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厂里休息。
天一亮,秦于渊就起来了。
跑完步,在东鼓楼大街上吃了一碗老北平卤煮,又喝了一碗豆花。
然后回来洗个澡,这才优哉游哉骑上自行车出门,准备赴约和娄晓娥看电影。
然而他却不知道,有人已经走在他的前头。
娄晓娥吃完早餐,就坐在自家楼下的亭子里看书,只是看得有些心不在焉。
目光频频看向远处的胡同口。
“你好,请问你是娄晓娥吗?”
这时,一个男子的声音出现在自己的耳中。
娄晓娥回头一看,有些疑惑。
“我不认识你,你是谁?”
“你好,我叫许大茂,是轧钢厂的放映员,前两天你去厂里,咱们见过!”许大茂一身正装,人模狗样儿。
要是以前的话,娄晓娥说不定真的会对他产生些许好奇,但现在她的心早已被秦于渊占据了。
像许大茂这种,在她的眼里已经沦落到“庸脂俗粉”的地位。
不过虽然如此,也不至于厌恶,于是她礼貌地说道:
“嗯,是的,我是娄晓娥!你有什么事吗?”
许大茂笑了笑道:
“是这样,咱们厂不是今天休息嘛,下午要放电影,我可以带你免费进去看,而且是最好的观影位置!”
娄晓娥摇了摇头道:
“我已经买了票,而且已经约好了人,谢谢你的好意了。”
她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人的目的,但自己已经有了心上人,自然也不会假以辞色。
说完,就准备回屋。
许大茂赶紧说道:
“你是在等那个秦于渊吧!昨天晚上在我们院里还打架呢!”
娄晓娥一听,赶紧回头问道:
“后来怎么样了?他受伤了吗?”
许大茂气急,没想到娄晓娥第一时间不是怀疑秦于渊的人品,而是关心秦于渊。
“倒是没有受伤,不过他把别人打伤了,这个人太暴力了,不是什么好人!”
“你胡说!”娄晓娥顿时变了脸色,“我认识他,他不是这样的人,被他打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你不知道!被打的是厂里的厨师,傻柱!就是昨天和他比厨艺那个!”许大茂说道,“傻柱去后院找聋老太太,结果路过他家门口,就被他打了一顿,现在浑身都是伤!后来我们还开了全院大会批斗他呢!”
“真的?”娄晓娥有些怀疑!
?“真得不能再真了!我以我许大茂的人品发誓!”许大茂举起了三根手指。
娄晓娥想了想,说道:“秦于渊比赛赢了何雨柱,何雨柱肯定是心里不服气才找上门,被打也是活该!算了我不跟你说了,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在背后说人坏话!”
说完便转身进屋,走了两步,又回过身对许大茂说道:“把别人当傻瓜的人才是傻瓜!”
厂里休息,厨房自然也不用上班。
“哥,你有没有收拾那个秦于渊?”何雨水问道,“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别问了,咱们到了,回去哥再跟你慢慢说。”
傻柱提前打听好了监狱的位置,此时已经带着放假回来的妹妹到了监狱门口。
“同志你好,我是何大清的家属,想探望一下他!”
站岗的士兵说道:“你等一下。”
稍后,便有人招呼道:“你们过来登记一下就可以进去了。”
傻柱登记之后,一路前行。
这里是他第一次来,也希望是最后一次。
何大清带着铁链,面无表情地坐在傻柱和何雨水的对面。
附近有人端着枪站岗守着。
“你们来做什么?”何大清没好气说道。
“来看看你!雨水想你了。”傻柱看到父亲,也有些沉默。
两人此时竟出奇地相似。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两人同时开口。
“管好你自己就行,老子不在你就知道打架!”
何大清面色不太好看,看来是在牢里吃了不少苦。
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
也不知道是被谁打的。
傻柱也猜得出来,恐怕自己父亲在牢里受了不少罪。
想到这里,对秦于渊的恨意就更加多了几分!
“我倒是好奇,你小子打架向来没吃过亏,这次是怎么回事?”
何大清疑惑。
“是后院的秦于渊,你进来就是他报的警。”
何大清闻言,顿时攥紧了拳头,脸上却带了些诧异。
“竟然是他?他以前也不像多事儿的人啊?”
“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这事就是他干的!”傻柱说道。
“秦于渊?哥!你就是被秦于渊打了?那个天天呆头呆脑的傻大个?哥你也太窝囊了吧!”何雨水无语。
“你个小屁孩知道个屁!那小子下手好挺狠,以前算是我看走眼了!”傻柱恨声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
何大清知道自己这儿子不是能忍得下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