没办法控车。
马天明心头一热,就向那马车狂奔过去。
只觉脚下一阵生风,刚刚身子里散去的热劲现在又热了起来,但是马天明明显发觉他的速度比之前要快了很多。
就这么一冲刺,马天明直接就冲到了那匹马之前,本想双手伸出,但是左手刚淬骨完成,只怕现在动手左手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于是只右手伸出,一下子,就抓住了马缰绳,为防着被马撞,马天明已是向后跳了起来。
马倒是随着马天明的拉拽而动,可是马天明却是随着马往前冲而向后倒飞。
马车“哗啦啦”一下子地向前疾驶一段,因为是突然的调转方向,将地上拉出了一道长长的划痕,但总算是停了下来。
“呼!”这一停下来马天明这才是反应过来:难道是因为喝了酒,太亢奋了,所以才敢单手来拉马车。
马天明之前还真没想过能靠单手就把失控的马车给强行拉停,看来人的潜力还真是无极限啊!
还要再加上烈酒的催发。
车上传来了一声男子的“哎哟”声,眼见着车停了,他才是拉
开车帘向外看了过来。
“啊?小兄弟?”
车上的是一个穿着丝绸的中年男子探出头来,看起来倒是挺和善。
“是你把我的马拉停了?”
“是我!”马天明问道:“先生,你没事吧!你怎么一个人,连车夫都没有吗?”
“我刚刚遇到土匪了,我的车夫被他们射中,摔下马车了,现在恐怕都被杀了。”
这时候马天明才发现,这车上是插着几支箭。
“这里有土匪吗?”马天明倒是真惊奇了:“金洋这地方不说路不拾遗吧!但也没有到大白天就有人敢在城效抢劫过路人的。”
“肯定是有啊!”那人叫道:“能不能带我去金洋县衙啊!要赶快啊!”
马天明往后看了一眼,一时也没看到有追上来的土匪……不过如果不是土匪,这荒山野岭的,这个人这是要演给谁给看啊。
“稍等片刻。”马天明按原路跑回,把剩下的半坛子酒拿了过来,便坐到车上,赶起车来。
那中年男子心中大不快:都死到临头了,就专门为了拿一坛子酒……嗯,是我死到临头,他不是。
“小兄弟,能否请教一下姓名?来日必报今日之恩。”
“马天明。”
中年男子也是自报姓名:骆天鹰。
没一会儿就到了金洋县城门口,马天明停了下来:他这样子进去太招摇了,肯定会被梅降山的狗腿子们发现的。
冲梅降山敢烧了马天明的房子,他们绝对是会在光天化日之下来找马
天明麻烦的。
“怎么了?小兄弟?”
“我得罪了这金洋县的地头蛇,我这样子进去,可能会惹麻烦的,所以恐怕得麻烦先生你自己进去了,反正到了这里,你也不用担心还会有土匪了。”
“地头蛇?”骆天鹰奇道:“谁啊?在金洋县城外,没有差役看着,有土匪也就罢了,这金洋县城难道是法外之地吗?
还是说,小兄弟你身有罪案啊!”
“当然没有。”马天明对梅降山的强横当然也是早有不爽,只不过之前因为马钧的原因,梅降山害不到他身上罢了。
马天明又是尚未长成人,自然是管不了这事。
“既然你没违反律法,那你大可以大大方方地进去,我自会保你。”
“骆先生你?”马天明觉得这骆天鹰的口气似乎是大了点,不由回头看了一下。
骆天鹰这时是拿出了一个令牌。
“这是?”马天明惊道:“你是浔州府武科教谕?”
浔州武科教谕,就是掌管浔州所有武科考生的日常教学以及考核教育的官员,这还真是一个家有想考武科的人不能得罪的人。
梅降山的儿子梅正遥也要考武科,金洋霸主梅降山还真就得罪不起这个人。
不过,不对啊!一个武科教谕,竟然会被土匪追得满天飞。
马天明心想:这该不会是冒充的吧!
可是谁敢冒充武科教谕啊!
马天明还真是不由得问了一句:“你该不会是跟我开玩笑吧!”
“金洋县已经有人
大胆到敢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了吗?”
马天明一想也是:这事还真开不得玩笑,而梅降山胆子是大,但也就是敢在金洋县里横了,浔州教谕这样子的人,他真不敢得罪。
马钧虽然获罪,马天明却是无罪之身,光天化日之下,为什么要像过街老鼠一样。
马天明随即就驾起马车往县城里走去。
也确实是如马天明所料,刚进城里没几步,就有人拦在了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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