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意狠狠瞪了一眼已经板着脸的贺斯荀了,这家伙还给他脸了,伤了别人自个儿倒生起气了。
“姜小姐,他可变态了,他想对你使坏!还说什么一百万给他,就是买了他这个人……”扬子总算一口气把要说的说出来了。
“司宴,那一百万我也是有私心的,这次你救了我,咱们就扯平了,你不必放在心上,你是自由的。”姜意意以为他是说一百万买断了他的自由。
扬子:……
不是呀,姜小姐,他不是这个意思!哎哟,要死了!
“意意,是他把你送上山吧?可他却骗我,说你被人抓走了,明明他有那么多时间可以通知我过来找你,可他却什么都没做!”贺斯荀觉得再不辩解,他就要被气死了。
“贺先生,那些打伤我的人当时还在暗处看着,如果我告诉你,他们一定会上山抢走姜小姐的,我不能让姜小姐陷入危险中,今晚我本来想偷偷上山确定姜小姐的情况,再去通知你的,可你的人莫名其妙就对我下了狠手。”唐司宴按着脑后已经凝固的血块,因为失血过多,整个人情况很糟糕。
月色下,他本就长得俊美,那样子像极了落难的谪仙,让人心生怜悯。
姜意意再次狠狠瞪了一眼贺斯荀,这不就是他平常作风了,总是是非不分,只照着他的想法来,随便就定别人的罪,仗势欺人!
贺斯荀:……草!
“还站着做什么,去喊了空师父!”姜意意看到扬子这些手下就烦,该救人的时候不会救人,仗势欺人的时候比谁跑得快!
“荀哥,我会点医术,让我给他包扎吧。”一直没说话的柳沁再度开口。
姜意意眼微眯,把视线移向了柳沁,现在这么一看,倒是和她不太像了,就第一次刚看到的时候特别的像。
贺斯荀的身边有个很像她的人?这怎么想都觉得怪异!
难不成……
“贺斯荀,你是不是该和我解释解释?”姜意意这次声音不高,只用着两人能听到的声音。
贺斯荀刚接受到唐司宴突然朝他投来胜利的目光,他那个火大呀,一时没立马去回姜意意的话。
“贺斯荀!”姜意意又拧了把他的腰间肉,这次力气恢复了一些,但他腰间都没赘肉,跟拧石头似的。
“柳沁,给他包扎吧,很晚了,大家都先休息,有事明天说。”贺斯荀累了,心累无比。
“荀哥,你放心。”柳沁说着,朝唐司宴走去。
“我明天要看到一个好好的司宴,你们要是敢乱来,我就……唔唔。”姜意意话还没说完,就把男人突然封了唇,把后面的话通通封住了。
灯下,山边,贺斯荀公主抱着姜意意,献上了倾心一吻,一开始只想封住她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吻下去后,气氛就不对劲了。
在场的人都看到了这一幕,手下们很自觉地当作没看到。
唐司宴还被绑在身后的手不由攥紧。
柳沁垂眸……
“回房。”贺斯荀离开了姜意意的唇,在她耳边说道。
姜意意红了脸,她是不好意思,这么多人在场。
如果不是刚才唐司宴和柳沁的事情转移了她的注意力,要不然和贺斯荀的相见是件让她开心不行的事情,这几日她每天担心肚中胎儿,同时又在想贺斯荀,每天都在期盼他来带走她。
她不知道的是,她以为只是在了空师父的针灸下好好睡了一觉,其实白日发生了那么多事情。
贺斯荀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到了木床上,怕她受凉,拿了被子给她盖好。
“宝宝还乖吗?”他的大手落在她的小腹上,柔声问道,“刚才直接喊我就好了,怎么就下床了!”
“我要是不下床,还不知道你这么坏,那样对我的救命恩人。”
“不是你想的那样,唐司宴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见她又要反驳,他按住了她的唇,“我好不容易才找不到你,先不说不相干的人!”
姜意意拉下他的手,美眸盯着他:“那个叫柳沁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我父亲的义女。”
“你父亲?”
贺斯荀见她在意,只好把之前遇见父亲的事情都大概说了下。
得知是贺斯荀父亲救了她,姜意意很是惊讶。
“你以为唐司宴那种弱鸡真能轻易把你救出去,多亏了我父亲。”贺斯荀及时踩对方一脚。
“那你父亲没陪你一起过来找我吗?”
“他有其他的事情要做。”贺斯荀还在迟疑,要不要把盛家那边的事情告诉她,可是敌强我弱,他怕姜意意担心,她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养好胎,不该操心那么多。
“你父亲肯定不喜欢我。”姜意意轻叹了口气。
“为什么这么说?你可是我未来妻子,肚子里是他的孙儿。”
“你父亲要是喜欢我,就肯定会同你一起来找我,不过不喜欢我也很正常,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姜意意抿了抿唇,怪谁呢,怪她自己以前太霸道吧。
换位思考下,要是她父母知道她被人弄成残疾,得多恨那人!
如果不是她怀了他的孩子,他父亲绝对会来找她算账!
“都过去了,你已经不是从前的意意了,而我更爱你了。”贺斯荀亲了亲她的脸,这个气氛才该是他们重逢时候的样子。
“先不说这个。”毕竟已经没办法改变了,“你和那柳沁是不是发生过什么?”
把她当成替代品,那对她是不是……想想她觉得恶心。
她一直以为贺斯荀只和舒心之间有发生过什么,她重生而来是知道他们之间清清白白的,她这人有洁癖,情感洁癖。
但重生之前她根本就不知道有柳沁这个人的存在,更不知道贺斯荀有找到他的父亲。
“我就说,你第一次和我那个的时候特别的熟练,原来你找别的女人练手了,贺斯荀,你太脏了!”姜意意越想越恶心,甚至想吐。
“姜意意,你这女人不要瞎说,我可只有你一个女人!”
“那你怎么那么熟练?”
“男人在这方面本来就是无师自通……”
“你还骗我,你太脏了,把你恶心的手拿开!”姜意意推开了他放在她小腹上的手,她不高兴了,很不高兴。
“我真没有,我发誓!”贺斯荀长叹了口气,果然他担心的还是发生了,他清咳了一声,压低了声音,“我第一次真的很熟练吗?”
姜意意哼了一声。
“好了,老子承认老子以前偷偷看过片子,你知道是男人都会有这方面的爱好,不信你去问其他男人,不能问,真的,老子没骗你!男人总要一些面子的,要不然被女人在床上笑,是奇耻大辱。”贺斯荀说的坦坦荡荡,看片学习,有问题吗?
“那你救她,放在身边当替代品,就干看着?”她还是不信。
“救了她之后我才发现你无人可替代,除了你,我根本对其他女人提不起兴趣,就算那些女人脱光站在我面前,老子都不会多看一眼!”他郑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