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王卫国这桶尿发挥了作用。
“噗嗤……”
火苗和尿液接触的瞬间,发出浓厚白色水雾,尿骚味随着温度的升高而越发浓烈。
短短不过两秒的时间,整个屋子里都是尿的骚味。
“你敢烧我的房子。”聋老太太惊呆了。
在四合院里面这么多年来,王卫国还是第一敢这么做的。
“不就是烧个房子嘛!又不是什么大事情,算了!”王卫国学着聋老太太刚说话的口气,阴阳怪气的回答道。
“你……”
聋老太太黑脸,却再也不说话,仿佛这一刻,她又聋了。
连聋老太太都不说话了。
贾张氏再次满地打滚,哭闹。
易中海和傻柱商量了下后,决定结束这场闹剧。
“我们赔了。”
贾张氏的嘴巴像是装了开关,听到易中海准备帮助她们赔了后,立即停住了哭闹。
易中海气得黑脸。
两人回到家里,翻找了十来分钟后,才再次出来。
易中海出五十,傻柱出了二十。
两人给钱到王卫国手里的时候,眼睛都停在楚楚可怜,脸上还有泪珠的秦淮茹身上。
如果不是秦淮茹,这两人断然是不会出头,帮助赔钱。
给了贾家的钱,等于丢进了水里。
他们心里很清楚。
王卫国接过了钱,数了下后,对着易中海,还有聋老太太说道:“需要我赔你们一点吗?”
两人同时扭过去黑着的脸,当做没有听见。
终于结束了。
秦淮茹松了口气,擦了把脸上挂着的泪水。
和贾张氏两人,一人一只手架起地上的棒梗就要拉回家。
众人也松了口气,准备各回各家。
众人刚刚转身,贾张氏刚刚拉着棒梗走了两步,
王卫国又说话了,“慢着,帐还没有算完!”
贾家的贾张氏没有怒,傻柱却先怒了。
凭空自己就少了二十块钱,那可是他半个多月的工资。
他还没有来得及,从秦淮茹身上得到好处,王卫国却又开始找麻烦。
“你还想怎么样?”傻柱回头怒视王卫国。
王卫国手里拿着被烧了一圈的牌位,淡淡的说道,“我父母的牌位被烧了。”
“你那他妈的就是块木头,牌位,牌位,你大爷。”傻柱气的直接骂人。
“这代表了我死去的父母,你最好说话尊重点。”王卫国道。
“死了就死了,不是你手上的木头可以代表的了的。”傻柱继续讽刺道。
“抱着块木头,就想要敲诈,王卫国,我看你是疯了。”傻柱一句接着一句。
“你妈妈也不在了,把你妈妈的牌位烧了看看。”王卫国言语中,已经带着寒意。
傻柱被噎住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了。
王卫国转头,目光落到贾张氏身上,“你们在这个牌位前,跪一个月,我就不追究了。”
“是你们一家人,我在这里说清楚,就是你家里那个残废,他也得来跪着。”
看到牌位,贾张氏就想起了上次自己家里牌位被王卫国踩成三块的事情,火气也立刻大了起来。
“一块木头,你还真把它当成你的父母了。”
“就算你的父母没死,被我们烧了一圈,我们都不会过来跪着赔罪。”
答案不出王卫国的意料。
王卫国也不生气,“再说一遍,在我父母的牌位前面,跪一个月,这个牌位即使的木头,也代表着他们。”
贾张氏撇起嘴角,一脸蔑视的看着王卫国,“木头就木头,你说成花都是木头。”
“我们不会跪木头!”
说完拉着棒梗,在傻柱的帮助下,回去了自己家。
王卫国冷漠的看着远去的几个人。
嘴角闪过一丝寒意。
……
一分钟后,王卫国出门了,他没有换衣服,还是那一身工作服。
手里提着铁锹,身上揣着刚刚得来赔偿,去了临工市场。
临工市场在菜市场里面,这里每天的装车,卸车,都是这些人在做。
修房,通下水道,填粪坑,也都是他们。
这群人就是全能的存在。
王卫国来到了这里。
在路边看了几眼,便相中了五个临工。
这五人,身体少有的结实,精壮。
这在这个吃饱都很困难的年代极为稀有。
在路边谈好价钱。
王卫国请着他们吃了顿烂肉饭,喝了碗水酒,便朝着郊外的山上走去。
路上,五人顺便回了一趟家,但很快又聚集到了一起。
一个小时后,王卫国背着两个大大的麻布袋子,带着五个人从山上走了下来。
这个时间长度,王卫国很满意,给了五块钱,每个人一块钱。
从去菜市场,到从菜市场回来。
前后不过一个半小时的时间。
王卫国此刻坐在中院的院子中间。
鼓鼓的两个麻袋,就在他的身边。
同时身边还有一瓶煤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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