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天钦说着,跻身进来,后脚跟一抬,就把门给踢上了。
姜小米由下而上的打量着他,这货又想作甚?
我们来谈谈!娄天钦挑起好看的剑眉,眼睛盯着姜小米,手却在慢条斯理的解西装扣子。
姜小米顿时警铃大作。
谈就谈呗,你脱衣服干嘛?
娄天钦皮笑肉不笑道:你不是经常讲,夫妻间要坦诚相见吗?我觉得你说的很对。
姜小米差点没吐出二两鲜血出来。
她说的坦诚相见是这个意思吗?他上过学没有?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我说的坦诚相见是彼此之间敞开心扉,而不是你这种你这叫耍流氓。
在姜小米慌乱的目光中,娄天钦竟然面不改色的将西装重新扣好,恢复到了一本正经的样子: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你想用正常的方式谈?
姜小米被绕糊涂了:谈话还分正常跟不正常?
娄天钦留给她一记意味深长的眼神叫她自己慢慢体会。然后绕过她,走向房间里的圈椅躬身坐下:坐。
姜小米抓了抓后脑勺,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坐在床沿上,两只手撑在身侧:来,想谈什么。
就谈昨天中午,你拿蟹钳打我的事。
姜小米愣了愣,似乎在回忆她什么时候打过他。
她昨晚宿醉,加上又啃了滴水观音,记忆有些混乱实属正常。没一会儿,她想起来了。
都过去那么多小时了,你还记得啊?姜小米抱怨道。
娄天钦冷笑:我也不想记得,但是手背上的伤却时刻提醒着我,我被一只龙虾爪子打了。
姜小米不由得伸长了脑袋,朝他手背看了两眼。
皮肤上果然有一颗蚕豆大的斑点。姜小米眼底闪过一丝愧疚:这这不是当时急了嘛,我承认,这是我的错,再怎么样,动手都是不对滴。
娄天钦抬起手,阻止她再继续说下去:这个倒是其次。
还有什么?
娄天钦看向她:昨晚你跟宋真真去金狮会所干什么?
轰——
一道晴天霹雳从脑门顶上落下,劈得姜小米四分五裂。
说话!
我问一句,去金狮会所犯法吗?
娄天钦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说呢。
姜小米踌躇半天,又接着道:这事儿我觉得轮不到你来问我,应该是我问你,你去金狮会所干什么?
喝酒。
姜小米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嘛,我们大家都是一样的目的,你去喝酒,我也过去喝酒,这有什么好说的呢?难道我过去抓奸?
娄天钦埋头低笑,姜小米有些莫名,好端端的笑什么?
良久之后,娄天钦抬起头,眼底的温度似乎有下降的趋势:你故意阻断定位仪的信号,就是为了跟宋真真去金狮会所喝酒对吧?
姜小米:
我在你身上装定位仪,只为图个心安,你呢?你让我心安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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