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在何雨洋一句没有了的话语后,他骑着车子快速离开了这里。
至于身后两三个看他收了几百块的小青年,在跑步追了几步后也只能望着他背影暗自懊恼。
离开这边鸽子市,何雨洋再次来到医院妇产科。
在一位男同志警惕的目光中,只露着眼睛的何雨洋拿出奶粉票问道,“同志,奶粉票要吗?”
“要,要!有多少我要多少!”
男子一边点头答应,一边快速的掏出钱来。
在妇产科待了不到五分钟,何雨洋清空了手上的奶粉票和一些孕妇营养票,在大家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
骑着车子离开的何雨洋,带着身上紧留的一些票据,逛了两三个供销社买两块手表,一台缝纫机和几条中华烟,大前门,几瓶茅台以及一些西凤之类的酒再次回到小院。
坐在沙发上,何雨洋一边端着小紫砂杯,小口喝着灵泉泡的茶水;一边再次清点着收获。
再把那些票据出售完并买了东西后,何雨洋这次还留有三千多块。这当中大头还是那些普通人家有钱也弄不到的票据。
算上这些钱和何雨洋原有的现金,他现在现金的身家也有近五千块了。
虽然这些钱不能和那些资本家和高干家庭相比,但绝对够他无忧无虑的使用到改革之前了。
谁让此时国营饭店满满一碟炒肉丝八毛钱,红烧鱼块六毛钱,生炒牛肉丝一块钱,豆腐肉丝四毛钱,炒鸡蛋五毛钱,素菜更是便宜。
如果不点菜,一碗能让人吃饱的素臊子面才九分钱,肉臊子面才一毛一分钱。
至于说老莫这种四五人一顿二三十块消费的餐厅,何雨洋也进不去。
因为它们此时还需要有特别使用的用餐券,警卫站岗,普通人只有钱根本进入不了。
傍晚时分,何雨洋提着一个古朴的小酒坛,提溜着一斤上好的五花肉和一包花生米向着大院赶去。
至于为什么不提着牛羊肉这些,不是他不想而是这些以他现在的身份无法弄到,当然偶尔带一次还好说。
“大家都知道,傻柱是咱们工厂的厨子,他也许是傻柱从咱们工厂食堂带回来的?”
“谁没擦屁股让你的嘴这么臭,这么大人了,说话过过脑子!长得肥头大耳的,还真当自己是猪了?”
刚一踏入前院,何雨洋就听到刘海中的话,他没想到还是发生了偷鸡事件,何雨柱也明显想还是想认栽。
众人:“呵呵··”
何雨柱:“雨洋!”
刘海中:“何雨洋,你··你说什么呢!”
刘光天:“何雨洋,你找打呢?”
闫富贵:“这··这也太没大没小了!”
易忠海:“何雨洋!”
许大茂:“大家看看小偷的弟弟多嚣张呀!”
何雨洋听到许大茂的话,笑着走到他面前,在他没反映过来时‘啪啪’伴随着两声清脆的把掌声,手臂刚好的许大茂捂着脸倒在地上。
娄晓娥见丈夫挨打,一边扶起许大茂一边大声喊道,“你怎么打人呀?”
回过神的许大茂,捂着脸大声骂道,“小子,你他妈干打我,我要不弄死你,我许大茂就誓不为人!”
何雨洋望着起身冲过来的许大茂,一句‘你他妈找死呢!’说完,一脚过去许大茂再次倒飞回去。
“唔唔··哇··”倒在地上的许大茂张着嘴,大口喷吐起来。
刚冲到何雨洋身旁的何雨柱望着倒飞回去的许大茂,呆愣道,“雨·雨洋,没事吧!”
另一边刚把脚伸出的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看到这一幕,瞬间把踏出的脚步收了回去。
回过神的娄晓娥连忙跑到许大茂身旁喊道,“大茂,大茂。”
娄晓娥强忍着恶心,看了眼身上到处是呕吐的许大茂,对易忠海三人喊道,“一大爷,你们干什么呢?还管不管?”
易忠海三人也回过神来,纷纷怒道:“何雨洋,你干什么呢,还想不想待在这个院里?”
“太猖狂了,也太不把我们三个放到眼里。老易,这事必须严惩!”
“对!是可忍孰不可忍!”
何雨洋听了易忠海的话,对他问道,“呵呵··你怎么让我待不下去?”
“我哥什么人,刘海中和闫富贵不知道,你不知道?”
“现在冤枉他偷鸡,你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是你相信他,不怕他被查?还是你故作不知,替别人遮掩?”
说完何雨洋看了眼一旁略带紧张却对他眼含恨意的贾张氏,以及她身旁表情淡定的秦淮茹。
“你··你··”被说到痛处的易忠海气的说不出话来,棒梗偷鸡别人不知道,但是他在家的老婆还是看到了的。
一下班就得到消息的他叮嘱了媳妇一句就打算遮掩下去,只是没成想何雨柱正好炖鸡,有了这事。
但是在何雨洋没来前,他看了何雨柱的态度,就知道他肯定也知道是棒梗偷的了。
本打算顺水推舟的他,没想到何雨洋赶了回来并且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
“雨洋!”,何雨柱见易忠海如此,连忙拉住何雨洋。
何雨洋望着气的不能自已的易忠海,掰开拉扯他的何雨柱走到砂锅旁打开看了一眼,问道:“你们说我哥偷鸡?证据呢?”
“如果说他家丢鸡,我家炖鸡那就是偷得!那我现在手上拿了块肉,明天你家吃肉,我说肉丢了你是不是要赔?”
“而且这里面还只是半只鸡,没脑子就少充大头蒜。”
何雨洋睥睨的看了眼易忠海三人,对着周围的人问道:“大家说要是照他们的这种说法,以后咱们是不是还吃个馒头都要报备一下?”
大家一听这话,都点头赞同道,“是呀!”
紧接着他们交头接耳的小声讨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