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
易中海气到吐血。
如果不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还有点四合院的大家长的风范,他现在就想冲过去扇王卫国两巴掌。
王卫国冷言冷语道,“你又不在家里,也没有看到我放火,怎么就证明是我放的火。”
易中海怒了,“就是你。虽然我没有看到,但是我肯定就是你。”
王卫国听到差点笑出声,“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我不在家,棒梗在我家里,就不能证明棒梗放的火,怎么到我这里就都变了。”
“你……”
易中海此时才反应过来,这是王卫国用他说的话,用他的方法,直接报复他。
一时间,易中海脸色阴晴不定,沉默了。
王卫国却没有沉默,继续说道,“那么,你们贾家是赔钱,还是报案呢?”
“偷东西,罪证在我手上,恶意纵火,这个是重罪。进去少管所,到了十八岁后,再进监狱,估计三十岁可以出来。”
“三位大爷,你们不是要主持公道吗?贾张氏不知道怎么选择了,你们来帮助他们选一下。”王卫国问道。
三个大爷对视一眼,易中海再次站出来,“我们哪个都不选。”
王卫国点点头,“行,我去报案,自首去。”
听到王卫国要去自首,贾张氏瞬间慌了,眼神不断示意秦淮茹,示意他去挡住王卫国。
看着被打得不成模样的棒梗,秦淮茹心疼的满脸是泪,但是想到棒梗真的可能要在少管所里面,待很多年。
立即站起来,跑到门前,挡住了王卫国,“我们赔钱。”
听到秦淮茹说赔钱,贾张氏脸瞬间臭了,她的意思是秦淮茹用自己的姿色吸引住王卫国。
让他就这么算了。
赔钱,不等于要她的命。
“五十块。”王卫国直接说道。
对秦淮茹,王卫国没有太大的恶感,她吸血傻柱,王卫国不介意。
反正不是吸血自己。
傻柱自己也愿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王卫国也管不着。
“什么?五十块!”贾张氏听到这个数字立刻尖叫起来。
原本很臭的脸,开始发绿,像极了特大号的绿头苍蝇。
“现在是六十,你再叫一句,我就加上十块。”王卫国冷漠的说道。
“你这是抢劫。”要贾张氏闭嘴,又谈何容易。
王卫国没有迟疑,“七十块。”
贾张氏跳起来,指着王卫国,颤抖的手指,颤抖的嘴唇很久说不出话来。
就这么指着王卫国两秒钟。
两秒钟过后,她突然哭了。
躺到地上,打着滚的哭,“老头子啊,快点来带我走吧!”
“我活不下去了……”
易中海有些反胃,自从和王卫国闹翻后,几乎天天都能够听到这个念经一般的哭诉。
没人说话,静静的听着贾张氏在地上打着滚的哭。
等了一分钟,王卫国说话了,“不答应的话,那就八十块。”
听到八十块,贾张氏的声音更加大了。
整个院子都是她的哀嚎,哭泣声在上空游荡。
久久不散去。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聋老太太打开门,厌恶的看了眼贾张氏,又低头看了下满脸是血,躺在地上没有动的棒梗。
最后目光落在王卫国脸上,扫了几次后,回到一大爷易中海脸上。
嫌弃的目光,毫不掩饰。
仿佛在责怪在易中海,这么点事情,都搞不定。
聋老太太这一刻不聋了,举着拐杖来到院子里面,在傻柱的搀扶下,对着王卫国说道,“不就是烧了个屋子嘛!”
“都是邻居,何必闹得这么不愉快。”
“照我看,还是就这么算了。烧个屋子,多大的点事情。”
烧个屋子多大点事情。
王卫国无语的笑了下,不声不响又回了屋子里面。
再次出来,手里有个火把。
另外一只手上,提着一瓶煤油。
王卫国没有说话,直接走大聋老太太的家里。
把煤油倒在桌子上和其他的家具上,出门的时候,转身把火把扔了进去。
火焰沾到煤油,马上冲天而起。
有了煤油的助攻,屋子里面的火焰,烧的比平时还要快几倍。
众人傻眼。
聋老太太也傻眼。
救火!
刚才灭火,每个人家里的水都用的差不多了。
再次灭火的时候,水基本上都不够用。
到最后,只有一处小腿高的长达两米的火苗的时候,没有水了。
水呢?
压水井压水出来啊!
压杆呢?
众人愤怒的看向贾张氏。
“我这里有桶尿。”王卫国指了下,刚才还没有倒完的那桶尿。
装上压杆,再放入引水,再来灭火,显然来不及了。
王卫国的那桶尿,派上了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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