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小秦今天没上班啊!”三大妈看到从外面回来的秦于渊,开口问道。
“是啊!有事儿出去了一下。”
秦于渊没有打算大张旗鼓提前弄得轰轰烈烈。
说到底,在秦于渊的心里,这些人终究会是过客。
这个年代,是穿越者最无奈的年代。
但也是最舒服的年代。
无奈,是因为不能肆无忌惮的搞事情。
但舒服,也是因为对于后来事情的预知,可以提前为自己准备一个最好的保护伞,最好的身份。
虽然有一些时代的动荡,但只要知道如何应对,那些动荡,也和自己无关。
秦于渊正准备继续往院里走,突然三大妈神秘兮兮问道:
“我听隔壁院的说,在北新桥看到你,买了不少东西,看情况是去提亲去了?本来我还不信,想着你不是在上班嘛,我还说他应该是看错了。你跟你三大妈说说,是不是真的?”
秦于渊笑着摇了摇头:
“只是给朋友买的东西,隔壁院的想多了。”
说完,便推着自行车进去了。
“真是看错了?”三大妈嘀咕着,“也是,哪有提亲自己上门的。”
然而,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正在屋里给自己脸上搽药水消肿的许大茂透过窗户看完了整个过程。
不禁微微皱眉。
“看来,是去娄晓娥家里提亲去了?不行,不能让他就这么得逞了!”
“你喜欢那个娄晓娥?”许富贵问道。
许大茂一听许富贵说话,顿时想到自己的父亲才是整人的高手,赶紧笑嘻嘻地走过来给许富贵泡上茶叶:
“爸!您有什么主意?给我掰扯掰扯呗!”
许富贵冷笑一声:
“嘁!主意都算不上,不过是一些小伎俩,你去买点药,请秦于渊出去喝酒,就说给他赔罪,等喝得差不多的时候,把药给他下上,到时候一旦现场有个女的出现……”
许大茂顿时像是被醍醐灌顶一般,将脸伏在桌子上,给许富贵狠狠一拜:
“爸!您实在是太高了!我这就去办!”
“别呀!”许富贵拦着说道。
“啊?”许大茂疑惑。
“到时候院里没人在场,难道回来之后你自己将这件事宣扬出去?有人信吗?”许富贵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那……您的意思是?”
“院里最有权威的是谁?”许富贵反问道。
“三位大爷啊……咦?您是说……”许大茂突然愣住。
“明白了?”许富贵问道。
“明白了!院里三位大爷最有权威,其中三大爷最喜欢占便宜,到时候要是喝酒叫上他,他一准会去!到时候三大爷作证,秦于渊翻不聊了天!他这婚,也就结不成了!”
许富贵闻言,露出笑容:“孺子可教也!”
许大茂也笑了起来,却不小心牵动了脸上的伤,疼得发出声音。
“怎么?还疼着呢?”许富贵问道。
“是啊!爸,您前天下手也忒狠了!”许大茂想揉一揉脸,又不敢下手,只是小心翼翼地轻轻扶着。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确实是冲动了!说起来,你真没有白嫖?”许富贵还是不太相信。
“真没有!”许大茂满脸无奈道,“我是真不知道那女的怎么就反水了,我还给了她5块钱呢!亏大发了!
我觉得肯定是秦于渊搞的鬼,不过这事我下班的时候路上才和贾东旭说,没有任何人知道,贾东旭也没有时间和别人说,您说这事邪不邪?”
“排除所有不可能,那唯一的答案即便是再不合理,也一定是事实,应该是他搞的鬼了。这人看来有点头脑,你晚上请他吃饭的时候,下药一定要小心。”许富贵提醒了一句。
“爸,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到时候要是咱们家跟娄董事长结成亲家,那咱们家就更好过了!”
许富贵笑了笑,端起茶杯。
然而两人不知道的是,秦于渊就站在中院,隔着半个院子,将他们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
太阳渐渐偏西,工人们渐渐回到了四合院。
傻柱从外面回来就看见许大茂坐在院子里哼着小曲儿,嗑着瓜子。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许大茂你也不早点告诉我,我刚刚去了一趟街道办,就前天那一桶粪,要我赔了两块钱!说是我去晚了,本来一块钱就行!”
许大茂冷笑:
“就算我前天告诉你,昨天办丧失办到半夜,你有时间去吗?再说,我昨天晚上告诉你,你不也是刚刚才去,这可不能赖我!”
“老子以后再收拾你!”傻柱骂了一句,便起身离去。
傻柱径直来到后院,敲了敲秦于渊的门。
“于渊,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