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此时,身边的张楚是自己人,禁卫张桐,王武师,邓明等十几人也是自己人,这让赵昀显得底气足了。
鱼儿在水里游来游去,但就是上钩,赵昀也不心急,抓起一点鱼饵便又扔进水里,惹得池塘里的鱼儿都是向这边靠拢,争夺食物。
鱼儿一多,钓上鱼的概率当然是呈倍数增加。
果然,很快就有鱼儿咬勾,赵昀稳稳的将鱼竿拉起,一只活蹦乱跳的鱼儿便到了鱼篓里。
“陛下,太后娘娘有请。”
赵昀正高兴,刚刚将鱼勾扔下,慈宁宫的小黄门便来传信,说杨太后召见。
赵昀微微一笑,命人收了鱼竿,去慈宁殿。
到了慈宁殿,远远的就看见贾充正在那里等待,赵昀不禁是心中有些得意,看来自己的地位是提高了不少,这贾充都出来迎接了。
“黄门令贾充,恭迎陛下。”
“免礼。”
赵昀态度从容,进入慈宁殿。
见到杨太后,赵昀抬手行礼,道“不知母后召见孩儿,有何事吩咐?”
杨太后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极不情愿的说道“昀儿,你有多久没有见过你的生母荣国夫人了。”
赵昀道“回母后,算算时间,已经有两个多月了。”
“嗯,你们毕竟是母子,还是需要多加走动的,不如明天你就出宫一趟,去看望荣国夫人,全了你们母子的思念之情。”
赵昀想起生母赵全氏,身体本能的一暖,但此时正是关键时刻,不能胡乱答应,要不然,自己岂不是任由她拿捏?
赵昀说道“母后,如今行刺孩儿的凶手还没有找到,若是孩儿贸然出宫,只怕又要遭遇暗算,不如出宫之事以后再说吧。”
杨太后多想指着赵昀鼻子开骂,骂赵昀是有多虚伪,现在知道凶手没抓到,不敢出宫,以前怎么出宫出的频繁。
克制愤怒,杨太后道“无妨,天子正式出宫,自然是要严密保护,仪仗禁卫数不甚数,贼人不敢靠近的。”
赵昀摇摇头,道“说是这样说,可那一日垂拱殿不也是护卫周密,最后不照样被行刺,有道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孩儿看还是算了吧。”
杨太后凤眼看过来,那如刀子一般的眼神令人不安,赵昀扛住压力,坚持己见。
赵昀心道我好不容易制造了这个谣言,哪里有亲自去澄清的道理,你想保住自己的名声,还是你自己去头疼吧。
杨太后心里压着火,但是却不能发出来,最后她干脆是一甩手,让赵昀回去。
赵昀看杨太后吃瘪,心里得意,脸上带着笑离开了慈宁殿。
赵昀刚走,史弥远就从旁边走了进来,杨太后道“你都看到了,这野小子现在要哀家求他出宫了。”
史弥远对赵昀也是很不满,认为赵昀越来越威胁到他的地位,他生怕有一天无法掌控赵昀。
史弥远道“官家知不知道那则谣言?”
杨太后看向贾充,贾充道“谣言是今天才开始出现的,从昨天官家回宫到现在,都没有外人接触官家,官家除了来慈宁殿请安,就没有出福宁殿半步,绝对不可能知晓谣言。”
史弥远听完,眉头挤在一起,“这就奇怪了,让他出皇宫他不出,这不符合官家的性子。”
杨太后道“史相公,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哼。”
史弥远冷哼一声,道“出不出皇宫,岂是官家能说了算的?娘娘请放心,明天官家必定出宫,届时,谣言不攻自破。”
赵昀好整以暇的回到福宁殿,经过正殿的时候,值守在这里的小黄门大声道“太后娘娘赏赐的玉如意,陛下速来拜见。”
赵昀的神情变的严肃,郑重的对玉如意抬手行礼,犹如见到了杨太后真人一般。
这是赵昀在时刻提醒自己,这份屈辱不可忘。
回到书房,赵昀拿起一本有关于当年王安石变法的书籍开始研读。
翻开一看,里面通篇全部都是对王安石变法的否定,当时变法实行的一系列的举措,书中都是全部给予强烈的抨击,说的一无是处。
并且书中还将北宋灭亡的责任,也推到了他的头上,可见这本书的立场和态度。
赵昀粗粗看了一阵,便无兴趣的放回原处,开始寻找具体介绍王安石变法细节的书。
现在的南宋也是风雨飘摇,急需要一场大的改革,这大的改革,无异于是一场变法,赵昀必须要提前有所准备,而不是临时赶鸭子上架。
“陛下,天黑了,还请陛下当心龙体,早点休息。”
赵昀好不容易找到一本有关于王安石变法细节的书,认真的看了起来,不知不觉天就黑了,小黄门劝赵昀早点休息,赵昀头也不抬,道“掌灯。”
这一夜,赵昀书房的灯一直都是亮着的。
而就在赵昀认真看书的时候,皇宫外面,一场大火开始燃烧,越烧越大。
史弥远远远的看着大火开始蔓延,得意的说道“官家不想出宫,本官就偏要他不得不出宫,本官就是要让他知道,这大宋究竟是谁说了算。”
身边的刑部尚书李知孝,户部尚书梁成大,刑部尚书李知孝等几人讨好道“那当然是相公您说了算,这朝廷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试问谁不知晓?”
“哈哈哈,,,”
史弥远得意的大笑起来。
赵昀睡得晚,几乎就是刚睡着,天还没亮,赵昀就被小黄门叫醒。
“陛下,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事?”赵昀迷迷糊糊的问道。
“荣王府失火了。”
“知道了。”
赵昀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答应一声,等赵昀反应过来后,赵昀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你说什么?哪里失火了?”
小黄门吓了一跳,哆哆嗦嗦的回道“陛下,是荣王府失火了。”
“什么!”
赵昀大怒,气得拿起枕头就狠狠的摔在地上,眼睛喷火,好似要吃人。
小黄门和宫女从未见过赵昀这么生气,一个个的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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