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毫不在意痛快应道:“成,那就七块钱。”
冉秋叶也知道收的价格和卖的价格是不一样的,知道自己赚到了她在给过何雨柱钱后,道谢道:“那,谢谢同志。”
“嗨,甭客气,再说这轮子我本身也用不到。”
何雨柱挥手和他不知道名字的冉秋叶告别后,也悄悄的从后院翻了回来。
对这些一无所知的何雨洋,也不知道经过今天一天的考试,周晓白也对产生了误会。
原来是开考仅仅半个小时,何雨洋就把要考的语文试卷给答完了。
然后他就把心神沉入了空间,在里面打发着时间。
只是他不知道,周晓白在做完试卷后注意到了心神散漫的他。
周晓白见何雨洋一直到交卷都没有动手,她首先想到的不是何雨洋已经做完了,而是想着他转学过来没多久,可能没有跟上学习进度。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暗自埋怨自己平日里没有关心他的学习进度,要是早发现了还能帮他补补课。
接下来的考试,周晓白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也开始留心了何雨洋的情况。
当她在见到何雨洋每次考试仅仅写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就不再动笔后,更加确认了何雨洋是不会,只能挑些简单的来做做。
放学后,周晓白并没有表现出异常如同往常一样在何雨洋送她回到大院后挥手告别。
但是在回家的路上她却想着怎么帮助何雨洋,直到她走进家门,听到母亲对她喊道,
“晓白,回来了,考试考的怎么样?”
没等周晓白回话,周父就接道:“我周振南的女儿考试还能差了?再说了晓白哪次考试让咱们失望过。”
“爸,妈!”回过神的周晓白打过招呼,笑着坐到了父亲的身旁,挽着他的胳膊回道:“还是爸了解我。”
“呵呵··”周父听了这话,乐呵呵的抚摸了下女儿的脑袋。
一旁的周母望着撒娇的小女儿,也跟着笑着摇了摇头。
周父放下手,想到最近自己的安排对女儿问道,
“晓白,等你放假时,我和你妈要下部队。你哥哥和姐姐他们也当兵走了,到时就你一个人在家,没事吧?”
周晓白看着父母担忧的神情,回道:“爸,过了年我就十五了,可以自己照顾自己的。”
说着她摇了摇父亲的胳膊,娇声道:“你们不要再把我当小孩子看了。”
周父宠溺的看着周晓白,笑道:“哈哈··好,我家的晓白也长大了。”
而此时的周晓白也想到了帮助何雨洋的方法。
腊月二十二早上。
今天没课的闫富贵起来后,拿着鱼竿,提着桶就打算砸冰窟窿钓鱼,然后通过何雨柱卖给他们食堂。
可是当他掏出钥匙,看向自己停放自行车的地方时,发现车子已经不在了。
他急忙跑进自己屋内,先是走到了和他们夫妻同住的二儿子,三儿子和女儿的床边。
在三大妈疑惑的神情中他拉开帘子,看到他们三人都在,他当即认定车子被他大儿媳于莉给偷偷骑走了。
因为昨晚于莉和他说要借自行车带亲戚逛北京,但被精明算计的他以钓鱼卖钱补贴家用为由给拒绝了。
“你这不走折腾什么呢?”
“老大耍起心眼了,自行车没有了。”
三大妈和他不亏是夫妻,一听这话就接道:“儿媳妇骑走了?我去找老大说说去。”
怕被看笑话的闫富贵连忙阻拦了她,然后带着怒气和郁闷的心情向着大院外面走去。
阎富贵走到大院门口,他眼角的余光扫到门口一个没了前轮的自行车,愣了一下,不敢置信的走到车子面前。
他打量了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他自己的车子。
要知道以他对车子的爱惜程度,哪怕让他摸摸轮胎的花纹,他都能分辨出车子是不是自己的。
他顾不得心疼车子,着急忙慌的对大院喊道:
“了不得了,了不得了,大家伙都快出来吧,咱们院里进贼了。”
大家听了他的喊话纷纷走了出来,丢轮子可是当下的一件大事,易忠海安慰了闫富贵两句就向着街道派出所报案去了。
何雨柱也听到了动静,他收拾好房间,提着网兜心情舒畅的走出了房门。
在和正在打扫院子的一大妈打过招呼就要看热闹时,一大妈就把闫富贵丢自行车的事告诉了他。
“不会吧,顶多丢了个轱辘。”何雨柱回了一句,就向着前院走去。
殊不知这句话,让他在一大妈心中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何雨柱来到前院,假装刚知道事情的他吃惊的问道:“哟,哟,哟。出什么大事了?全家出动。”
在阎解成开口回复后,何雨柱又幸灾乐祸的说了两句。
阎解放没听出来,但阎富贵却听出了他话语中幸灾乐祸的意思,本就心疼不已的他当众问道:
“傻柱,我怎么听你话语里有幸灾乐祸的意思?”
何雨柱自然不会承认,回道:
“嗨,三大爷,您怎么好赖话都听不出来。我哪敢呀?我还有事求着您哪!”
接着他又实则埋汰假装疑惑的问道:“我这是夸您会算计。对了,冉老师那事怎么样了?”
如果是往常阎富贵就会听出他话语中的意思了,可是此刻想死了的心都有的阎富贵却没有听明白。
何雨柱也多停留骑着车子就离开了。
当大家都散去后,不甘心的阎富贵又独自一人跑到了派出所询问情况。
他的儿媳于莉也在她和阎解成的房间内对阎解成叮嘱道,
“等爸回来,他要是让你掏钱买轮子你可不要答应。”
“那是当然。”阎解成想到父亲的性格忙点头回应。
接着他又看着满面笑容的于莉问道:
“哎,我说车子轮子都丢了,你怎么还这么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