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徐梦佳心中一凛,紧张道“什么事?”
姚艳组织了一下语言,继而道“你妈当年曾向我和你舅舅求救过。”
“&nbp;我,我,我们一时糊涂,没有帮你妈,还把这件事情给压了下来,没让你外婆都知道。”
说到此处,姚艳激动了,忏悔了,她脸色惨白,“我们当时想着她是徐夫人,徐鸿福再怎么过分,也不会对自己的老婆下毒手,谁知没过多久,就传来你妈咪病逝的消息。”
徐梦佳迅速地捕捉到,这话里面的重要消息。
“你是说我妈咪的死,很有可能和我爹地有关?”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姚艳眼神无助,看向虚空的前方,喃喃道“&nbp;或者是我多心了,但是你妈咪当时确实向我们求救过。”
徐梦佳深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让姚艳把当年的事,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叙说了一遍。
事情的经过很简单,那天也是像这样的初冬季节,姚艳接到许静的电话。
许静在电话里瑟瑟发抖,说徐鸿福要打她,要他们兄嫂去救她,若不然,她会徐鸿福活活地把她给打死。
哪对夫妻不吵架?何况,以许家和徐家的关系,别说他们俩不想管,就是想管也管不了,就这样,没有对这可怜的小姑子伸出援手,过几天就传来许静病逝的消息。
是真的病死,还是被打死的,兄嫂俩也不在乎。
“……梦佳,我,我和你舅,你原谅我们吧?”姚艳眼眶带泪,忏悔不已。
徐梦佳惊骇不已,震惊不已,困惑不已,她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的爹地竟然如此狠心,要了自己妈咪的命,那可是他的枕边人呀。
即便不喜欢,冷落她就好,需要要了性命这么严重吗?
徐梦佳就这样惆怅着,带着低落的情绪,和陈丰一起回了杏林县。
一回到酒店房间,徐梦佳就拉着陈丰,脸色肃穆且认真“&nbp;陈丰,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陈丰早就注意到徐梦佳情绪不高,小妮子俏脸绷着,眉目耷拉,满脸的不悦之色。
路上碍于陆医师在,他也不好细问。
此时,见徐梦佳这么严肃,不用问,他都猜到了几分,抢在她前面说道
“&nbp;梦佳,我明白,这一次你受了委屈,我已经调查清楚了,这一次给你下降头的主谋是钱贵,他指使你父亲干的,两人同谋合污害你,你放心,不管是他们其中的谁,我都不会饶过。”
“不是,这件事是关于我妈咪的。”
徐梦佳迫不及待地,把所知道的说给陈丰听,可是她说的再多,知道的也有限。
而且,那仅仅是姚艳的猜测,事实到底如何,只有徐鸿福知道了。
陈丰,目光锐利,不假思索,脱口问出“你想查清你妈咪当年的死因?”
徐梦佳,咬着下嘴唇,用力地颔首“嗯嗯!”
陈丰抓起徐梦佳两只纤细白嫩,光滑如玉的手,放在他的唇边摩挲着“我答应你,我们收拾一下,过几天就出发,正好,我也准备去帝都,会会徐鸿福。”
“&nbp;陈丰,你对我真好!”徐梦佳鼻子一酸,伸手就勾住了陈丰的脖颈。
陈丰与她额头顶着额头,鼻尖顶着鼻尖,喃喃道“傻瓜,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说完,还在她的唇瓣上啄了一下。
徐梦佳却非常不合时宜的想到了林笑笑,林笑笑也是陈丰的女人吗?他们俩到了哪一步?
徐梦佳自嘲地笑了笑,猛烈地甩了甩头,这么美好的时刻,干嘛要去想别的女人?
陈丰哪里知道这小妮子的脑袋里,此刻正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事,自从徐梦佳醒过来后,他一直忙里忙外,还没好好地看过她。
此刻,两人隔得这么近,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热气。
他怔怔地凝视着徐梦佳,见她的脸上脂粉未施,蛾眉未扫,依旧眉目如画,桃花玉面。
徐梦佳扬起睫毛,也在认真地回视着他,乌黑莹亮的眼珠,是似在无声的倾诉着近段时间的相思。
陈丰情不自禁地就抚上了她的俏脸,“晴,你真美!”
徐梦佳俏脸一红,下一瞬,两人缠绕在一起,纷纷滚进床里。
……
艾卓只知道徐梦佳病了,这一病就病了好些日子,现在病终于好了,加之,陈丰也回来了,他也该尽下地主之宜。
于是,就宴请了一桌。
几乎所有的人都到场,作为东道主,又是主办人的艾卓,免不了一番官方的客套,与问候。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也都吃的差不多,喝的差不多。
艾卓这个主人,倒是比客人还喝得醉。
也不知道,是借着酒精的作用,还是他真的觉得陈丰没有偶像的架子,很平易近人。
居然与他闲话家常起来!
陈丰倒也和颜悦色,和他聊聊,反正又不是没聊过。
聊着聊着话题就偏了,艾卓借着酒劲问道“你上次回安海市的时候,有没有见到ua
?”
“ua
?”陈丰一愣。
旋即明白过来,他问的是孙巧巧。
陈丰坦坦荡荡,回道“没有,除了徐梦佳,我不会去见任何女人。”
陈丰确实早就忘了孙巧巧,这个女人于他而言,恍如隔世,他思忖着这辈子子都不会再和孙巧巧有任何瓜葛了。
徐梦佳在一旁偷偷地注视着陈丰,她相信陈丰此言不虚。
她不吃孙巧巧的醋,但是林笑笑呢,她始终放不下心中的这个芥蒂。
倏然,一只温暖的手压在她的手背上,她猛然一抬头,就对上了潘秀云那双苍老而慈祥的眸子。
潘秀云正冲她微笑,轻轻地点了点头,仿佛在说感情需要智慧,装聋作哑也是一种智慧。
徐梦佳仲仲地冲她回了一个笑。
“&nbp;你想见她,给她打个电话就可以了,或者一张机票一个小时就到了安海。”&nbp;陈丰给艾卓出着主意。
艾卓举起酒杯猛灌下去,醉得也有些摇摇晃晃,说的也都是句句实言。
“我不想见她,我不想去找她,你们不懂。”
徐梦佳看着失魂落魄的艾卓,确实他们不懂,恐怕连他自己也不懂吧。
人世间啊,痴女怨男,痴男怨女,比比皆是,她管不了,也不想管,只要不妨碍她就好。
可是,她忽略了孙巧巧想纠缠的人是陈丰,凡是和陈丰有关系的,就和她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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