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千万别啊!帆哥,帆爷爷!我求你了,别把我送给公安啊!”
“我给你钱,一百,两百!不行就三百!说什么都别让我进去啊!”
“这个可由不得你。”
杨帆冷哼一声,“三位大爷,你们谁去把公安叫来?”
“啊,这……”
三个老东西面面相觑,谁愿意当这个坏人啊!
说白了,许大茂进去管他们毛事,反而院子里还少了个刺头儿。
可谁要是当这个叫公安的人,那可就落不了好。
人有时候也不能太过铁面无私,否则住户们可能都会疏远他们。
“杨帆,你真要把许大茂送进去?”
“是啊杨帆,要不干脆让许大茂给你赔钱得了。”
“对对,杨帆你这条件我也清楚,正是缺钱的时候,还没娶媳妇,依我看不如让许大茂赔钱,你说赔多少就赔多少,当然也别太过分。”
三位老禽兽开始飙演技了,不过阎埠贵说的倒是很符合他的人设。
因为不光是他,换做任何人碰到这种机会,恐怕都会选择息事宁人。
毕竟许大茂都已经将价格开到三百块了!甚至还可以再往上提。
要知道,当初秦淮茹的丈夫贾东旭被机器砸死,工伤的情况下,轧钢厂也才赔了五百块。
但这可是死了一个人的代价!一条人命!
而且五百块这个年代,这可是一笔不菲的财富。
反之,杨帆遇到的这件事,根本没有伤及人身,说白了就是一块玻璃和半只鸡,全加起来那才多少钱?
可这就能换来如此高昂的赔偿,谁不动摇?
然而,杨帆又怎会看重这几百块钱,别说几百,哪怕几千他也不在意!
有神级农场,赚钱只是他想不想的事。
他在意的,是娄小娥!
再次跟娄小娥确认眼神,见她眼神虚晃,杨帆就明白该怎么做了。
“你们不叫,那我去叫。”
“不过先说好,等我回来要是这货跑了,那你们也有责任,放纵罪犯,不用我多说了吧?”
杨帆撂下这句话,就举步走出了四合院,朝街道办事处去。
而院子里的全都傻眼了。
这是真铁了心要把许大茂送进去啊!
得到释放的许大茂也没有跑,因为他知道,事情到这地步,跑?他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绝对被公安抓回来!
何况,院子里的人也不会让他跑!
故此,他已经是放弃了挣扎,一脸绝望地坐在地上。
“娥子,我不能进去,我不能进去啊!我进去了你咋办!”
“那我现在能怎么办?”
娄小娥冷脸道:“你自己做的事,自己不敢担责,难道让我替你进去?”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帮我再求求杨帆吧,各位大爷,你们也帮我说说情吧,我给你们磕头了!”
咚咚咚!
许大茂哭了,泣泪横流地往自己脸上扇大嘴巴子,“我错了,我是真知道错了,我当时也是开个玩笑,没想到棒梗真这么做了啊!”
易中海冷哼一声,怎会相信他的鬼话,这就叫不见棺材不落泪!
“妈,这是他给我的钱,我花了五分,还剩下五分,他说做完还有一毛钱,我不要了,全给你,我也不想坐牢……”
棒梗也哭了,现在还惦记着那余款的一毛钱呢。
秦淮茹心交力瘁,看向易中海,眼神交流,易中海自然心神意会。
只听他重重叹了口气,“家人们,现在事情都清楚了,我想说两句。”
许大茂心中升起希望之火,本以为易中海会替他说清,却没想到。
“棒梗他毕竟是个孩子,也是听信了许大茂的话才这样做,你们说,要是我们在小时候遇到这种事,那八成也是被许大茂给忽悠了。”
“所以,等会公安来了,大家就帮忙给孩子求求情吧,不然东旭走了,棒梗也落得一个污点,淮茹她……”
“呜呜呜!”
“请大家看在这么多年邻居的份儿上,帮帮我家棒梗吧,以后我一定报答大家,我不能没有棒梗。”
秦淮茹哭,贾张氏也哭!
两人双双跪在地上给住户们磕头求情。
虽说棒梗有年龄优势,又是许大茂背后教唆,就算公办也不会太狠,可这年代,有污点性质就不一样!
而且大家帮忙说话,总比不说要强。
住户们也不好拒绝,更不好表态,只能选择沉默观望。
可许大茂就是彻底绝望!
易中海根本连帮他说话的意思都没有,旨在保棒梗!
这一刻,人性的自私毕露无遗。
“别,别啊!大家只要每人帮我说句话,我给钱,每家都给!一块,十块都行!”
许大茂算是走投无路了,只能拿钱收买人心。
可大家这种情况下岂会答应他?
一看许大茂开始用钱,秦淮茹也哭得更凶了,装得更惨。
“淮茹,淮茹,你别求他们,不管用,我帮你……”
舔狗傻柱这会儿才算缓过来,觉得自己又行了。
秦淮茹哪里有功夫理他,但见傻柱捂着胸膛走到她身边,解释道:“我真能帮你,雨水,雨水他未婚夫就是咱这片儿的公安,我跟他说说。”
登时,秦淮茹眼前一亮。
是啊,怎么把这个忘了!
这不是有现成的关系吗,而且对方是专门管这片儿的,肯定能说上话。
就算出于公办,可酌情处理也行啊。
“我觉得这个办法可以,傻柱,你快去,找雨水!我把自行车借你!”
易中海也茅塞顿开,急忙使唤傻柱跑腿。
可话音刚落,杨帆就回来了,跟在他身后的,除了街道办,还有几名穿着绿色制服的男子。
当看到几人后,众人无不条件反射般地紧张起来。
然而,当傻柱看到其中的一男子后,却眼前一亮,觉得自己更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