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马六做出如此情状,辜七是气恼得很,但又弄得左右不是,只好苦诉道:;马哥,我为了出气,如捶得你,到了申涣那儿,能说得脱、走得脱,那现在我肯定下手!但不是那么回事的嘛!这个申涣可不是善茬子,还有其背后的凶主倪金,这上峰绝不会善罢干休的,饶不得我过太平日子,定会穷追猛打,查办失职罪,这是板上钉钉子,整死了的事!即是逃了初一,也逃不过十五……我现是被逼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啊!马哥耶!
;你不要慌,自乱了阵脚,我还是你结拜大哥的嘛。即使天塌下来,我宁肯砸个头破血流,筋断骨折,也要硬起颈项给你顶着。何况,天还没有塌下来,活人还让尿憋死,办法总是有的!拍辜七一下,;你说是不是?
;是倒是这个理,可想啥好主张?辜七仍着急道。
;有钱能使鬼推磨,化掉这事,躲过这灾星,送银钱给申县尉,请他手下留情,放你一马!马六道。
;马哥,这不行,不说我现在手头沒钱,就是有点钱,他也打不上眼的。
;那你回金水县,叫三垛主拿大钱噻,再去喂申涣……
;这更不可能,投鼠忌器之举,不是好办法!
;那,咋这样说喃?
;若依你说,我就自绑些荆条,一副丧魂失魄的样子,扑通一下,双膝下跪,泪如雨下,可怜巴巴的……我老打老实的,告诉白垛主,说我辜七未办好去冠府窃地契的事,怕申涣怪罪下来,是不是帮中拿点钱出去,送申涣,把这事抹平了事。如我是白垛主,就会思想起来:前三天你在于啥子?不回帮中禀报,擅自作主,现事情搞砸,娄子捅大了,就算我不追究你责任,发一下善心也可。但咋的,还要本垛寨,弄坨银钱送官,给你揩屁股,哼,简直把我白燕,硬当成三岁娃娃耍嗦!或我等山寨为了你,去得罪申涣这头,不就把辛苦搞的‘保护伞’丢了?你真想得出!……辜七道此,苦叫一声,;马哥我看这是臭招,使不得!;老弟,送钱你手头紧,不如利用你人脉关系,想办法凑一下……
;你是说,这鬼县尉要等他给倪金,替我求情,免我罪责,这叫我想办法,别处搞钱去送,去喂?马哥,这不是个法子!可你思量、思量,申县尉见今有送到他嘴头的肉,不就正中贪婪无度,捞大发富的下怀,其不狮子大张口,才怪,是无底洞,进身不得!他就是一条喂不饱的狗!
;现当下,这你之关口又咋个翻过去?
;是哦,弄得我是一筹莫展,心都焦烂了!马哥,你是老江湖,经多见广,就讨你想个万全之策,不然那申县尉勃然大怒之下,我还有好果子吃哦!一脸无奈神情的辜七,;咚一声,这时反倒是辜贼给马六跪下,;哥也!你不可袖手旁观,得救我,救我!
;起来!辜老弟,马六一把扶起辜七道,;你、我,这般跪来跪去,就‘跪’出主意来了?让我想想。
马六端杯喝茶,见杯中水干,正欲掺上,辜七倒忙把壶在手,给其杯徐了水,献殷情道:;哥,水,我来掺哈,你勿动劳……又取得桌上纨扇一把,还给其扇凉,;有劳老哥好想个主意,翻过这座火焰山,渡得过这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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