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山心中一动。
之前她想敲诈自己时,也是这样的动作。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似一枚核弹头不死不休!
这是要出绝招了吗?
来吧,小寡妇,给爷亮亮你的战斗力!
果然,秦淮茹又向张翠山冲来!
妈妈呀,好可怕,长太帅了,老是被倒扑怎么办?
张翠山连忙后退,还碰倒了不少东西。
屋子里就这么点空间,没退两步,他就无路可退。
秦淮茹就像一个斗士,冲过来就往张翠山脚下一倒。
张翠山一愣,就听秦淮茹亮出了她的女高音。
“救命啊!”
靠,果然又是这一招,还能不能让人好好吃个饭了?
张翠山不慌不忙,反手紧抱住,尽情地感受着。
那么响亮的求救声传来,院中的众人大怒。
是谁?又是谁在欺负秦淮茹?是的,这个声音大家记住了,就是秦淮茹的。
男人们连件外套都顾不上穿,提着拳头就往外冲;
女人们慢一些,手里再次握紧了擀面杖。
敢欺负我们院的女人,把你脑浆子打出来。
踏踏踏、哒哒哒!
好像是中院、好像是张翠山家,又是这小子。
嗯,又?
好像哪里不太对。
傻柱一听秦淮茹的叫声,第一时间就冲出了家门,本来还浑身无力的他,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
不过,一冲入院中,还没登上张翠山门前的台阶,傻柱的脚步就是一停。
我着急个什么劲?
人家心里都没有我!
人家都不管我的死活!
人家只是图我的钱我的吃的!
我在这儿激动个什么劲儿?
说不定,让她吃点亏,才知道谁是真的对她好!
傻柱的脚步停住了。
他心中甚至有种莫名的快意,让你不来看老子!
他停住了,别的人脚步却不慢。
很快,壹大爷、阎解成、刘光天、贰大爷、杨建国等男人先后越过傻柱,向着张翠山家冲去。
傻柱忽然有些后悔,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你傻了吧?秦姐这么危险,不赶快救人发什么傻?那可是秦姐啊!
他一脸焦急,举步正要前冲,忽然停住了。
不只是他,院中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住了。
连风都停住了,被风吹起的小纸片也在空中定格。
整个世界都不动了,只有一个人能动——张翠山。
他又在关键时刻启动了时停功能,接下来的一小时,只要他愿意,整个世界的时间都不会往前流动。
真软!
张翠山笑着低头看了看怀中那张洁白圆润的、眼中带着一丝愤恨还有得意的面庞。
这么危险的游戏,你喜欢玩是吧?
很好!
张翠山在她的俏脸上掐了两把。
你想玩爷就陪你玩!
这脸蛋还真是嫩滑。
送上门的美餐,可不能浪费了。
张翠山又掐了一把。
不过他却不着急,时间早着呢。
不紧不慢地将她抱着自己的胳膊拉开,张翠山走到灶前取了个碗,又从秦淮茹的手里夺过铁勺,盛了一碗水煮肉,又从笼里取出热好的馒头,吃了起来。
先补充点能量再说。
水煮肉的味道不错,看来,这敏捷点一加上来,对自己的厨艺也有好处。
两个大馒头、一碗半水煮肉吃下去,再加上一碗开水。
吃饱喝足,张翠山擦了擦嘴,站起身来。
饭后做点不太剧烈的运动,有利于身心健康。
比如,把眼前的这个猎物处理一下。
然后,就可以再吃一顿大餐了。
一边处理,张翠山一边哼着歌。
一棵呀小白杨
长在哨所旁
根儿深干儿壮
守望着北疆
微风吹吹得绿叶沙沙响啰喂
太阳照得绿叶闪银光
……
白得像春日里盛开的梨花,
无瑕而生机勃勃。
圆得像天边的明月,
让人心生向往。
他嘴里又哼起一些前世的曲调。
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
我曾经拥有着的一切……
翻过了山坡又踏过了水
跟心走
别管东南和西北前行或是后退
靠直觉发挥
失掉所有方向
直到看见平凡
向前走
就这么走
我一路看过千山和万水……
路边那朵蔷薇鲜红的纯粹
……
美好的触感之中,张翠山对许多东西有的新的体会。
前世的张翠山是个宅男,那时的信息多发达,阅片无数的他有着不少的理论经验,但实践经验却很少。
他也有过一个女朋友,只不过,那女子比较矜持,一直只是牵牵手、拥抱一下而已。
可惜后来,那女孩家里强烈反对之下,二人不得不分了手。
通过那段时间模糊的接触,他对前女友的身材有了个大体印象。
面前的这猎物,要论身材,比前女友丰满多了。
挺好挺圆满的一个人,满足了他很多的想象。
张翠山正头脑发热,想要一举从心之时,忽然皱了皱眉头。
什么味?烦!
张翠山很快找到了一切的源头——秦淮茹。
这有多久没洗过澡了。
这样的大餐,卫生实在有些不达标。
不干不净,吃了得病。
他的热情渐渐地消退。
要是身边有个池子洗一洗多好?
可惜没有。
他又走到床边试了试暖瓶,也没多少水。
失策啊!
这天这顿大餐,不得不放弃了。
啪!
让你不洗澡!
啪!
让你不讲卫生!
张翠山一连打了好几下,这才点点头,心情变好了不少。
虽然没走到最后一步,他得到的也不少,该欣赏的美景、该体会的温与软,全都体会过了。
时间过得倒是挺快,时停时间竟然只剩下十分钟了。
张翠山推开门走了出去,又把门关上。
是时候给别的禽兽一些颜色了。
院子里的人真不少,全都一动不动地看着张翠山家。
可惜,他们什么都看不到。
张翠山很快看到了傻柱的身影,这家伙果然像以前一样,一脸愤怒地要往自家冲。
果然是舔狗体质啊,秦淮茹只要一有事,他一定会着急。
只是,他今天怎么没有冲在最前方。
听说他今天病了。
病成这样了还要舔?
张翠山向着对方微微拱了拱手。
佩服!佩服!
对于舔狗界的精英,张翠山还是有些敬意的。
从傻柱身边走过,张翠山几步来到贾家,很快看到棒梗和贾张氏两大馋虫趴在窗前,正一脸巴望地看着对面。
你们难道不知道,因为你们的贪馋,你们家的那个年轻的女人已成了一条小白羊了吗?
张翠山歪着看了贾张氏一眼,三角眼还是那双三角眼,就是这灯笼有些不圆了,得修修!
啪!
啪!
响亮的两巴掌下去,呆会应该就能恢复使用了。
贾家没有灯笼怎么行?那也太黑了一些。
张翠山正要再给棒梗这小子也来上一顿竹笋炒肉什么的,忽然注意到炕上一角竟有一个红色的肚兜。
那位置,应该是贾张氏的地盘。
她的肚兜?
心中一顿,张翠山忽然有了个主意。
先是找了一只臭袜子填到棒梗的嘴里,张翠山离开了贾家。
他再次回到自家门口,看了看易中海这个伪君子。
你不是最在意名声吗?
老子就给你点名声,只不过,这名声有些不好形容啊。
张翠山把贾张氏的红色肚兜折叠了一下,又在易中海披着还没来得及扣上的外套的衣兜上比划了一下。
装了进去!
肚兜有点大,露出了红色的一截。
不好意思啊壹大爷,这事不赖我,是你的衣兜太小了。
忙完这一切,张翠山回屋取了件衣服,关了门,去了趟厕所。
好奇怪,时停的时候,厕所竟然不太臭。
返回前院后,张翠山没继续前进,而是看着中院,嘴里数了起来。
六!
五!
四!
三!
二!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