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千夫所指!阎埠贵良师人设彻底崩塌!
四合院就那么大一点地方。
那种青砖墙不隔音就算了,还各家各户挤在一起。
只要院里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就能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在前院的’一-大爷’阎埠贵一家最先听到这个消息,心里立刻就兴奋起-来。
上午提出给儿子找工作请求的时候,被陈曦严厉拒绝。
说什么’八字还没有一撇,那倒也可以理解。
就算是军人,也只能提供自己找工作的便利,拖家带口的就过分了。
但是。
现在那陈曦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单位职工或干部那么简单了 !
他现在可成了红星汽车厂长的厂长!
还是正职!
阎埠贵虽然没怎么听说过红星汽车厂,但是也知道一个厂长对一个厂来说意味着什么。
别的不说,就看红星轧钢厂的李副主任就知道了。
他在轧钢厂里安排的亲信都不知道有多少。
有的只是普通工人,有的身居要职。
就连秦淮茹顶了亡夫贾东旭的位置都是李副厂长安排的。
这还只是一个副厂长。
至于轧钢厂的杨厂长,他表面上作风还算正派,倒没有安排什么亲信。
但是没安排不代表他不能安排。
安排不了和不能安排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作为一个厂里的一把手,那可是统筹厂内大大小小的事务,别说给人安排工作,就是走后门安排几个车间主任都完全不成问题。 所以。
当阎埠贵知道了陈曦成为厂长的消息的时候,他心里先是震惊,接着又想起了给子女安排工作的事儿。
要是给家里的解成和解放找到工作,那自己又能从子女手里算计到钱了。
想到这里,阎埠贵立刻在心里盘算起来。
一个儿子每个月工资按二+块算,每人要五块钱并不过分。
那样两个儿子每个月就能给自己十块钱。
再加上自己将近三十块的教师工资,那自己一个月手里就有近四十块的富余。
吃穿用度的钱可以找儿子要,再到四合院里写写字帖,算计算计别户的钱,那样一个月就可以实打实地存下四+块钱。 一年下来,那可就是四百八十块钱!
那可就要强过院里大部分人了。
原本“二一七”院里最有钱的有三户。
陈曦是国家军人,他的待遇就不说了,毕竟是干部级别,根本没法和他比。
就说说普通人。
首先是作为八级钳工的’前一-大爷’易中海。
他每个人月工资有九十九块,那么多钱可谓是大院内的第一富户,就那还只是基本工资。
如果加上红星轧钢厂内的各种福利,那一个月的综合收入可就有一百多了。
第二有钱的,就是作为电影放映员的许大茂了。
电影放映员拥有干部身份,一个月工资也有近三十块,福利待遇也不少。
但重点不是工资,而是额外收入。
六十年代,老百姓几乎没有什么娱乐活动。
除了闲聊八卦凑热闹,打牌溜弯儿唱小曲儿,剩下的就是看电影了。
四九城作为龍国的重要城市,那电影资源当不少,所以许大茂拥有很多下乡放电影的机会。
下乡放一场电影,纯收益就有三十块!
就是扣除设备租用费还有搬运设备的人力费等杂项费用,许大茂到手的钱也有七八块。
下乡放两场电影,那收益可赶上他半个月的工资了。
平时淡季的时候,他花钱’,主要收益还是靠工资。
但要是到了秋收的时候,可就进入旺季了。
那时,乡下的农村公社手里有了钱,自然会拿出一部分钱用来给村里的庄稼汉放电影。
秋收后农民也不种地,几个月后紧接着就要过年,只要公社有钱,那是隔三差五就要放一回电影。
六+年代电影放映员不多,所以到了秋收旺季的时候,许大茂几乎天天下乡放电影。
这个村放完放那家,一天好几场。
光是一天的收益都快赶上一个月工资。
要是勤快点,那一个月的赚到的钱可就有六七百块钱了!
两三个月的时间,就赚到的钱就顶别人好几年赚到的钱!
再加上许大茂本就是小人,根本不接济院里的穷人,并且还娶了娄晓娥当老婆,那手里存款就更多了。
虽远没有达到万元户的水平,但也有小几千。
不过由于放电影的需求不稳定,加上不是年年都有新电影,所以许大茂平均下来的收入其实并比不上易中海。
第三个有钱人按理来说应该是作为七级锻工的刘海中。
但他手头的钱大部分用来给自个儿养膘,胡吃海喝。
而且剩下的钱也被大儿子刘光齐骗走,他一年到头下来手头其实没攒俩钱儿。
所以第三个有钱的就是作为食堂主厨的傻柱了。
每个月工资稳定37.5元,而且还有各种福利待遇。
再上他从厂里每天顺回来的大鱼大肉,一个月综合收入也接近一百。
不过,这一切都是过去式了。
现在易中海接济秦淮茹一家,又是送白面,又是垫医药费的,平时为了给傻柱擦屁-股也填了不少钱。
他手里就是存款再多也会让他给造光喽。
而许大茂也不行。
他手里钱是多,而且从不接济别人,但是他花钱其实也挺大手大脚的。
平时他在厂里厂外乱搞男女关系的时候,可没少花钱。
哄姑娘家开心的时候,他除了甜言蜜语,就是糖衣大炮。
请一顿饭,十几块没了。
买几件漂亮衣服,又几十块没了。
要是像陈曦一样买进口衣裳,那可就是一百多一百多地花钱了。
最近死对头傻柱遭难,许大茂为了 ’庆祝花钱更是没有节-制。
细水长流,他手里的钱也都给败光了。
也就是娄晓蛾手里还有点钱,加上十一、十二月份是下乡放电影的旺季,不然两口子日子都过不下去。
所以这许大茂也半废了。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
至于傻柱,也不用说了。
他手里的钱还有顺回来的大鱼大肉,大部分都用来接济秦淮茹一家了,不然他妹妹何雨水也不至于瘦得成那样。
最近他给棒梗垫医药费,还要给自己付医药费,要不是易中海有钱还能帮衬点也就要欠上饥荒了。
再加上杨厂长对他不满,降了他的工资,那他手里就更不可能有钱了。
所以。
阎埠贵相信。
只要给两个已经成年的儿子找上工作,那自己绝对能成为除了陈曦之外红星四合院内最有钱的人! 想到这里,他心里产生了几分期待。
“怎么还没有回来?按理说时间也差不离了啊。”
正在阎埠贵嘀咕的时候,陈曦带着两个徒弟回来,那架势可不小。
周长利毕恭毕竟地推着自行车,宁伟则不停地给他师傅整理衣服并锤背。
“师傅您抬下脚,注意门槛儿。”
“师傅,肩膀酸吗?不酸啊,那胳膊呢?腰和背呢? ”
看两人那样子,要是有力夫拉的那种人力车,或者是旧时的二人小轿的话,那两个小子绝对会把陈曦架起来伺候。
何等谄媚的嘴脸!
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师徒这一说!
时大变了!现统统叫老师和学生!
阎埠贵作为’人民教师’和’知识分子’,自然对周长利和宁伟的行为不爽。
这两个人小子在红星小学念书的时候,他作为语文老师也带过他们。
那个时候,两人就都是刺头儿,根本不懂得尊师重道’。
本以为送走这两个’小祖宗’后可以高兴了,结果现在却又他们给气着。
不是。
你们两个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怎么会对陈曦这么’奴颜婢膝’的?
阎埠贵心中腹诽不已。
但为了给儿子找工作加巴结陈曦,也没有当场发作,而是满脸堆笑地说道:
“周长利,宁伟,没想到你们两个终于懂礼貌了。”
“还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我家的小女儿阎解娣也在红星初中上学,你们有时间的话可以和他多接触接触啊。
他的打算很简单。
陈曦大公无私,不好说话,那就从他的两个徒弟下手。
就是再冷漠的人,也会爱乌及乌。
只要获得了周长利和宁伟的好感,再顺势提出自己的请求。
那给儿子找工作的事-情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一个徒弟就是半个儿子,那两个徒弟就不就相当于一个儿子?
只要脸皮厚,学生变女婿!
阎埠贵想得倒好,可那两个小混混哪吃他这一套。
论心计,成天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的他们可不是天真幼稚的普通学生。
性格大胆直率的周长利直接对着陈曦喊道:
“师傅,这老东西肯定是在算计我们!不是算计我们,也是在算计您!”
“您千万不要上他的当!这糟老头子坏得很!”
陈曦听到周长利的提醒,瞬间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没错。
这阎埠贵肯定又是合计着让自己给他几个儿子介绍工作了。
为了算计那三瓜两枣,连自己还在上学的女儿阎解娣都能拿来利用,还真是有够无耻的!
不过陈曦今天心情不错,也没有当面戳破这位新任’一大爷的算计。
“哦,还有这回事?这可是我们院里的一-大爷!你们没有证据可别乱说,免得大院里的人说我没教好徒弟。没大没小,不尊敬长辈,先罚你们 今天多扎一个小时的马步!”
“我没乱说!”
周长利听到师傅要罚自己,心里立刻就急了。
但是他只有一身蛮力,嘴皮子并不利索。
“宁伟,你记性好,跟师傅说说阎老师做的那些龌龊事-情!”
“好。”
宁伟作为有杀手潜质的人才,他虽不爱读书,但是记性却很好。
“师傅,阎老师确实可疑。他以前教我们的时候,最爱做的就是算计学生。”
“只要是有学生家长给他送礼的,他就对家长的学生重点照顾。周长利不愿意送礼,上课的时候就会受到刁难。我家里穷经济困难送不起礼, 也受到他的刁难。”
“本来学生给老师送礼是情分,不送礼是本分。我们两个不送礼,却被阎老师杀鸡儆猴了,这找谁说礼去? ”
“只要我们上语文课的时候回答不上问题,要么被体罚,就是被他罚抄写课文。不抄够一百遍都不准回家。”
“光这样就算了,关键是我们父母后来去送礼,阎老师却把礼物给昧了。他对我们不仅没有收敛,还变本加厉,好像成心报复我们似的。”
“后来我和周长利受不了才中途转学了。要不是我们最后用功恶补了一阵,还有体育特长,可能连红星初中都考不上。”
“而且,阎老师平时就是没人得罪他,他也会借着发作业本和补课坑学生的钱。有我们两个作为反面教材,同学们根本不敢反坑。
“就这样,每个学生他都坑一分钱两分钱,虽然不多,但蚊子腿再细也是肉啊。他这些年不知道坑了多少钱。”
宁伟添油加醋地曝光出阎埠贵做过的丑事后,才退到陈曦身边。
此时。
红星四合院里的人都来凑热闹。
他们固然对易中海有意见,但并不代表他们对阎埠贵当一-大爷没意见。
实在是大院里没有多少人愿意站出来管闲事。
院里的三位大爷表面上院里的话事人,但是他们从来都是和稀泥,根本就不办什么实事儿。
真要说有什么作用,也就是增加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本来在周末的时没有什么活儿干,生活就相当寡淡无趣。
平时院里最热闹的事儿就是看三位大爷相互扯皮,还有傻柱和秦淮茹的八卦,另外就是许在茂被联手收拾。
现在被抓的抓,残的残。
大院内竟呈现出一片暮霭沉沉的气象。
没有那一群禽兽狗咬狗,生活还有什么意义?
不过。
现在宁伟曝出阎埠贵这位’一-大爷的猛料,红星四合院里的那些闲人们自然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他们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落井下石,说些风言风语,在你落难的时候肯定会踹你一脚。
于是。
聚到前院的那些人纷纷议论起来:
“没想到啊,这阎埠贵竟然能做出那种丑事,还真是人面兽心,衣冠禽-兽。”
“不会吧,我看他平时挺和和气气一人啊。怎么会做坑害学生的事儿? ”
“这你可就不知道了。阎埠贵平时最爱的就是算计,家里的算盘都能让他算出二两油来。甭说算计学生和邻居了,如果给他双翅膀,雁过拔毛 这么离谱的事儿他都能做出了来!”
“嘶,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每次我求他办事的时候,他都是不见免子不撒鹰。要是没有点好处给他,那瘦脸能拉出一脸褶子来。”
“可不是吗。学校的事儿我不知道,但他在大院内做的那些事儿我可太清楚了。春节帖对联的时候,他非要仗着自己会写字,强行给你写对联
O
“本来挺喜庆的事儿,也没什么的。但他每次都要几角润笔费,要是敢拒绝,等来年过年的时候,他肯定借着三大爷的身份收拾你。”
“好家伙,别人写对联是为积攒福气,他倒是搁这儿挣钱来了。润笔费给的多的,他就写一堆吉祥话,润笔费要是给的少的,他准不给你写什
么好词儿!”
“现在他成了一-大爷,估计今年的’润笔费可要涨成一块喽!
“别说,这十几年他光润笔费都赚了好几百了吧。”
听到红星四合院内各家各户的议论,阎埠贵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自己怎么说也是’道德模范’,就算有什么算计人的事儿也是暗地里做的,表面上他还是的作风挺’正派’的。
至少在大是大非上,自己可从来没有犯过什么错误!
想到这里,他立刻化身孔乙己辨解起-来。
“周长利,宁伟,你们简直一派胡言,凭什么污我清白? ”
“你们平时就不爱学-习,调皮捣蛋,结果现在还赖到我头上来了。我的名声被毁了没什么,但是作为你们曾经的语文老师,我惭愧啊。
“立于三尺讲台之上,首要任务就是教书育人,结果教出你们两个满嘴胡话的东西!”
因为情绪激-动,阎埠贵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唯恐自己被大院内的人继续’抹黑’下去。
他刚当上院里的’一-大爷’没多久,屁-股还没坐热呢,结果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估计给儿子找工作的事儿也要泡汤了。
就不该舔着脸跟这两人小王八蛋说话!
悔不当初,呜呼哀哉!
就在大院内的人面面相觑,随后发出一阵哄笑的时候,周长利却又当着众人的面说道:
“阎老师,人在做,天在看。你到底有没有做那些有违师德的事,问一问大伙就知道了!”
“大伙儿应该有不少户都有子女在红星小学上学,被老师教过的同学,你们可以站出-来了!”
“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只要他做过什么缺德事,人人得而诛之!
“你!”
周长利说完,阎埠贵顿时就慌乱起来。
这大院里可有不少户家的孩子自己都教过,真要是把那些事儿捅出来,自己可就名声扫地了。
与此同时,陈曦听到周长利话,心中暗暗称奇。
周长利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不靠谱,但关键时候发动群众的能力也不弱啊!
是个可造之材!
宁伟看到师傅的表情,也站出?来表现。
“你们不用慌,有我师傅作主,阎老师不敢把你们怎么样的。要是他敢犯浑,我师傅就叫警察把他抓起来。”
此言一出,大院里那些还在犹豫的学生们纷纷纷站出来。
3.0 “阎老师没收我文具盒不还!”
“阎老师收我书本费的时候没有找零!”
“阎老师给我发的是烂书本!”
—时间,群情激奋。
那些被坑过的学生纷纷站出-来’畅所欲言’,一个个上课的时候话都说不利索,现在数落起-来却一个比一个狠。
因为他们知道院内说话最管事儿的人就是陈曦。
有他这个退伍军人还有他背后的聋老太太在,根本没有人可以耍无赖。
要是不趁着现在好好数落下阎埠贵,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一堆小学生唧唧喳喳说了足足有十分钟,才终于停下来。
阎埠贵干过的龌龊事事儿可以说是罄竹难书,他现在是院里的一大爷,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不过可以确定一点:
他的人民教师的形象彻底崩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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