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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在以前,江宁恐怕会扭头就走,任凭你怎么说,反正也损害自己不了分毫。
但是现在,自从江宁下定决心跟刘备之后,有些事情也不得不注意了,虽然可能自己不在意,但是也得为刘备考虑一下。
江宁也知道自己多少有些冲动了,应该还有更恰当的方式,不过他实在受不了黄祖这弱智的行为了。
逛了一整天,别说流民,连乞丐都几乎没有的江夏城,居然突然出现流民,甚至还和富家公子起了冲突。
难道我江宁看起来就那么像傻子吗?
既然你拿我当傻子,那也别怪我下手狠了!
所以江宁派黄忠以极其强硬的手段做出了回应。
虽然挑动对立什么的,也只是江宁的猜测,不过大抵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去。
有些事情江宁没有跟马谡他们说,他早就看这些世家不爽了,当初在江陵如此,在江夏也一样。
这一次,江宁打算搞一票大的,把这些世家全都给拔了!
不过在此之前,还得仔细谋划一番,毕竟在没有实力的情况下来说这些,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反正不管怎样,如果江宁还不出手的话,恐怕接下来还会有更多的意外出现,与其如此,不如果断入局。
虽然自己比不得黄祖这条地头蛇,但是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随便便拿捏的。
看见江宁突然陷入沉思,马谡这些人很识趣的没有打扰他。
等到江宁缓过神来,发现众人都在目不转睛看着自己,他也不由得愣了。
“你们这样看着宁作甚?”
马谡开口道:“我等见公子想事情入了迷,便没有打扰!公子既然已经收拾了那个公子哥,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打算?”
江宁微微眯起眼睛,对一旁的魏延说道:“备一份大礼,我要去见黄祖!”
马谡疑惑道:“公子要见黄祖?居然还要准备大礼?不知公子意欲何为啊?”
“意欲何为?”
“我说我去登门道歉的,你信吗?”
江宁没好气的撇了撇嘴,虽然自己倒是无惧,不过有些事情还真的需要跟黄祖商量一下!
等到魏延带着准备好的礼物来的时候,江宁顿了一顿,对黄忠说道:“你带三百兵士埋伏在黄祖府邸两侧,若是一个时辰以后,我和文长两人还未出来,你便直接带兵强闯吧!”
“若有拦者”
“杀无赦!”
“喏!”
江宁想了想,这种事情还是得让黄忠来做,相比于魏延来说,黄忠更加稳重,自然也更加让人放心。
而后江宁转过身,对马谡说道:“幼常!”
“你也莫要闲着,收拾好东西,带上邓艾,随时准备跑路!”
“啊?!”
“啊什么啊!听见了吗?一旦这边动手了,莫管结果如何,带着邓艾就往江陵跑,把这边事情原原本本告诉师兄,听见没?”
“幼常明白!”
江宁思索了一阵,感觉应该没有缺漏之后,带着魏延就往黄祖府上去了。
见江宁如此慎重,马谡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所以他便来到了邓艾这,刚好看见邓艾正在写着什么。
于是他对邓艾说道:“小结巴,公子带着大礼去黄祖那了,你知道公子这是搞哪一出吗?”
“艾艾不知!”
“那你猜他是给黄祖送礼还是送终?”
看见邓艾继续摇了摇头,保持着沉默,马谡又道:“那我俩此番赌局可还作数?”
“君君子一一诺,重重若千千钧!”
马谡点了点头,小结巴这点还是比较可信的,虽然他打赌总容易输,不过赌品倒是可以的。
而送礼还是送终,这事江宁是决定不了的,这取决于接下来黄祖的态度。
再次来到了这个熟悉的府邸,江宁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对于他接下来要跟黄祖谈的事来说,打人
倒是真的无甚在意了!
听说江宁带着大礼前来,黄祖连忙大开四门前来迎接。
待江宁和黄祖分宾主坐好时,下人们的茶水也恰好送了上来。
说实话,江宁来这么快倒是黄祖没有想到的,不过此刻他倒是一点也不着急,悠哉悠哉的喝着茶水,显得颇为气定神闲。
见状,江宁也只好硬着头皮对黄祖喊道:“黄伯父,宁冒昧打扰,还请见谅”
“哦?!”
“子奕贤侄不知有何事情要见我?”
江宁长吸了一口气,说道:“黄伯父方才宁逛街的时候,不小心误伤了一个公子哥,却不知是哪一家的子弟,宁初来乍到,倒也不甚明了!”
“还望伯父能替宁引荐一下,宁倒是想当面致歉”
黄祖笑意盈盈的看着江宁,说道:“不妨事,不妨事,在这江夏一亩三分地,我黄元阳说话还是算数的,都是孩子嘛,有些摩擦也是正常,只要不危急性命,此事我帮你担下了!”
江宁连忙起身,抱拳拱手道:“多谢伯父,既如此,宁就放心了!”
“子奕贤侄来到我府上,便是要来说这事的?”
“倒也不全是,还有一事,宁颇拿不准,却不知究竟要如何做!”
“子奕有何事,但说无妨!”
江宁抱拳说道:“此番宁从江陵赶来,受公子所托,有一事必须跟将军商量!”
“哦?!有何事贤侄但说无妨!”
“战事!对孙权的战事!”
“公子走前对宁说过,若是事有不可为,可以向孙权求和!”
“宁虽然刚来此地,不过今日逛了江夏城一日,询问各处百姓得知,与孙权交手,我等似乎败多胜少啊”
“不仅如此,甚至我军内部士卒也颇为不和,黄将军和关将军手下,就在当街居然差点交手!”
“更让宁感到危机的是,江夏作为一郡治所,居然还有流民的存在”
“如此时刻,宁觉得,现在已经到了事不可为之际,所以,宁打算”
“亲自向孙权求和!”
听见江宁这样说,黄祖的笑意瞬间消失了。
“你说,你打算干什么?”
“你居然想向他孙权求和?”
黄祖这话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江宁说的这些事他不是不清楚,这些几乎都是他亲自安排的。
但是江宁拿这个反过来要挟他,这是黄祖所没有想到的,而今倒是有些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意味。
黄祖站了起来,指着江宁的鼻子怒道:“你可知”
“孙权和我乃是死敌?”
“我和他可是有着杀父之仇!”
江宁无奈的摊了摊手,说道:“宁是知道的”
“不过宁觉得,若是以我等目前情况,一旦和孙权水军交手,恐怕必输无疑啊!”
“必输无疑?”
“江子奕!”
“你可敢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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