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里那些和父母挤在一间屋的其她女孩,对她也是羡慕还来不及呢。
她们也想有间自己可以锁门的房间,以后大家开始锁门一方面是被时代的浪潮所迫,另一方面也有可能和她们嫁人后终于有了能满足自己的愿望有关,呵呵····
何雨洋是有着一把何雨水房间的钥匙的,这是何雨柱只能眼馋的待遇。
时间就这样在何雨柱的期盼中再次过了一个星期,时间来到腊月二十一。
在这期间他不但没有得到闫富贵的答复,反而闫富贵借着这个机会得寸进尺,把自己砸冰窟窿钓出的鱼通过他卖给了食堂。
这天早上在何雨洋离开后,何雨柱再次找到了闫富贵,对他问道:“三大爷,这都过去一个星期了,冉老师那边有信了没有。”
根本没提过这事的闫富贵来不及躲闪,表情有些慌张的回道:“哦!我回头再问问。”
“等您好消息啊!”赶着上班的何雨柱说完这句话后,就推着车子离开了。
阎富贵望着何雨柱离开的背影,才重新调整了下刚才因想躲避何雨柱而调转的车头。
秦家。
跟着何雨柱一样等待了一个星期的秦淮茹也坐不住了,她拦住了准备去上学的棒梗,对他嘱咐道,
“哎,棒梗,你今天找机会问下你们冉老师,问问她,三大爷有没有跟她说过你傻叔那事。”
“顺便问问她对你傻叔什么态度!”
安排好后,她又吩咐棒梗放学直接到厂里去找她。
时间就在秦淮茹的等待中缓缓来到了棒梗放学。
棒梗在下课后带着打听到的消息,气喘吁吁的跑到了秦淮茹这里,对她说道,
“妈,我问清楚了,我们冉老师根本不知道傻叔那事。”
秦淮茹脸上瞬间布满笑容,忙问道,“什么?真的?你给我好好说说!”
“妈,我对冉老师一提这事,她就问我三大爷爷和傻叔是谁?”
“在我告诉她,他俩的身份,并说了傻叔想托三大爷爷认识她后,她又问我傻叔是干什么的。”
“我说过傻叔是咱们厂的厨子后,冉老师就让我走了。”
棒梗望着不知为何突然兴奋的母亲,快速的把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秦淮茹。
秦淮茹了解过情况对棒梗吩咐道:“好了,妈知道了,你回家吧,别乱跑。”
当棒梗离开后,秦淮茹在心中酝酿了一会待会要说的话,就来到了厨房。
来到后厨,秦淮茹面带笑容,绘声绘色的把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何雨柱。
然后带着十个白面馒头志得意满的离开了。
只是为了让何雨柱死心,她在表述冉秋叶的话语时,在说到冉秋叶知道他身份后,添了一句‘接下来的话你就不适合听了。’
何雨柱也没出她所望,按照她故意的误导,猜测到了冉秋叶没有看上他,和她彻底没戏了。
等秦淮茹离开后,何雨柱在忙活好加班人员的晚饭后,也带着愤怒的心情和想到的报复方式回到了大院。
晚饭时,何雨柱和何雨水两人吃着何雨柱弄来的香肠,腊肉,各自喝着各自的小酒。
何雨柱也把秦淮茹在下班前告诉他,闫富贵里外里把他涮了一遍的事说了出来。
何雨水听完回道:“没承想,三大爷一个饱读诗书的人,也会骗人。”
接着她又对何雨柱旧事重提道:“哥,其实我们班那个同学张淑琴条件不错。”
何雨柱一听,忙回绝道,
“别,别提你那同学了,那虎妞吧那个。那俩大虎牙,那谁受得了。”
“半夜一做噩梦,旁边趴一母老虎。好家伙!”
“咯咯··”,被他话语逗笑的何雨水乐过后,感慨道,“那你这高不成低不就的,得等到什么时候?”
“本来我还以为人冉老师有戏呢。”
何雨柱听完后,心中也是愤怒不已,毕竟被人当猴耍了一场,虽说只有一大爷一大妈和秦淮茹一家知道,但他也是要面的呀。
早有成算的他举起酒杯对何雨水说道:“干杯,今晚就让他倒霉。”
何雨水虽然疑惑但也没有追问下去。
她喝了杯中酒,想到酒坛中仅剩不多的果酒,对何雨柱问道:“哥,雨洋他这两天考试是不是都不回来了?”
“对!”,何雨柱点头后,好奇的问道:“怎么?才一晚上没见就想他了?”
“对,怎么啦?有意见?”
“呵呵··不敢不敢!”
当夜深人静之后,何雨柱轻手轻脚的来到了前院。
何雨柱借助工具,轻松的把闫富贵的前轮卸了下来。
拿着前轮的他直接走出大院,跑到了东直门大街找了个修车铺问道:
“师傅,这是我家用不到的旧自相车轮子,您给看下多少钱?”
但没等修车师傅给他回话,他就听到一清脆的女生问道:“师傅,我车子前轮坏了,换个前轮多少钱?”
“呵呵··你俩也真是巧了,一个卖轮子,一个买轮子。”
修车师傅说笑了一句,走到两人面前看了何雨柱的轮子,又看了眼冉秋叶的车子说道:“呵!这也太巧了,都是飞鸽的。”
他先是对何雨柱问道:“同志,要不你把这轮子卖给这位女同志吧?我收个手工费帮她换上就成。”
何雨柱望着冉秋叶,没有废话点头答应了下来。
修车师傅见何雨柱答应又对冉秋叶说道:“同志,这轮子还是很好的,比你买个新轮子要实惠多了。”
冉秋叶自然也没有意见对何雨柱问道:“同志,你看你这轮子多少钱?”
何雨柱听了笑道:“呵呵,我也不知道,咱问下师傅。”
修车师傅看了看说道:“这轮子要是我们收,能给七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