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老弟,没谈闲!来来,拿起筷子,端起酒杯,喝!
马前辈,辜七一伸左手,假意地推辞道,我这手有伤,这酒就免了,可以不?
男儿不喝酒,枉在世上走。你喝了酒,对你手上伤,是舒筋活血,只有好处没坏处,喝嘛马六将杯递给辜七,再端起自己杯子把身起,对齐月道,月月,咱俩敬一下三垛主,给礼送好鹦鹉!
不要言送什么礼,好笑人喽!既承你俩这般瞧得上我三垛主,伤就是再疼,我也要喝了这杯酒!辜七也站起,迎着二人杯子,乒、乒两声一碰,干!。三人皆把酒吃。
喝着喝着,辜七就不喝了。
马六问:辜老弟,怎么不喝了,是嫌齐月菜弄得不好,不合你胃口?
马哥子,别这么讲,唉,不是什么菜的事!辜七犹豫一下,摆摆头,还是不说算了!
遇着烦心事啦!
辜七把酒杯一搁,一按着伤手,自言自语道:唉,屋漏偏逢连阴雨,行船又遭打头风,这节骨眼上
节骨眼?马六一把把住辜七胳膊,不解道:老弟,你说呀!你真遇到坎呀?若你信得我这个飞天鼠,就是天大的事,我肩膀替你扛一半,难过的火焰山,我也帮你趟!
真得!辜七大为惊喜的双目放光、激动地抓住对方的手,道:好哥子耶,你真是义气大哥也!
快说嘛!心头装着什么事,弄得你一副愁眉苦脸,老不高兴的样子?有你马老哥子话垫底,我三垛主还怕甚啦?我敬你一杯!
乒响声里,各人杯酒点滴未剩,入喉干了尽。
‘这节骨眼’是犹骨鲠在喉,不吐不快。
对啊!在你老哥子面前,还藏着掖着作甚,心中捂着要捂出病嘞!
哎,老哥子,我这只伤手,现还生疼。我估计是不伤着筋骨啰,明后天,我得还在城中去寻个大夫给看看,伤得重不重?
哦,这都是劳你来我家送么子鹦鹉的整出的事对啊,得去看看,多少看病费,我给出!你讲,就这是‘节骨眼’?
会怪怪自己,不会怪怪别人,还是个自己不小心摔着的,这跟送个鹦鹉有什么瓜葛,扯不上!这‘节骨眼’是,我这左手伤,骑马搞成单手执鞭、上鞍、控缰,行动受限,不能去快马飞奔――
这也不是‘节骨眼’啦?这马六着急地插嘴道,在城中找个郎中,瞧个血痛口子,拧筋骨错何用驮骑,双脚走路,赁坐车轿不也可以?
差了哦,我想说的是这几天中,要用手脚做急事的时候,手不争气,搭上不劲!
噢,明白了。‘急事’与‘伤手’打逗凑,两为不便,是这‘节骨眼’。
嗯。
啥子天塌下的事,看病痛的工夫都没有?
还有么子事?还不是,你我俩个这辈子,是前世投错胎,今日选错道,事涉关绿林中的扯不断个、理还乱的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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