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于渊和娄父说学习,可不是说着玩的。
他是真的买了一堆书,在屋里看。
毕竟系统只是一个辅助工具,真正的强大还是要靠自身。
没想到刚刚翻开书,就听到傻柱喊门,顿时有些疑惑。
他走到门口,将门打开,想看看这傻柱是要打什么主意。
“什么事?”秦于渊平淡地问道。
傻柱哈哈一笑:“是这样,我反思了一下,觉得咱们都是一个院儿的,一直这样也不是个事,我打算请你去晋阳饭庄喝两杯给您赔个不是,您看?”
秦于渊意味深长的看了傻柱一眼。
想看看这傻柱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他可不相信傻柱这种一根筋会主动向人示好。
何况前天还被自己那般戏弄。
你说傻柱气得要拍他黑砖,他信!
但你要是说傻柱会主动过来道歉,他不信!
事出反常必有妖!
秦于渊知道傻柱肯定是得到了什么人的指点。
而且必然是能够满足傻柱的报复欲望。
不会是和许大茂他爹想到一起了吧?
秦于渊有些好奇。
他想了一会儿,还是说道:
“这样,你要是真有这个心,也成!不过今天不行,今天我还有事情办,就明天吧!”
“得嘞!就照您说的办!”
傻柱乐呵呵的离去了。
秦于渊也不是万能的,他自然想不到傻柱是打算放长线钓大鱼。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他无意与四合院里的人为敌,但这些人惹上门,他自然也会将他们一个个拾掇得服服帖帖。
……
“哟,三大爷回来了!”许大茂一见阎埠贵进了院,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
“呵!许大茂你行啊!有长进!还知道见人了站起来问候!”阎埠贵有些意外道。
“瞧您说的,好像我这人一点事儿都不懂似的。”许大茂不乐意了。
“行了,你坐着吧,我回去了。”
阎埠贵转身打算进屋,许大茂赶紧拦着说道:
“是这样,我想一会儿请您去北新桥饭店喝两杯,把秦于渊也叫上,怎么样?”
“哟呵,这是什么情况?你不是不待见他嘛?还请他喝酒?”阎埠贵觉得意外。
“您就说去不去吧!”许大茂双手往裤兜里一插,抖着腿,料定吃定了阎埠贵。
阎埠贵嘿嘿一笑:
“你等我先把教科书放家里,再交代一声。”
说完阎埠贵就进了屋。
许大茂看着阎埠贵的身影,撇了撇嘴,及至阎埠贵出来,脸上再次堆上了笑容。
两人一边走,许大茂一边说道:
“我也是被我爸教育了,觉得大家都是一个院的,我想给他道个歉,也请您做个见证!”
“好说,好说!”阎埠贵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秦于渊远远听到脚步声,知道是两人来了,便直接打开了门。
三个人是各有打算,自然都是一拍即合。
便一起向外走去。
席间,既然推杯换盏,说着各种没有营养的对话。
秦于渊借口去厕所,主动给许大茂下药的机会。
实际上,却将听力完全聚集在酒桌上。
他相信以许大茂的奸诈,当着三大爷的面悄悄给自己的杯子中下药,想必是不成问题。
秦于渊确定许大茂下好了药,去洗了洗手,装作刚刚去过茅房的样子,回到席间。
刚刚坐下,许大茂就要碰杯。
秦于渊看着门口地上,说道:
“谁的一块钱?”
两人转头一看,地上还真有一块钱。
许大茂为保险起见,没有起身去拿:
“三大爷,是不是你的?”
阎埠贵嘿嘿一笑,装模作样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惊疑”了一声:
“哟,可不就是我的嘛!”
赶紧起身过去捡了起来。
而许大茂却没发现,在他回过头的一瞬间,杯中微微晃动的酒液,早就已经被偷梁换柱了。
待三大爷落座,许大茂再次举杯。
看着秦于渊一饮而尽,许大茂暗中露出了笑容。
随后,便又是各种家长里短的拉扯。
而许大茂的眼睛,不住地看着门外,心中暗自揣摩:
“爸呀爸,您可要靠谱一点,你找的那个女的什么时候来啊?”
许大茂越喝越着急,身上也有些燥热。
他还以为是酒意上来的缘故。
突然,一个女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此时许大茂早就忘记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
只觉得这女子就是天底下最好看的女子,即便是碰一碰她的手,这辈子也足够了。
这女的正是许富贵找来演戏的。
她收到的消息就是,等她来了北新桥饭店,会有人酒后乱性,到时候你就给他几巴掌,饭店大厅都是人,她不会损失什么的。
许富贵想的很周到,也没有透露喝酒的人中就自己的儿子,而且即便说了,那女的也不认识许大茂。
反正只要秦于渊喝了药,就不可能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