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夫人锁住了。
他抱住她,灼热的吻细密地落在她的脸上,声音里满满都是餍足:夫人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她亲口答应了的。
她要跟他一起白头,跟他共度余生。
她已经没有机会反悔了。
阮寒星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条热情的大狗抱住,被舔脸颊。
她的心头是化不开的甜,情绪饱胀,让她根本没有办法形容,只知道嘴角都僵了,笑容还是没有办法落下。
给霍先生锁。
她甜甜地应声,感受鼻息间全都是好闻的松木冷香。
从所未有的踏实和圆满,她抱住霍沉劲瘦的腰肢,深吸一口气:霍先生,我等不及想要跟你一起举行婚礼了。
她想在所有人的面前,在外婆的见证下,幸福地牵住霍沉的手。
跟他堂堂正正地相爱,跟他举行婚礼,跟他接受所有人的祝福。
不会很久了。
霍沉低头,找准她的红唇,唇齿纠缠间溢出满足的喟叹:我也等不及,想要看夫人穿婚纱的样子。
远处飘来一朵云,遮住了月亮的半边脸,仿佛明月都因为他们的亲密而害羞。
这场晚宴之后,阮寒星很快就投入到对于昌盛的变革之中。
她有了新的想法,又有了文件批准,做起事情来根本不需要束手束脚。
在韩修齐的辅助下,直接将昌盛改头换面,从新开始。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非常快。
这一天,习惯了早出晚归的阮寒星才刚起床,拉开房门,一道高大的身影就先挤了进来。
不等她说话,来人一把关上房门,大掌握住她纤细的手腕,轻轻一扯。
他的手上很有分寸,注意不要伤到她。
然而阮寒星才刚醒,头脑还有些昏沉。
一向矫健的身手都没了分寸,脚下一个踉跄,直勾勾地倒了下去。
夫人!
霍沉陡然一惊,本能地手掌用力,直接将两个人的位置颠倒。
他垫在阮寒星的身下,两人双双跌倒在铺着绒毛的地毯上。
并不疼。
阮寒星趴在他的身上,轻轻眨了眨眼睛,后知后觉地发现发生了什么,顿时忍不住闷笑出声。
霍先生一大早,这是要干什么?
她好以整暇地调整姿势,让自己窝在他的怀里更加舒服。
身体向上蹭了蹭,指腹点了点他柔软的薄唇,带着几分勾人的妩媚:大清早的,霍先生火气这么旺?
霍沉的身体陡然一僵,大掌直接握住她的腰肢,嗓音低哑:夫人不要乱动。
夏日的衣服本来就很轻薄,尤其两人现在交叠着倒在地上,堪称严丝合缝。
他身体的变化,当然瞒不过去。
阮寒星不由再度笑了起来,两手捧着他的脸颊,用力亲了一口:霍先生不乖哦。
早晨本来就容易冲动,她柔软的身躯还在怀里动来动去。
真是甜蜜的折磨。
霍沉半是宠溺半是无奈,低低地吸了一口凉气,紧紧抱住她:夫人。
声音哑得出奇,满满都是隐忍克制,仿佛还带着几分哀求。
他的声音本来就音色醇厚动听,这会儿更像是贴着耳膜的低音炮,性感得要命。
撩得阮寒星心头痒痒的,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的脸颊忍不住泛上了淡淡的粉,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小声应了一句:好,那我就不动嘛。
两人静静地躺在地面上,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心跳,享受这段时间依赖,难得的独处时光。
叮铃铃——
就在阮寒星有些昏昏然,险些睡过去的时候,她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陡然响了起来,伴随着强烈的震动。
她条件反射地抬起头,两只眼睛瞪大,像是受惊的小鹿。
闹钟响了。
她下意识两手撑住他的胸膛就要起身:我今天还约了人谈事情,一会儿该来不及了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缠绵的吻堵住。
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霍沉以不容置疑的姿势向她索吻,直将她亲得双眼迷离,两颊泛红。
霍先生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咬住微肿的唇瓣,阮寒星忍不住咕哝了一句。
温热柔软的脸颊贴着他蹭了蹭,小声道:我真的要来不及了,时间都约好了
夫人。
霍沉骤然出声,喊了她一句。
不等她应声,手上抱着她忽然用力。
天旋地转,两个人的位置颠倒。
霍沉将她压在毛绒地毯上,一双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像是得不到满足的猛兽,眼睛里全都是不满和控诉。
阮寒星僵了一下,不自在地抿了抿唇:霍先生这是怎么了?我,我时间真的来不及了。
我帮夫人争取昌盛,不是让它来跟我抢夫人的。
霍沉的眉尖蹙起,搂着她的手臂微微用力。
唇角掀起,露出带着寒光的犬牙,低低地磨牙道:夫人不如好好想想,都已经多久没有好好跟我说过话了?
她每日早出晚归,明明在进门第一天就说好晚饭要一家人一起吃,最近却经常缺席。
饭后还要钻进房间里看文件,他们不仅没有好好说话,也很久没能好好抱一抱,享受一下亲密的时光了。
阮寒星不由有些心虚,抬手抱住他,轻声道:这是霍先生送我的礼物,而且霍先生也知道,昌盛的意义毕竟不一样。我想要把它经营好。
沉默片刻,她又补了一句:抱歉,我这段时间不该忽略霍先生。
霍氏的规模很大,事情只会只多不少。
霍沉也从来没有因为公务忽略她,就算再忙,也会尽量挤出时间,哪怕一起吃一顿饭。
她现在重头开始,确实忙,也确实冷落了他。
听到她道歉,霍沉的面色才缓和了几分。
事情是做不完的。
他注视着她,道:我知道夫人很忙,可是我希望,今天夫人能够把时间分给我。
顿了片刻,他又强调道:只分给我。
阮寒星呆了呆。
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左思右想,也没有什么头绪,她有点迷茫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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