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发现她了。
司思推开门,一身纯白色的长款真丝浴袍,湿漉漉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膀上,打湿了浴袍,透出白皙的肌肤来。
找我有事?陆时年的声音粗嘎。
你的手受伤了,不方便,所以我来帮你。
怎么帮我?陆时年好笑的看着她。
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尽管说,比如整理个文件,帮你写点东西,或者煮杯牛奶什么的,洗脸刮胡子我也可以试试。司思认真的思考着。
确定要帮忙?
司思用力的点头,确定。
陆时年忽然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帮我洗澡。
啊?司思还没等反应过来,已经被陆时年拎进了浴室。
接下来,司思尝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陆时年实在是太禽兽了,他竟然当着她的面开始脱衣服,司思想跑,可是陆时年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拉着她的手,放到他衬衫的纽扣上,我一只手,不方便解扣子,你来。
来你大爷!司思在心里呐喊,可是嘴巴上却还是要笑脸相迎,用着商量的口吻:那个…我笨手笨脚的,要不然让齐越来吧,齐越跟你都是男人,更了男人的需求。
说完就跑。
刚刚不是说要帮忙?原来你说的话可以反悔,那是不是我们的合约
谁说我要跑了,我只是想要回去把头发扎起来而已。
陆时年笑着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拉着她的手,走到床边,坐下。
司思的神经紧绷,坐在床上?她又不傻!额,不用不用,我站着就行,有事您吩咐。
拒绝无效,她被按在床边,陆时年在帮她吹头发。
她隔着细软的长发,看着面前的男人,陆时年。
嗯。
你为什么要帮我吹头发?天知道她为什么蠢到要问这种问题。
我的手受了伤,伤好之前你不准生病,因为你要照顾我。他说的那么理所当然。
司思郁闷,资本家果然个个都是小算盘。
陆时年看着她失落的样子,嘴角却始终上扬着。
帮她吹干了头发,又把她带回了浴室。
空旷的浴室里,浴缸早已经蓄满了水,袅袅的雾气在空气里弥漫开来。
帮我脱衣服。陆时年张开手臂。
司思快哭了,终究还是没有逃过去,只能认命。
纽扣一颗一颗的被解开,蜜色的胸膛、健硕的肌肉、性感的线条。陆时年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原来他的身材这么好,肌肉紧实、皮肤的颜色还是性感的蜜色,重点是竟然还有人鱼线
司思不自觉的摸了上去。
你倒是摸得很顺手。陆时年声音在变化,鼻息灼热。
司思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干了什么,咳咳,脱好了。
陆时年的左手忽然捏住她的下巴,轻轻扬起,你脸红了。
这有什么脸红的,脱个衣服而已,别说脱衣服了,就算是脱短裤我都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大言不惭是要付出代价的。
既然你这么强烈要求,那我就不客气了。陆时年拉着她的手挪到他的皮带处。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