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何雨柱犹豫一会,终究提着饭盒回了家。
娄晓娥依旧躺在那里呼呼大睡。
“起来吃饭吧,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
何雨柱轻轻的摇了摇娄晓娥的肩膀。
娄晓娥睁眼见到是他,急忙用被子圈了起来。
“你先出去一下好吗,我...我要换衣服。”她支支吾吾道。
昨晚的酒劲已经完全过去,再加上又是大白天的。
她可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换衣服。
“又不是没有看过!”
何雨柱嘀咕一句,转头退出了房间。
直到房门重新关上,娄晓娥才步履蹒跚的下了地,慢手慢脚的换上衣服。
凌晨的战斗太过激烈,她受创有点严重,想快也快不了。
“前会许大茂好像回来找过我,我没有理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吃饭时,娄晓娥突然说道。
许大茂被李副厂长批了之只后,就马不停蹄回来到聋老太太家找她离婚。
可是她虽然听到声音,却因为连手指都懒得动就没有起来。
“我找厂里的李副厂长帮忙了,他肯定是急着找你办离婚手续的。”何雨柱回道。
“那你怎么不早说啊,早知道我就先跟他去把手续办了。”娄晓娥抱怨道。
先跟许大茂离婚恢复自由身,是她目前最大的愿望。
“急什么啊,现在是他求着跟你离婚,晾晾他有什么关系啊!”何雨柱无所谓道。
反正他们两个迟早肯定离。
让他多体验几天当曹贼的感觉也没什么不好。
“你确定他不会改主意?”娄晓娥有些忐忑的问道。
“放心吧,有李副厂长压着他,就算再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不离婚。”
何雨柱大大咧咧的夹了块糖醋排骨到她的碗里。
“柱子,你跟李副厂长又是什么关系啊,他凭什么听你的啊?”娄晓娥疑惑道。
短短不到半天时间,何雨柱就找到李副厂长给许大茂施压。
再想到之前他还拿出那么多的钱换黄金、家里还有这么多普通人根本吃不到的东西。
以及他那非人般的体格,使她越发的对他感到好奇。
“呃...算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他有求于我、我有时也会需要他帮忙,就这么简单。”何雨柱回道。
“柱子,看不出来啊,没想到你是一个藏得这深的人,我还以为你是真的傻呢!”
娄晓娥见他没有明说也就没有追问,转而调侃了他一句。
“是我傻还是你傻啊?认为我傻了,还主动送上门!”何雨柱反问道。
“对你的,还不是昨晚喝了点酒,整个人变傻了吗?”
娄晓娥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哈哈...你赶紧多吃一点,吃完了好好养精蓄锐吧!”何雨柱大笑道。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想...”
娄晓娥有点慌了,后面的话更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当然啦,我还没有吃饱呢!”何雨柱笑嘻嘻道。
正所谓食髓知味。
他穿越过来后好不容易开了一次荤,又岂能浅尝辄止。
......
下午三点,秦淮茹依旧在岗位上磨洋工。
“秦淮茹,你收拾下东西到热轧一车间报道。”车间主任快步走来说道。
“我被调到热轧一车间?主任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吧!”
秦淮茹愣了好一会,才勉强笑道。
“谁跟你开玩笑啊,这是你的调令。”
车间主任直接把一张白纸黑字盖着红章的调令丢给了她。
秦淮茹看到调令彻底的懵了。
她根本没有料到自己会突然被调到又辛苦又危险的热轧车间。
“还愣着干什么,热扎车间的每月补贴还多2块呢,这是厂领导对你的特殊照顾,还不快去!”车间主任催促道。
“主任,我不想去热轧车间,能不能不去啊?”秦淮茹慌乱的问道。
从炼钢厂送过来的连铸坯,首先是进入加热炉,然后就会送入热轧车间进行轧制。
而热扎车间不但工作强度大,而且还非常热,很多男工人都是光着膀子干活。
更重要的是,由于烧红的钢材温度很高,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烫伤。
在热轧车间上班的工人,几乎个个身上都有烫伤,有的甚至连脸上都有伤疤。
因此她可不愿意为了区区2块钱去热轧车间冒险。
“正式调令都下来了,你说不去就不去啊!我告诉你,下午你不到热轧车间报道就当旷工处理!”车间主任冷冷的说道。
“主任,到底是谁下的命令,为什么要把我调到热轧车间的?”
秦淮茹知道自己非去不可,只能鼓起勇气问道。
旷工三天或三天以上就会被除,她可不敢旷工。
“李副厂长下的命令,他说你们孤儿寡母不容易,应该对你更加的照顾。”车间主任回道。
秦淮茹听到这里脸色瞬间变的煞白。
她意识到何雨柱已经知道她在背后捣鬼的事情。
所以他请李副厂长惩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