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秦淮茹手足无措的时候，轧钢厂的广播播报了一起处罚决定。

    许大茂由于私自收受群众礼物，被调入厂清洁队接受改造，专门负责打扫女厕所。

    “这个处罚好啊，以后再也不用担心突然有人进来掏粪了。”

    “可不是嘛，反正他不是男人，我们不用有太多的忌讳！”

    “你们说许大茂到底算是男人还是女人呢？”

    “这还用说嘛，肯定都不算啊，因为他是太监嘛！”

    ...

    简短的广播一结束，轧钢厂的女工们便纷纷叫好，男工们则是幸灾乐祸。

    而许大茂本人则像是掉入了冰窟窿一样，整个人完全懵了。

    连宣传科长过来当面给他宣读处罚决定都没有听见。

    “许大茂、许大茂，许大茂！”

    宣传科长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科长，您有什么事情吗？”许大茂呆呆的问道。

    “让你快去清洁队报道呢！”宣传科长没好气道。

    “科长，我要是去了清洁队，这放映员的工作谁做啊？”

    许大茂有些不死心。

    毕竟放映员的工作可是个肥差，每次下乡放一圈电影，收到的东西顶他好几个月工资。

    “这个你不用操心了，好好去打扫你的女厕所吧！”

    宣传科长把处罚决定往他手里一塞，转身就走。

    一个被李副厂长判了死刑的人，根本不值得他浪费时间。

    “啊...”

    许大茂抓着自己的头发疯狂大叫。

    他感觉自己最近一定是犯了太岁。

    先是检查出不孕不育，接着娄晓娥一定要跟他离婚，现在连放映员的工作也丢了。

    所有倒霉的事情全部聚到一起，让他快要彻底崩溃了。

    “许大茂，别装疯卖傻啦，快去帮我们把女厕所通通吧，大粪快满出来了。”

    宣传科一位五十来岁大妈颐指气使的招呼道。

    “我通你...”

    许大茂后边一个妈字没有吼出来就憋回去了。

    因为这位中年大妈是他们轧钢厂张副书记的老婆。

    如是得罪她，她再回去吹吹枕边风，估计他连扫厕所的工作都会保不住。

    “好的，张大姐，我马上就去，绝对不能让满出来的大粪污染了您的脚。”

    许大茂如同变色龙一样，马上换了副面孔，细声细气的应道。

    “别大粪大粪的，想想都恶心，快去吧！”张大姐一脸鄙视道。

    最先提到大粪这个词的人是她，说恶心的还是她。

    许大茂恨不得冲上去扇她两个巴掌，但是又没有这个胆。

    他只能灰溜溜离开宣传科办公室，到后勤处的清洁大队报道。

    ......

    傍晚，灰头土脸、眼睛又红又肿的秦淮茹回到了四合院。

    她正想去找何雨柱求情，却看到他已经在院子里等着她。

    “秦淮茹，昨天厂里发资了，你快点还钱吧！”何雨柱开门见山道。

    按债务协议的约定，贾家每月至少要还他5块钱。

    本来以他现在的身家5块钱可要不可要都无所谓。

    可是秦淮茹却如此下作，到丁秋楠面前挑拨他们的关系。

    这就让他忍无可忍了。

    “柱子，你行行好吧，这马上就要过年了，就不能让我们一家吃顿饱饭吗？”

    秦淮茹演技一流，话没说半句，眼泪就先开始流了。

    “秦淮茹，你哭也没有用，以前我给过你机会，但是你自己没有珍惜，反而一再算计我，现在你不还钱，就从四合院里滚出去吧！”

    何雨柱一点也不藏着掖着，大大方方的吼道。

    他的叫声把四合院其他的人也吸引了过来，连娄晓娥也趴在他家的窗户边看情况。

    “柱子，你这又是何必呢，你都已经把秦淮茹调到热轧车间去了，还想怎么样？”壹大爷易中海板着脸道。

    下午秦淮茹找他诉过苦，希望他能出面找厂领导说情。

    但是他得知是李副厂长下的命令，便没有自讨没趣。

    “没错，是我让李副厂长把她调过去的，为的就是让她多赚2块钱补贴。”

    “还有啊，我跟附近的第三火柴厂联系好了，明天他们厂里会送一批材料过来。”

    “秦淮茹，你反正晚上在家没事干，就跟你婆婆一起糊火柴盒吧，糊1000个火柴盒3毛钱。”

    “你的任务是每天糊500个，你婆婆每天最少糊1500个盒，。”

    “这样一来，你们每个月可以还我20块钱了，好好干，争取在3年内还清债务。”何雨柱笑吟吟道。

    为了多给贾家人多找点事情做，免的他们到处惹是生非。

    他特意用10斤野猪肉打通了火柴厂的关系，拉来一笔对外加工业务来奖励他们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