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惊起千层浪。
其他人也是恍然发现傻柱话中的破绽。
“是啊!这是时间完全对不上!朝阳菜市场这么远,傻柱就算刚一下班就去买鸡,应该现在刚回来才对。”
“傻柱绝对说谎了!说不定这鸡真是从厂里顺出来的。”
周围的人忍不住议论纷纷起来。
“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偷许大茂家的鸡赔两个钱就完事了,偷公家的东西,可是要全厂批斗的!我又不是真的傻,怎么可能做这种傻事?”傻柱脸色一变,连忙开口辩解。
不过,这种搪塞的话很显然不能让阎埠贵和刘海中满意。
为了整治嚣张的傻柱,两人十分默契的乘胜追击,抓着这一点不放,继续追问。
而傻柱一时也说不清鸡的来源问题,只是坚持自己的鸡不是从厂里顺的。
场面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
躲在人裙里面的刘光天看着这出‘好戏’,也是悠然自得。
看过原著,他自然知晓傻柱的鸡就是从厂里拿的。
至于到底顺出来的,还是花点小钱买的就不知道了。
不过看傻柱这矢口否认的样子就知道。
哪怕是花钱买的,也肯定是没有用市场价,绝对占了公家的便宜。
不然,不会不敢承认。
当然,知道归知道!
刘光天完全没有出手主持‘正义’的心思。
毕竟,开口说明真相,让傻柱被处罚对他完全没有好处。
相反还会被人记恨,何必呢。
刚刚分家,他需要的是低调做人。
而得罪了傻柱,那就间接得罪了秦淮茹、易中海。
秦淮茹还好说。
易中海可是院子里的1大爷,在大院中很有威信。
虽然这位1大爷看上去十分和善,热心助人,但看过原著他知道,这可是一个伪善的老硬币,不断忽悠何雨柱做好人接济秦淮茹,撮合何雨柱和秦淮茹这个带着四个拖油瓶的寡妇,好给自己养老送终。
得罪这位1大爷,明面上没什么,暗地里肯定会给自己小鞋穿。
虽然自己不怕,但是这种没有利益、只有麻烦的事,他又不是小孩子了,自然不可能去做好人。
安心看戏才是最佳选择。
至于棒梗偷鸡这件事的结局。
他看过原著,自然知晓最终傻柱会帮棒梗背黑锅。
原著中,傻柱知道是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秦淮茹和贾张氏也都知道,傻柱却心甘情愿的背下这口黑锅,就因为棒梗的名声不能有污点。
毕竟,棒梗已经不是三岁小孩子了。
一旦被确认偷鸡,说不定会被送进少管所关上几个月。
傻柱将棒梗当自己的儿子看,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
他之所以将许大茂另外一只母鸡拿走便是料到这一点。
反正,一只鸡也是背,两只鸡一样要背锅,都一样的。
他也完全不可怜傻柱这个背锅侠。
反正这家伙也是自找的。
从原著中就能看出来,何雨柱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更不是傻子。
他心里精明着呢。
最初帮秦淮茹一家就是因为馋人家小寡妇的身子,但他又自认为条件不错,不想娶秦淮茹,想要娶一个漂亮的黄花大闺女。
结果最后帮的忙越多,钱也越花越多,却还没有得到人家小寡妇的身子,不甘心之下,只能被秦淮茹这个高段位的白莲花吊着拿捏,变成一只舔狗。
这在后世很常见,在心理学中叫做‘沉没成本’。
许多高段位的绿茶们培养备胎,就喜欢利用这种心理。
陷进去以后,很难再出来。
像傻柱这样自找的,更是已经无可救药了。
就在刘光天安心看戏的时候。
院子中央。
眼看刘海中、阎埠贵越说越过分,出于对傻柱的维护,易中海当即沉下脸,开口道:“安静!你们这样吵像什么话?”
“我们现在要讨论的是许大茂丢鸡的事情,别扯其他事情。”
闻言,刘海中、阎埠贵也只能暂且作罢,全院大会又重新回到正轨。
“傻柱,你偷了我家的鸡,赶紧赔钱吧!”
娄晓娥开口索要赔偿。
从刚才的事情就她已经可以肯定傻柱的鸡八成不是自己买的。
既然不是自己买的,那显而易见就是从她家偷的了。
“我没有偷!你别诬陷我!”
傻柱完全没有承认的意思。
许大茂家的鸡本就不是他偷得,为什么要承认啊。
“好你个傻柱!事到如今还敢抵赖!不是你偷的,那你锅里的鸡是怎么来的?”
“你之前撒的谎,我们可都听得清清楚楚。”
许大茂得意洋洋的大声呵斥道。
作为傻柱从小到大的死对头,他可是在傻柱身上吃了不少亏。
现在看到有报复回去的机会,自然不可能轻易放过。
“傻柱,你就承认了吧!大不了赔点钱就是了。”
秦淮茹在一旁劝解道。
她心里清楚鸡很可能是自家棒梗偷的。
虽然没有问,但是吃晚饭的时候,她就注意到棒梗和小当、小槐花今晚吃得不多,而且衣领上还有不少油渍。
但这件事她不可能让棒梗承认的。
承认了,棒梗的名声就完了。
留下这么大的污点,以后工作都不好找。
明白这一点,秦淮茹立马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傻柱,不断使眼神,希望傻柱明白她的意思,能够帮棒梗背下这口锅。
看到秦淮茹这幅反常的模样,傻柱顿时回想起棒梗可是一个惯偷,经常到他家偷东西。
这一次许大茂家的鸡很可能就是棒梗偷的。
面对秦淮茹这俏寡妇惹人怜的可怜模样,傻柱心一软,脑袋一热,当即大声道:“别说了!我承认许大茂家的鸡是我偷的!”
“之前许大茂在厂里乱传我和秦淮茹的谣言,我偷他只鸡报复一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