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一失算的一点,就是最后喝了药的,是他儿子。
此时,许大茂再也忍不住,踢开椅子就晃晃悠悠的向着女子扑了过来。
这女的也是够狠,看到许大茂抱上来,直接就是一脚踹在许大茂的肚子上,将许大茂踹得是眼冒金星!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太有伤风化了!”
阎埠贵痛心疾首地走上前,对那女子说道:
“对不住了,这孩子喝醉了,您多担待!”
就在说话之际,许大茂再次从阎埠贵身后扑了过来。
这次那女的也没反应过来,被许大茂紧紧抱住,就要撕扯衣服。
一双手也在那女子的身上乱来。
吓得那女子一阵尖叫:“臭流氓,不要脸的东西,快放开我!”
可许大茂早已失去理智,哪里在乎这些。
就在这时,饭店里吃饭的人都看不过眼了,纷纷起身跑过来,将两人拉开。
然后一群人对着许大茂就是拳打脚踢。
那女的见事情成了,就转身离去。
秦于渊站在一边,满脸冷漠。
要是自己今天不小心着了道,现在躺子地上被拳打脚踢的,就是自己了。
此时,天已经黑了。
好在北新桥还有几个黄包车。
叫了两辆过来,其中一辆三大爷坐,另外一辆秦于渊和许大茂并排坐着。
“三大爷,我们车上人多,恐怕跑不快,你要是先到家,就直接休息吧!这个点,就不要惊动大家说这事儿了。”秦于渊上了车,和另一个车上的三大爷说道。
“那行,那我就先回去了,一会儿你给他送回家。”
说完,三大爷就吩咐车夫出发。
秦于渊看到三大爷离开,便对这边的车夫说道:
“师傅,我这位朋友喝醉了,您不用太快,我怕他颠出酒了,弄脏您的车!”
“好咧,我拉车您放心!保证稳稳当当到家!”
等两人进院的时候,三大爷屋里的灯都灭了。
秦于渊扶着烂醉的许大茂,心中冷冷一笑。
刚才的一顿打,只是你自找的。
真以为我不会主动坑你?
秦于渊扶着许大茂,一路向中院走去。
此时,众人也都已经睡下。
走到贾家门口,秦于渊用随身携带的小刀,插入门缝,轻轻拨开门栓。
便一把将许大茂推了进去。
秦于渊将门轻轻关上,便悄然离开,向自己家里走去。
静等事情发酵。
许大茂迷迷糊糊的进了贾家客厅,此时药力还在,他喘着粗气,寻找着卧室的门。
黑暗中摸索了半天,只听嘭的一声,将桌子上的暖瓶碰掉在地上。
“谁!”
卧室里响起贾张氏的一声惊叫!
许大茂正无处发泄,此时哪里还有理智,听到女人的声音,更是直接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
一把将房门推开!
“啊!快来人啊!救命啊!”
几声凄厉地尖叫响彻整个安静的四合院上空,将所有刚睡着的人再次惊醒!
大家不知道怎么回事,赶紧披上衣服出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傻柱家和贾家住斜对面,离得最近,也出来的最快。
第一个冲进贾家,便将胡乱挣扎要往秦淮茹身上扑的许大茂提了出来!
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贾张氏也穿上衣服跟了出来,哭喊着:
“没天理啊!我儿子刚走,许大茂就上门欺负我们两个寡妇啊!这日子没法过啦!我不活啦!”
一时之间,院里围了一群人,阎解成和刘光天也出来和傻柱一起按住许大茂。
秦于渊也跑了过来。
“先给他醒醒酒!”
秦于渊跑到井水边打了一盆凉水,直接泼到许大茂头上。
许大茂打了个机灵,一下子情形了过来。
神色还有些发楞,不知道眼前这是什么情况。
自己怎么就躺在院子里被几个人按住。
“小秦,你不是把他送回家了吗?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阎埠贵问道。
秦于渊咬着牙,气冲冲地说道:
“我送他到家门口,他非说要在门口台阶上坐一会儿,叫我先回来。我刚刚还想一会儿我洗漱完再来看看他回去了没有,谁知道他看我走了,就跑到贾家了。”
“我没有,肯定是你害我!”许大茂挣扎着喊道。
贾张氏听到许大茂说话,气不打一处来,提起扫把就拍在许大茂的头上。
“你这个狗东西,平时就看你色眯眯地对我们家淮茹有想法,今天直接跑我们床上了!三位大爷,你们给评评理!哪有他这样的!”
刘海中皱着眉看向阎埠贵问道:
“你说小秦把他送回来,是怎么回事?你们一起出去了?”
于是阎埠贵就将今天许大茂请喝酒的事情说了说,把在饭店轻薄人家女客人的事情也说了。
刚说完,大家顿时群情激昂。
而人群中,却有一双眼中,阴沉地看着。
正是许富贵。
他实在想不通,事情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一切明明计划的很好,这么简单的事情,许大茂都做不好。
最后还要他来收场。
许富贵心中尽是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