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思要哭了,她刚刚都说了些什么?她低着头,看着范思哲杜美莎蛇头的皮带,这个男人的腰间真的是一点赘肉都没有啊,可是解开皮带之后会不会看见不该看的。
我的妈呀,会长针眼吧!
如果害怕现在认输还来得及。他给她机会了。
who怕who!司思的双手放到皮带上,额头上冷汗都冒出来了。
陆时年修长的手指按在司思的手上,司思像是过电一样抽了回去,陆时年重新拉住她的手,按在裤带的卡扣上,按着这里。
司思听话的按着,陆时年的手指轻轻一掰,裤带就打开了。
司思松了一口气,好了,你可以洗澡了。
裤子还没有脱。
司思快要凌乱了,反正也逃不过了,索性就闭着眼睛,小心翼翼的拉动裤间的拉链,轻轻往下拉,然后双手一扯,裤子就脱了下去,脱掉了脱掉了!
司思激动的大声喊着,睁开眼睛,下一秒她就爆发出杀猪般的声音:啊!
陆时年比她淡定很多,把里面的短裤重新提了上去,脱掉外裤,坐进浴缸里,声音粗嘎的说道:帮我搓背。
司思拼命的摇头,你把你自己藏好,否则我拒绝。
藏好了。他觉得她的反应很有趣,明明很紧张,却还是要装作不在乎的样子。
司思缓缓睁开一只眼睛,偷瞄着陆时年,见他已经躺在了浴缸里,松了一口气,找来塑料袋,套在陆时年的手上,这样就不会沾到水了,我还挺聪明的,嘿嘿。
她笑起来很好看,有些妖娆,有些纯粹,似冰又似火。陆时年隔着水雾看着面前的女人,竟然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指,帮她拂去脸上的碎发。
司思把毛巾打湿,裹在手上,在陆时年的胸膛上缓缓擦拭着,思绪已经乱七八糟的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帮我擦背。陆时年忽然坐起来,透明的水珠溅到司思的脸颊上,司思的脸颊一红,绕到他的身后。
下一刻,她被震惊到了。
陆时年的后背都是一些咖啡色的痕迹,看样子像是鞭痕,很多条交织在一起,似乎是旧伤了,虽然颜色不算深了,但是还是能看出来当时对方使了很大的力气,纤细的手指抚上那一道道痕迹。这些是怎么弄得?
陆时年的身体颤了下,声线低沉:哪个男人身上没有点伤。
司思小声嘟哝着:当时很疼吧。
还好,太久了,已经忘了。陆时年的狭眸渐渐眯起。
司思听得出来陆时年似乎并不愿意提起这些,她故作轻松的说道:我小时候也总挨打,我爸妈吵架的时候,我去拦着,我爸就拿着皮带抽我,说我是野种,让我去死。
陆时年漆黑如夜的眼眸里迸射出来两道显而易见的怒意:现在呢,他还打你吗?
司思摇头,他想打,我也得肯啊,我都19岁了,这点防御能力还是有的。上次我骂了陆薇,他用烟灰缸砸在我的脑袋上,那是最后一次。
陆时年背对着她,听她云淡风轻的说着这些,心里对她又多了几分心疼。
心疼她的倔强,心疼她曾经的过往。
司思。他叫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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