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民!?”
不错,眼前出现的男子,正是何雨水的未婚夫赵为民,也就是傻柱未来的妹夫!
他之前只见过一面,但这一面见的可算是值了!
“哥?”
赵为民也愣了,刚开始他就挺奇怪,接到街道办的联系,说是这个四合院出事了,他就想到未来的大舅哥也在这儿住。
看这架势,难道这事儿还跟未来大舅哥有关?
顿时,再想起那个如花似玉的未婚妻,赵为民犯难了。
干他们这行的,最怕的就是这个啊!
不过接下来傻柱的解释,却让他猛地松了口气。
“原来是这样,哥,我知道了,不过你们说的,真是抱歉。”
赵为民心忖,不是你你跟着瞎操心啥!这大舅哥,也真够傻的!
“为民,别介啊,我不管许大茂,但棒梗终究是个孩子,你懂这方面的律法,帮帮忙,你要是帮了,以后跟雨水我……”
“何雨柱同志!”
陡然,赵为民拔高音调,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首先,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虽然你是我未来大舅子,但律法就是律法,我不可能因为你的两句话就徇私情!”
“还有,你们也都别想着替这孩子求情了,这件事我们会接管,会完善处理,用不着你们瞎操心。”
“现在情况我们也都了解了,人我们先带走,各自家属,也跟我们回去一趟做口供。”
傻柱蒙了,所有人都蒙了。
这未来的妹夫,咋就一点面子都不给?
可在赵为民心里。
你这不是害我吗!
还敢当着这么多人面说让我放水?想让我死?
以前赵为民还觉得傻柱人憨厚不错,可现在,他甚至都在考虑要不要跟何雨水撇清关系!
这可是原则问题,很严重的问题!
“小赵啊,你做的很对,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们家里的事是家里的事,但律法,不容参杂个人私情!”
“是!刘队!”
赵为民对说话的中年男子敬了个礼,表示明白。
这下大家伙也都明白了。
合着管事儿的就在人家背后,你傻柱还敢当着领导的面说那种话?
傻柱也傻了,当即咽了口唾沫,只想给自己两个嘴巴子。
“对不起领导,我错了,我不该有刚才那样的想法,这事儿是我错了,跟为民没,没什么关系……”
赵为民看了眼傻柱,内心叹息,摇了摇头。
怎么就摊上个这么样的大舅子?
“嗯,知错就改,不过你也不用害怕,毕竟你们都是邻居嘛,说好话求情我可以理解,但理解归理解,这方面我们会慎重考虑,综合各方面因素。”
刘队正色道:“不过你的思想觉悟,还是有待提高。”
“我,是是是,我一定改!”
傻柱忙点头,哪里还敢再乱说,其余人就更别提了,就连一向冲老好人的易中海,也是屁都不敢放!
“小伙子,你要没事,也跟我们走一趟吧,我们全面了解一下情况。”
刘队对杨帆说道。
“没问题,全力配合领导工作。”
“好,那就走吧。”
刘队点了点头,对杨帆印象不说多好,但也不至于像傻柱他们一样,已经在心里给傻柱冠上了思想问题的标签!
杨帆见状嘴角微扬,跟在刘队身后再次离开,四合院众人则在风中凌乱。
片刻后,大家也在几名队员的催促下跟上。
而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
从局里回到四合院,已经是凌晨。
以杨帆为首,只见秦淮茹等人都跟霜打的茄子一样,失魂落魄。
方才在局里已经把该做的口供都做了,什么事都说清楚了,但现在关于许大茂教唆未成年,以及棒梗砸窗户偷鸡的事,上头还没有定罪。
两人暂时被拘押在局里,听候发落。
而这两天,无疑,杨帆的态度很重要!
若是杨帆追究到底,那许大茂还真有坐牢的可能,若是他松口,不说无罪释放,起码能减轻一大半的处罚。
至于棒梗,其实就是砸了个窗户,再加上年龄优势和许大茂教唆,就算真的法办也不会太重,顶多拘留几天批评教育一下。
故此,一路上秦淮茹都在看杨帆的脸色,到家了本来想求求情,但杨帆却甩也不甩他,直接就进了自家屋子。
回屋先用报纸糊着烂掉的窗户,随后杨帆便枕着手臂躺在了床上,嘴角勾勒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现在主动权完全在自己手里,他知道秦淮茹肯定是会来求情的,不过心里想的更多的还是娄小娥。
毕竟两人相比,杨帆对娄小娥的好感可比秦寡妇好多了。
说到赔偿医药费的事,踹贾张氏那一脚,他也被局里说了一顿,还有打棒梗,那小子现在脸还肿的跟发糕一样。
不过也仅此而已,秦淮茹怎敢问杨帆要医药费,那样的话杨帆绝对一点情面不留,她的狗儿子可要遭殃了。
许大茂就更不用说,不光不用给,对方还得给他赔钱!
里面最无辜,当然也是最贱的傻柱,受伤也不轻,其实杨帆是要给他赔医药费的,可是有秦淮茹在啊,现在秦淮茹想方设法地巴结杨帆,自然不希望傻柱要医药费。
舔狗傻柱自然也是听她的话。
所以,杨帆在整件事里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接下来就看如何处罚许大茂和棒梗了。
就在这时,杨帆想起来还没吃饭,深更半夜的也不想吃荤腥了,正要起来煮碗面对付一下,敲门声传来。
“杨帆,睡了吗?”
是秦淮茹的声音。
杨帆撇了撇嘴,“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秦淮茹沉默了几秒,“杨帆,能不能先让我进去?就一会儿,不耽误你休息。”
杨帆有些不耐,拉开门后看着夜色下神情复杂的秦淮茹,问道:“如果是替你儿子求情,那就不用进来了,我现在不想提这件事。”
“我……不是,我是来为了你白天说的事。”
秦淮茹怎么可能不是为了棒梗而来,只是见杨帆气性这么大,也不好火上浇油。
“白天的事?白天啥事?”
杨帆故作糊涂。
瞬间,秦淮茹脸红了,满心羞chi道:“就是,就是你说让我学狗叫的事。”
“哦,学狗叫啊!”
“杨帆,你,求求你了,小点声,先让我进去吧……”
听到杨帆故意拖着长长的尾音,秦淮茹都快哭了,这事儿万万不能让院子里的人知道,否则她就身败名裂了!
她满脸的委屈和可怜,眼睛都红了,里面晶莹的泪滴马上就要落下来,一副乞求的模样看着杨帆。
杨帆闪开身,看着马上就进屋的秦淮茹,以及她那曼妙的背影,玩味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