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雪梅呜呜地哭着。
她心里非常委屈。
自己一腔热血,来到塞罕坝,植树造林,绿化祖国。
刚到坝上,连休息都没休,就去苗圃工作。
结果被冯程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她心里老不舒服了。
武延生劝她,“雪梅,别哭了,冯程已被于领导带走了,以后没人敢吼你了。”
“如果谁敢吼你,我就揍他。”
林征拍拍手,“献殷勤的,先闭嘴,听我说几句。”
武延生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请你出去。”
林征怎会听他的。
“武延生,你算个毛啊,有啥资格赶我出去?”
武延生:“这是我同学的宿舍,我代表她,赶你离开。”
林征:“呵呵,武延生,你找的理由好苍白啊。”
“我和覃雪梅一起上坝,我们是一起工作的同事,我来同事宿舍,有错吗?”
武延生:“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雪梅是大学生,你是中专生,她绝不和你当同事。”
覃雪梅擦擦眼泪,“武延生,你说话注意点儿,我是哪种势利眼的人吗?”
隋志超劝道,“你俩别吵了,现在的重点是安慰雪梅。”
林征道,“我不屑与武延生这种人吵架。”
“我要说的是,其实,这件事本可以避免。”
“雪梅提议拔掉次等苗时,我不让你们去。”
“如果你们听我的,等冯技术员回来,和他沟通好,就没了今日的这场冲突。”
他轻蔑地瞥武延生一眼。
“但是,咱们中的某个人,为了出风头,说他出面,向冯技术员解释这个问题。”
“当事情发生时,他又当起了缩头乌龟。”
众人的视线,齐刷刷投向武延生。
覃雪梅红着眼睛,看着武延生。
林征这么一说,他们也意识到。
要不是武延生鼓动他们,这件不开心的事,就不会发生。
武延生强行辩解,“林征,你也就嘴上说说,如果你真想阻止的,我们刚拔苗的时候,你为什么不阻止我们?”
“为什么不把我们一个个拉出苗圃?”
林征说了四个字,“强词夺理。”
武延生说,“你花言巧语。”
覃雪梅打断他的话。
“好了,你们不要说了。”
“听了林征的话,我也意识到,咱们也有错误,我不伤心了,这事就这么着吧。”
“你们回自己宿舍吧。”
她挥挥手,让众人离开。
武延生殷勤道,“雪梅,我留下陪陪你。”
覃雪梅:“不用,我想和孟月说说悄悄话。”
“你们都走吧。”
武延生搂住那大奎的肩膀,和他一起走。
不知他对那大奎说了啥,那大奎满脸憨笑。
林征瞅了武延生一眼,没跟去。
他走出这片基地,来到一片黄色的灌木丛后。
他口渴了,想喝水。
而基地水缸里的水,是黄色的水。
虽水缸上有盖子,但是,因大风的猛烈吹动,沙粒进入水缸。
把水变成了黄色。
沉淀之后,水的颜色依然是土黄色。
喝进嘴里,带着土腥味。
可是,在这里,只能喝这种水。
就连沈梦茵这个娇滴滴大小姐,刚开始也受不了黄色的水。
后来嗓子渴得冒烟,只能闭上眼,喝这种水。
林征与其他人不一样。
他有随身空间,空间内有甘甜的泉水。
他喝饱泉水,在随身空间溜达。
周围的土地上,全是茂密的青草。
随身空间是个天然的苗圃,在里面育种树苗,成活率绝对百分之百。
不过,林征不打算亮出他的底牌。
林征出了随身空间。
向塞罕坝深处走去。
期望遇到野鸡野兔之类。
他想在随身空间养鸡鸭兔牛羊等。
不为赚钱,只为吃肉。
塞罕坝的条件非常艰苦。
他们今天刚来坝上。
领导特意照顾他们,早上让他们喝了羊汤,但是,从明天开始,连白面馒头都吃不上了,只能吃筱面馒头。
筱面馒头是粗粮,吃多了嗓子疼。
过几天,隋志超,沈梦茵这些人,就要开始抱怨了。
可是,塞罕坝条件艰苦,不吃筱面馒头,就吃菜团子。
连个肉沫都见不到。
林征不想亏待自己的胃。
所以,他要在随身空间内养一些小动物。
走出去五六里,在一个沙丘旁,发现一个碗口大的地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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