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赐让怀庆找到家里的医书,还有老爹开过的方子,快速地翻看,与自己在陵墓里学的加以对照,心里渐渐有了底。
朱家并没有什么祖传密方,大都是从古方化裁的,也就能治普通的病,养家而已。
这很容易。
虽然朱天赐有信心连很多的疑难杂症都能治,但没有必要,他并不想当神医,太招摇,太麻烦。
来到这世上混口饭吃罢了。
虽然看他很努力,但怀庆对他还是表示怀疑,甚至劝他实在不行就把门店租出去,光租金也饿不着,免得惹出人命官司。
朱天赐自然不肯,用的理由很正当:不能把祖宗的家业给败了,医馆必须传承下去。
五天的时间,魂力恢复了一些。
经过五天的磨合,这个身体已经全面受到控制。
五天后,朱天赐头上伤口已经结医疤,戴上毡帽正好遮住,便开门纳客,医馆重新开张。
但周围的邻居并不买帐,多半天都不见一个客人上门。
朱天赐也乐得清闲,坐在靠椅上看书。
中医理论和开方都不成问题,现在他只缺少实际经验,尤其是诊脉。
怀庆做的饭是地道的渝菜风味,麻辣鲜烫,炒菜偏鱼香味,一顿饭三个菜,配上大米饭,吃起来很赞。
朱天赐当客栈老板的时候,跟大厨学过几手,能做各种风味,但这种手艺不能拿出来,不然不好解释,他对饭菜要求也不高,吃饱就行。
一直到半下午,才进来一个顾客。
怀庆急忙打招呼:秋掌柜,您请坐,好些日子没见你了,绸缎庄的生意还好吧?
秋掌柜看了一眼朱天赐,对怀庆道:庆哥儿,我就是老风湿又犯了,这两天腿痛,你把我之前的方子找出来,再抓几副就行了。
这是明显不相信年轻大夫。
怀庆为难地看向朱天赐。
朱天赐无所谓,点头示意。
好勒,秋掌柜您坐这边,我这就给你找。
怀庆从药案下的柜子里取出厚厚的一摞方子,翻了翻抬头的日期,从中取出一小叠,一张张翻看,不一会儿,抽出一张,递到朱天赐面前:哥,你掌一眼。
朱天赐迅速扫了一下,是独活寄生汤的方子,便点点头:照着抓吧。
好勒。怀庆很高兴,问:秋掌柜,抓几副?
秋掌柜愁眉苦脸:抓三副就行了,过几天我还要到贵阳进一批货,来回十几天,路上可没法熬药,唉,又要遭一通罪。
秋掌柜,你稍等。怀庆开始一个个抽开药斗用戥子配药。
朱天赐心中一动。
他如果每天在这个医馆坐诊,不仅耗废大量的时间,效果也未必就好,他毕竟很年轻,就算水平高也很难得到认可,还不如配治一两种药剂,专治某种病,只要效果好,就不愁赚不了钱,这样他只需要搞个配方就行,连坐诊都省了,可以腾出大把的时间来修炼。
风湿一向是难以根治的疑难杂症,而且得风湿的人数众多,如果配制出能治好秋掌柜这样的方子,想不赚钱都难。
按朱天赐自己的理解,风湿并不复杂,无非是人体的免疫系统不平衡所致,只要用药纠正这种不平衡,风湿自然就慢慢痊愈了。
其实古方也不是完全不行,只是古人不知什么是免疫,只凭经验用药确实有失偏颇,一味地抑制免疫,虽然也能在一度程度上缓解风湿的发展,但大多反而使免疫更不平衡,经久难愈。
朱天赐在这方面已经拿自己进行了很多的试验,有了相当的经验,对相应的中药有深刻的了解。
等秋掌柜走了之后,朱天赐问:怀庆,你会做水丸或者蜜丸么?
老东家教我做过逍遥丸和六味地黄丸。怀庆道:不过,卖得并不好。
会做就好,我给你两个方子,你分别做成水丸和熬成蜜丸。
制什么的?
你甭管,先做出来再说。
有人抓药怎么办?
关门,打烊。
又打烊啊!
朱天赐辅开两张处方纸,分别写了两个方子,一个注明水丸,一个注明蜜丸。
给,去做吧。
怀庆拿过来一张看了看,水丸的方子只有两味:**、没药。
这是小活络丸的简化方。
不错,川乌草乌和南星都有大毒,就算炙过也不适合久服,去了。朱天赐随口道,其实这是副方,配合蜜丸用的,跟小活络丸没什么关系,只是因为太苦涩,才做成水丸吞服。
怎么连地龙也没有?
这个不好给你解释,反正它本身也起不了多大作用,又贵又占地方,不适合水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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