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啪!”
徐梦佳一耳光扇在她的脸颊上,清脆的响声落地后,白皙的脸上瞬间落下了五个手掌印记。
这一巴掌扇得忒重,林笑笑一个踉跄差点摔到,就连额角处的伤疤也露了出来。
徐梦佳看着那丑陋的伤疤,心中涌出千般滋味,有怜惜,有心疼。
但最终全化成了嫉妒,化成了一抹恨……
最终她歇斯底里,怒目而视,用手指着林笑笑额角的疤痕,怒急反笑
“陈丰早和我说过,让我研制一款能够去疤痕的药,就是为了把你额角上的疤痕给去掉。”
“起先我并未在意,只是想着我俩是好姐妹,你的伤疤就是我的伤疤,你的痛处就是我的痛处,我应当为你操这个心。”
“&nbp;谁会想到,我这样为你操持,你却背着我捅一刀,你还算是人吗?算是我的好姐妹吗?”
林笑笑自知理亏,一动不动地矗立着,任由徐梦佳奚落。
徐梦佳越说越带劲,最后冷冷地讥讽“你和妈一样,都喜欢做小三!”
这一句&nbp;‘你妈也是小三’,彻底激怒了林笑笑。
林笑笑内心深处仿佛有一股东西被冲撞了,一股排山倒海的情绪向她袭来,她再也无法控制。
咆哮着,冲徐梦佳怒吼“够了,你给我闭嘴!”
徐梦佳被林笑笑的这一声嘶吼给镇住了,竟一时不知还嘴,傻愣愣地看着她。
这一刻,林笑笑也不忍了,所有的压抑,所有的克制,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开来。
“你口口声声,说我不是你的好姐妹,如果我真的不是你的好姐妹,如果我真的不在乎你是否会受伤,我会偷偷的喜欢陈丰吗?会把自己的爱情藏于阴暗的角落,让它见不得光吗?”
“&nbp;你和陈丰一个未娶,一个未嫁,我也是单身,凭什么就不可以喜欢陈丰?”
“大家公平竞争,而我为了维系我们的姐妹之情,却不得不把这份感情藏起来,难道我没有做出牺牲吗?”
“你这样口口声声地指责我,你有没有想过我受的委屈?”
徐梦佳呆滞了,不能思考了,她明明觉得林笑笑的这番话,荒谬至极,歪理邪说,但她却找不到一个字来反驳,来回怼她。
“砰!”
林笑笑猛然拉开衣柜,打开行李箱,把衣柜里的衣物一件件地扔进去。
“就这样吧,咱们的姐妹情深就到此结束,你能和刘静从姐妹变成敌人,自然也不差我这一个。”
林笑笑声音冷冷的,仿佛从虚缈的空洞中飘出来,毫无感情,毫无温度,深深地刺伤了,也冰冷了徐梦佳的心。
但是,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
林笑笑就是雷厉风行的女子,她没有玩任何的套路,很快就把行李收拾好,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徐梦佳伫立在原地,她想去追,想再去和你林笑笑说些什么,但是说些什么呢,她自己脑袋里也是一片空白。
就这样,林笑笑在潘云秀所规定的三天期限不到的日子,就离开了。
陈丰在发现林笑笑离开后,已经是晚上的事了。
那天他实在是太忙了,张伯从帝都回来了,带回了很多关于徐鸿福的消息,几人一直在商议着,直到晚饭间,陈丰发现林笑笑没来,便问了一句。
徐梦佳漫不经心的,避重就轻地,答道“哦,电视台有急事呼她回去,你知道的,笑笑一直是事业型的女人。”
陈丰没再多问,确实,偌大的电视台,有很多事物要处理。
而且,现在徐梦佳失而复得,他也没有心情和时间,和林笑笑风花雪月了,林笑笑回安海去,就目前的形势来说,是最好的安排。
就这样,这件事算是揭过了,陈丰还有另一堆事要忙。
首当其次的,就是去给许文彬看病,徐梦佳已经了解了,她的舅舅似乎也是中了降头。
次日,他俩和陆医师就来到了上江市,中心医院。
果然,经陆医师检查,许文彬中的是药降,很快,陆医师便给许文彬解除了降头。
最后,陈丰还给了姚艳一笔钱,害怕许文彬手里拽着这么多钞票,老毛病又犯了,就把钱给姚艳保管。
“谢谢,谢谢,谢谢陈总!”姚艳拿着巨额支票,感激涕零,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陈丰,淡淡道“要谢就谢徐梦佳吧,这都是徐梦佳替你们着想,不然,你们休想从我这儿拿到一分钱。”
姚艳怔怔地看向徐梦佳,一时间悲感交集,感慨良多,向前一步,握着徐梦佳的手。
内疚自责道“阿晴,是舅母不对,从前总是怨你妈咪害了许家,把对你妈咪的恨转嫁到你身上。”
“其实舅母明白,这只是我给你舅舅寻的一个借口,若是你舅舅有半分争气,许家不会败落成这副落魄模样,还把你妈咪的一生给搭进去了。”
“是舅母不好,你能原谅我跟你舅舅吗?”
许文彬躺在病床上,看着陈丰为他们所做的一切,听着老婆对自己的外孙女说的这番话,也是感慨万千,一把掀开被子,赤脚走到徐梦佳身边。
“阿晴,原谅我这个做舅舅的好吗?当年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女俩,也把你外婆气得一病不起,让老人家早早地去了,是我不好。”
说着,许文彬的喉咙一涩,声音哽咽起来,七尺男儿,眼眶竟然有几分润了。
想自己的妈咪,徐梦佳的眼眶也润了,她一手抓着舅母,一手抓着舅舅。
声音诚恳“舅舅,舅妈,你们别这样说,在我心里你们一直都是我的亲人,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阿晴,好孩子!”夫妻两人拥着徐梦佳,又成了‘一家人’!
认完‘亲’后,姚艳说有几句闺房话,想要和陶琴说,便把徐梦佳带出了病房。
病房内,陈丰正好也有些事情要警告许文彬,那就是关于他的老毛病,要是再犯就要剁手,说到做到。
许文彬已经见识过陈丰的厉害,吓得慌忙摇手,惊惶不已,连连表示自己不会再犯。
另一边,姚艳带着徐梦佳在医院花园走着。
已然是十二月,上江市真正入冬。
寒风让树木凋零,四处一片光秃秃的景象,显得萧条落寞。
或许是天气比较冷的缘故,出来散步的病人不多。
姚艳紧紧地拽着陶琴的手,斟酌着言语“梦佳,舅母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说,关于你妈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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