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拐帮又派工,往哪个富贵人家下手?马六道。
帮里倒未遣下活计,但也是丁拐帮的事项。此事也不是拏棍横刀,去打劫哪个富主家。
这又有啥说法?
你也知道,那个丁拐帮的‘保护伞’申涣县尉,其受蜀郡折冲府倪金之命辜七遂将申涣令他金水县分垛,去冠府盗地契之贼事,抖包包地亮了底。
他等要进冠府去盗地契!冠府二字――倏地一下,在马六脑中似电光一闪,回到二十多年前,自己做贼子时节,自己曾受其蜀郡府衙里赖毛班头要挟,与尤黑联手,协助狗官吴德少尹,将赃银放入一位蜀郡八品参军衙中歇房,与其栽赃构陷罪名,害死现冠府庄主冠泽豪之父冠功恩的罪孽之事此时么他心中有悸这尔等的事现交给辜七办――
喽,你是讲,三天期限盗地契,你受伤,无法去金水县及时告得白垛主,但又得赓即遣人进冠泽豪庄主的冠府
这时,辜七口中咂口酒,故沉吟良久不语。
怎么?没主意,你等分垛那头是不是没有这等人可用?
你哥子不知道我想的是我受伤不去,可另支人回垛报信噻。会轻功者也多我想的是不让金水县的兄弟把这单——大、大买卖给作了去,再说还怕尔等手脚功夫争火欠炭,拿不过沟(差劲),误了大事,把我三垛主的脑壳给耍没了!
大买卖?一听有钱赚,马六二十多年前的怕感已如风飘过,两眼冒绿光,贼心一时兴奋起来,停筷搁杯忙问。这还有假,这次我绝不骗你!若是骗你马前辈,就当我辜七会天劈雷轰,不得好死!
恰这二人正交谈之际,早已进厨下,去熬得汤的齐月,端着汤碗正欲打簾进厅,忽听辜七在信誓旦旦,指天戳地在发毒誓!她就寻思,二人在说论什么,弄得如此动静?我何不听听?于是,其躲簾后,觑缝耳闻
厅中,马六言:三垛主,别介,发什么毒誓,多不吉利!你方才道,‘买卖’――
依照白垛主所订分垛的犒赏条规,作为探得消息取物,视其份量价值,予以有功者,最低赏银三百,最高可达四千两。我想,虽说盗一张地契,看仅是一张纸飞飞。然申县尉、倪大人要此地契做什么事,背后有什么企图,我看是非同小可,绝非是想得有三瓜俩枣那般的企图、这般的简单?看人下菜碟,逢人说话,白垛主晓得了官家都要的珍贵东西,那就是这事份量比天大,价值若地重,到时还不出手给下四千两的赏金!这是没啥可计较的,对啵?
这等多呐!
还有,申县尉也说了,谁给官家盗得此地契,奖赏白银六千两。一手交钱,一手交地契,一个子不少,当即兑现!你想,仅费一会儿工夫,一下就搞得一万两的大钱。发财的机会是可遇不求,这可是天底下一第一的好事情!
什么,一万两!马六心中惊得砰砰直跳,张大着嘴,一时儿就不打算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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