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倒霉,车轱辘让人给卸了。”
阎解成抱着手说道。
于莉在旁边憋着笑,为昨晚要不到自行车的使用权,心里正幸灾乐祸。
“谁干的呀,这是?”
傻柱继续装模作样的说。
别说,装的还挺像,要不是杨幻看过原著,也险些被他给骗了。
“不过没事,你爸会盘算,丢了就再买一个,没事没事。”
“说什么呢?”
阎埠贵可听不得这话,他在这正心疼呢,这傻柱非但不着急,还让他再买一个,说的到容易。
“三大爷我说的是好话,我说你会算计,怎么好赖话听不出来了?”
傻柱急忙解释,生怕引起他的怀疑。
“我怎么瞧你有点幸灾乐祸啊?”
阎埠贵这时有点怀疑,他傻柱是不是在这事里有一腿啊?
“没那个,我这还有事求您呢,冉老师那边,回话没有啊?”
傻柱急忙澄清,想让他解释一下送礼那事。
阎埠贵突然心虚了,怕傻柱当着大家的面向他问罪。
他现在正为自行车的事心烦呢,一脸不耐烦的回答道。
“我这车轱辘都丢了,我还有心思跟你说那事!”
“对对对,您这是大事,我那事就不值一提。”
傻柱见阎埠贵不再怀疑,赶紧脚底抹油溜了。
只有杨幻听出了他话里暗含的讥讽和报复。
见傻柱走了,他凑到阎埠贵身边,悄悄说道。
“三大爷,我知道这车轮是谁偷的。”
“什么,你知道?”
三大爷猛的转过头看着他,有些意外。
“那你快说是谁!”
“咱们到那边说,这里人多眼杂的,没证据的事,不好乱开口。”
杨幻拉着三大爷,避开院里那群人。
“想知道谁偷的?先给我五块钱。”
阎埠贵一听要钱,警觉起来。
“五块?你抢钱呢,没工夫听你瞎扯。”
说着就要走,杨幻忙拉住他。
“你好好想想三大爷,一个车轮子可值十七块,你以为派出所还能找着?”
阎埠贵听了这话,眼珠一转,权衡利弊。
“好吧,五块就五块,不过最后要是没找回来,你可别想拿这钱。”
阎埠贵有些肉疼,最后一咬牙,还是说:
“行!你告诉我是谁!但是如果人没抓到,我归你钱!”
杨幻说行,附耳对他说。
“偷轮子的人,正是傻柱!”
“竟然是他,为什么这么说?”
三大爷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刚打消的怀疑,又再次冒出来。
“刚才傻柱出门的时候,一大妈跟他说你自行车丢了,傻柱却说最多丢了个轮子,你细品这话。”
“嘶~”阎埠贵吸口气沉思起来,一双小眼睛在眼镜框里滴溜溜的打转。
“要不是他偷的,怎么会没看见车,就知道轮子丢了,是不是很奇怪?”
杨幻见三大爷还没想明白,给他分析道。
“还有他刚才回你那番话,明显是在报复你,没给他跟冉老师牵线搭桥。”
阎埠贵恍然大悟,这么说来完全有可能是傻柱。
要说外贼偷的,他也觉得蹊跷,大院的门不上锁好多年了,贼怎么偏偏这时候下手?
他还有最后一个疑惑。
“他傻柱怎么那么肯定,我没把那事和冉老师说?”
“这还不简单,他可以让棒梗去问啊,冉老师是棒梗的班主任,让棒梗一问不就清楚了。”
这下阎埠贵确信了,就是傻柱这混小子。
仔细想想,他确实能干出来这种事。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现在傻柱都走了,又没有证据,他是不会承认的。”
傻柱是院里出了名的混球,三位大爷都经常拿他没办法。
“三大爷,你仔细想想,傻柱偷了车轮子,能藏到哪里,他会怎么处理?”
“能怎么处理?无非就是卖了,至于藏在哪......反正不会放在家里。”
阎埠贵认真听着杨幻分析,觉得有几分道理。
“我能说的就这些了,三大爷,剩下的你自己想吧。”
说完杨幻就走了。
阎埠贵在想怎么整治傻柱。
回到自己家门口,三大妈问他说了什么,他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了保不齐会有人跟傻柱通气。
便把一家子都叫回屋里去。
“什么,竟然是傻柱干的?”
一家子人谁也没想到,但都清楚阎埠贵收傻柱礼的事,所以也都相信是他。
“爸,我这就去派出所报警抓他。”
阎解成站起来说道。
“坐下,咱们现在又没有证据,他要是不承认怎么办?”
“那我们就悄悄跟着他,等他拿出车轮子来,再当场抓个现行。”
阎解放也出主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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