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这主意不错,可是让谁去呢,人多了容易被发现。”
阎埠贵赞许道。
“让解旷去吧,他个头小,人又机灵。”
三大妈提议。
“啊?我还得去地坛体育场学习呢。”
阎解旷一脸不情愿。
“你今天请假不就成了,什么时候不能学啊。”
阎埠贵教训他道。
“咱们家自行车轮子丢了,那一个轮子值十多块钱呢,这是多大一件事啊,你出点力怎么了?”
阎解旷还是不乐意,觉得就算轮子找回来了,车也轮不到他来骑。
阎父看出了他心里的想法,说道:
“你今天要是能看见是傻柱偷的,以后这自行车随便你骑,怎么样?”
“真的吗?”阎解旷立马高兴了。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但是你不能妨碍我去学校上课啊。”
阎埠贵又嘱咐他,千万别被傻柱给发现了,还说一看到她拿轮子出来,就跑回家来报信。
“行,你就在家等着好消息吧。”
阎解旷开开心心去了。
“爸,老三回来报信了,这人不就跟丢了,到时往哪堵傻柱去?”
于莉见答应以后让阎解旷用自行车,自己也想着出一份力,问出自己的担忧。
“这事我想过了,傻柱拿车轮出来,无非是为了销赃,离咱们最近的一个修车铺,都知道在哪,到时候我们直接过去堵他。”
阎埠贵笑着说明自己的计划,露出一副狐狸相。
......
却说傻柱从四合院出来,深深松了一口气。
他果然没露馅,没让三大爷那老狐狸看出来。
“我得赶紧找个地方,把那车轮子给买了。”
傻柱觉得,放在胡同里不安全。
他七拐八绕的,来到那条很少人经过的胡同里。
确认没人能看见,将车轮子取出来,仍旧用那块破布包着。
然后直接去修车铺,准备随便问个价格就出手。
他现在走在街上,老感觉别人在看他,这东西在手里就像个地雷,随时会炸一样。
阎解旷匆忙跑出四合院,来找傻柱,寻了一圈都没看见人。
从小在这里长大,每条胡同他都很熟悉,最好藏东西的地方他也知道。
但都没看见傻柱,说明他已经把车轮拿了,正去修车铺去卖。
阎解旷赶紧跑回家里报告。
“都没看见傻柱吗?坏了坏了,咱们晚了一步。”
阎埠贵大叫道,觉得自己失算了。
他应该听杨幻说完话后,就立马去跟踪傻柱的。
“快快快,咱们快去修车铺堵他。”
现在只有希望,傻柱走慢一点,他们一家子去还能追得上。
傻柱怕熟人看见,虽然有破布包着,但如果院里人问起来,终究难解释。
所以他特地绕了个远路,避开四合院旁那几条街道,难免就会到的慢一些。
三大爷带着一家子人,火急火燎赶到最近的修车铺,除了修车师傅,这个点谁也没见着。
“会不会是傻柱卖完车轮子走了,你去问问修车师傅。”
阎埠贵指使老大道。
阎解成去了回来,说师傅今天还没有收到轮子。
“这可奇怪了,难不成他压根就没来?”
阎埠贵琢磨着,自己是不是算错了。
“我看啊,八成是杨幻那小子编瞎话,根本就没影的事,除非他亲眼看见傻柱偷了。”
三大妈这时候有些埋怨阎埠贵,说他听风就是雨。
可此时阎埠贵已经认定,只可能是傻柱干的。
“咱们去对面那巷子里盯着,说不定傻柱一会就来了。”
阎埠贵拉着三大妈过去。
“这能行吗,他要是不来难不成等一天啊?”
三个儿子也不相信,但还是跟着过去了。
果然没过多久,就看见傻柱手里拎着东西,用破布包着,大小和自行车轮差不多。
只见他迈着四方步,不紧不慢的朝这边过来,嘴里还吹着小曲。
“好你个傻柱,这次让我逮到个现行。”
阎埠贵恨的牙痒痒。
“还真是他,平时看着挺正直一个人,没想到也会干这种鸡鸣狗盗的事。”
于莉有些吃惊,对傻柱了解不深。
“知人知面不知心,在轧钢厂食堂,都不知道给秦淮茹偷拿多少东西了。”
阎解成也在厂里上班,知道他每天给秦淮茹带的饭盒都不简单。
“老大老二走,去堵住他!”
阎埠贵一声令下,一家人一齐出动,嘴里面喊着。
“傻柱别跑,让你干坏事!”
傻柱吓傻了,只见一群人冲到眼前,正是三大爷一家,都来揪住他胳膊衣服,不让他走。
“干嘛呀,你们这是?”
他此时只想哭,自己明明很小心了,怎么还是被抓了个现行,而且这一家子像专门在这等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