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七听来,颇贼失望道:依前辈所讲之,又我等虽不具有大官背景,但是今送的是劫财,‘邪名’、‘上门’,他都不敢收。如此这般我等真‘端上刀头,找不着菩萨拜’啰?
辜老弟,不要着急。马六一拍辜七肩头,我晓得,此人也有‘死穴’。
什‘死穴’?
‘死穴’是他的小妾海棠!
小妾海棠?
此妾二十来岁,貌似艳花美,肤如映雪白,腰肢一捻握,水汪风流眼,见之莫不令男人勾魂摄魄,心旌摇曳申县尉对她更是百般宠爱,万千呵护海棠说要天上的月亮,申涣不敢去摘星星;海棠说要海中的珍珠,申涣不敢去弄玛瑙一句话,只要我等,嘿嘿,搞掂这位海棠小妾,不就牵着了这个贼县尉的鼻子,想怎么摆弄他,就怎么摆弄,可就玩县尉于股掌之上耶!马六咽干了,猛吞一口茶,得意道,我等贼强盗,到时不但要进入他衙中的宅第大门、还要在青天白日里,大摇大大摆地进
这咋行?不是送上门去,找死?辜七鼓眼惊疑地问。
你懂啥哟,我有妙计!马六拈着须,摇头晃脑小声道,此海棠我乃晓得,不是正经妇人,其行止端哄得了申县尉,又何瞒得过我?
嗨,马前辈,你又咋个晓得人家偷凤弄月的这些事啰?
如何知晓?你看我像个什么样的人?
哼,不就是一个贼子,还是啥?难道还是个三头六臂的哪吒,不成?若你是,我就是算啰,你就是给我等差不多,在俗人面前施恶行凶、坏事作绝,当官捕来时心惊胆颤,望风而逃的,不还是那个贼子么,难道还是别的东西?
辜七,你呀,初入道的混子,知道啥?我是飞天鼠!
呵呵,飞天鼠,还不就是一个江湖诨名,糊弄人的。我辜七,也可取个什么‘土遁鼠’喃,还可弄个什么带‘狮’,叫‘虎’诸名头,去吓死人
看来,你还真不知道我的本事,那‘飞天鼠’可不是混饭吃的贼名头。今刻,我就当着你,青天白日地,演给你看!
哦,你真在我面前这间屋瞬间消失了,我就请你喝顿大酒!
好!但得你背转身,心中默数十个数后,你即可寻找得了我,我便从今后就不叫‘飞天鼠’啰!’好!辜七应道。
就在辜七转身后,刚在十中过数时,只见马六脚一提,手一展,般身如轻燕,飘影去了。
刻辜七转身,房中何有马六身影?他伏身蹲地瞄了、上桌攀樑也看了、再这柜端打开了、那挂门帘亦挑了,噫,人喃?真‘土遁了’,这么快,到哪儿去了?他抓耳搔腮愣怔在屋中杵着,一时真就瓜呆起来
唿一声,只见前房门一影落下,端就见马六站在了房门外。
他哈哈一笑:三垛主,咋样,我是不是不同于一般贼子?‘飞天鼠’可不是浪得虚名、混饭吃的好称谓了!
哎呀,有眼不识泰山,马前辈确不同凡响,轻功了得,我辜七万分佩服!此混子一瞧,好不惊奇言罢,还一个劲地鼓掌起来。
两人坐下,辜七又问:你方才从这屋咋一下,就到屋外了的?
从这地上将身一缩一纵――马六道,你看,上有天窗,冲了出去,轻落瓦上,再飞身下落,不就在屋外头了!
辜混子听得,只顾点着贼头颅:太神出鬼没了!我拜你为师?学个轻功!
算啰!马六道,你也不看看,自己没得几十岁咯,也有几十斤的嘛。学轻功,是童子功假如你就是个童子,就依我‘从小看大’,现来称你,般你原也是松骨懒皮的劣根之童,我也不会收你作徒弟的!
好,不收就不收,说那么多!辜七被打了话头子,心中不安逸道,你接说前头,啥海棠
这你还不明白?我这等轻功的好汉,当夜幕一拉上,我等是高楼大厦任风行,栋屋高房履平地,大展功夫,尽施手段,上舍踩瓦、飞檐走脊、刁窗破洞,端是本行当的看家本领大展身手的时节,看尽一城斑斓色,瞧得万家灯光明,还往房里一瞅什家夫妻合欢,哪个背里勾搭能不瞧个清楚,看个明白所以比尔等专会点什么、陆地上的三脚猫功夫,不知强过多少倍!要不然,你等丁拐帮栾大头领,会般请我作搞情报的线人?对我而言,叫做‘没得金刚钻,敢揽瓷器活’么!那海棠偷人妇与贼禿僧的勾当,就那点破事,还逃得我飞天鼠的眼目?才怪!马六说到此,一脸得意神情,还呵呵地贼笑起来。
那我等如何行事?辜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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