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厚颜无耻!凭什么替你们这些禽兽找工作?
听到众人的指责,阎埠贵如坠冰窟。
那些学生嚷嚷就算了,还能说他们年纪小恶意中伤自己。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那些家长们也跟着闹起来,简直一发而不可收拾。
“没良心的,还钱!”
“对,还钱,连学生的钱和东西都敢昧,还要不要脸了?谁家的钱可都不是大风刮来的!”
“说的对啊,算计大家伙的钱也就罢了,就当是孝敬院里的大爷了。您老德高望重’,为大院内也算是尽心尽力。如今也就只有您能胜任院 里的一大爷。但是!您怎么能为老不尊,连小孩子都要算计? ”
“是啊,一大爷,这昧良心的钱可不敢收啊,难道您不嫌埋汰吗?这要是传出去了,准吃不少挂落。不光是您丢脸,整个大院人的脸都要丢完
To ”
“不光是学生的钱,我看您收的我们的好处费也得还喽。”
那些学生家长的话在阎埠贵的耳朵里,是那么的刺耳。
每句话都直中要害,让他感觉非常扎心。
用某位当代艺人的话来说,就是:
如芒在背!
如礙在喉!
如坐针毡!
要是地上有个地縫的话,他都想直接钻进-去。
不行,他脸上的褶子貌似太厚,钻地缝的话恐怕会卡住。
作为人民教师,他还从来没有被这么多人数落过。
因为红星四合院里的人对阎埠贵早就积怨已久,他们指责的话头根本停不下来。
批评的声音此起彼伏,加上说的都是真事儿,那场面比万人批斗大会还要热闹。
阎埠贵虽然心黑爱算计,但是他还是要脸的,现在被人围着当面揭短,他一时间也惊慌失措起来。
无论他转向哪一个方向,都有人指着他的鼻子骂他。
“还有没有师德了? ”
“就你这种人还当一大爷?厚颜无耻,学校教师团队中的浊流!人民群众之中的蛀虫!”
“长着一张鞋拔子脸,可是真是有辱斯文!当老师不为学生着想,还不如回老家种地去!”
“
阎埠贵偶尔也争辩几句,但都被驳斥得哑口无言。
众口砾金,积毁销骨。
他本就做过不少缺德事儿,现在有心人给他乱扣帽子,他也无力辨解。
“阎老师占我便宜!他流氓!”
“阎老师贿赂领导!他下贱! ”
那些熊孩子越说越离谱,甚至有些调皮的学生更是红口白牙地诬蔑起?来。
“阎老师抢劫过学校的老师和学生!”
“幺寿了,阎老师杀人了!小学里失踪的那个女学生就是被他给宰了!”
“胡,胡说!我什么时候干过那种事-情!”
听到那些熊孩子荒诞无稽的话,阎埠贵终于绷不住了,整张脸也因为肌-肉剧烈的抽搐而垮塌下来。
盛怒之下,他心中的羞愧也完全消散,整个人都进入了 ’厚24颜无耻’的模式。
“我最多就是没收过一些东西忘记还了,收钱的时候核对失误了,哪做过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怎能血口喷人? ”
“你们这些小家伙是存心借着大人狐假虎威说我坏话!”
“肯定是有人想借机发难,借着这次机会扳倒我这位院里的一-大爷!”
“不是我吹,论资历,论人品,谁比我更适合当院里的一-大爷。要是今天就把我罢免了,朝令夕改,那院里还有没有轶序可言?
阎埠贵到底是当小学语文老师的人,虽然平时人窝囊了一点,但是他关键时候还是能镇住场子的。
不能武但能文,拽起文来,院里的那帮乌合之众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一大爷’的威风更是比那易中海还要强很多。
果然,他几句话说完之后,院里的人就安静下来。
那些作乱的学生全都闭嘴,而乱嚼舌根的成年禽-兽人们也不敢大声议论,最多交头接耳。
至于始作俑者周长利和宁伟则像没事人一样,反正’有恃无恐’,他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就是报一箭之仇而已。
气已经出了,现在怎么处理就是大人该考虑的事情了。
而站在人群中央的陈曦却始终沉默不言,心中也感到无奈。
这两个徒弟倒是挺有手段的。
几句话,就能挑动整个大院的人指责院里的一大爷。
虽然那阎埠贵作风本就不正派,但那周长利和宁伟发动群众的的手段也不可小觑。
也不知道。
当初收下他们是不是收错了。
不过既然收下了这两个徒弟,他们两人惹下的麻烦也得顺便处理了。
现在阎埠贵好歹是院里的’一-大爷’,要是他被整下台了,搞不好自己就会被迫接过’一-大爷’这个烫手的山竽。
那所谓的一大爷可没有表面上那么风光。
出了事儿要找你,你处得完了大院内的那些禽兽们还要埋怨你。
可以说。
那一大爷属实是吃力不讨好的角色。
四合院的那些禽兽们都是当局者迷,而看过整部剧的陈曦却是旁观者清。
作为穿越者,他最讨厌的就是和四合院内的人歪嘴皮子上的功夫。
利用对剧情的熟悉趋利避害,每周探索一次地窖加强自己。
这,才是正道。
并且,阎埠贵也是少数几个不和自己作对的人,只要他识时务不犯蠢,也没必要非把他往死里整。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惹我,往死里坑!
以直报怨是陈曦的处世理念。
虽然看起-来似乎戾气颇重,但对红星四合院里的这些禽兽们根本用不着客气!
不过。
阎埠贵为人处世终究还是值得考究,他错了事儿,就该承担责任。
不然,恶人作奸犯科却不受惩罚,不是让那些老实做人的好人受欺负吗?
作为退伍军人,陈曦决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在大院内众人一-片噤声的时候,他果断上前半步,然后郑重地说道:
“这件事我也听清楚了。大概就是一-大爷的在学校和大院内的作风问题引起了大家的不满。”
“这事儿我认为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是他做的不能诬陷他……”
话还没有说完,阎埠贵立刻激-动地附和道:
“对啊对啊。我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怎么能冤枉我呢!”
“总算有明眼人看出来了。”
终于有人替自己说话,不然自己都下不来台!
阎埠贵在院里算计了几十年,人禽冷暖他是看得一清二楚。
这一群人都是用得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后的家伙,只会锦上添花,从来不会雪中送炭。
关键时候,还是得有像陈曦这样的好同志出来给自己解围。
正当他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局势又发生了变化。
“但是!”
“做得不妥当的事-情也得给大家一个交代。我认为一-大爷应该给那些学生一个交代。”
“额……”
阎埠贵愣了一秒,接着就反应过来。
这是给自己一个下台的机会!
不过似乎代价要大一些,以前从学生和院里住房里那算计来的东西怎么着都有三四百块了。
现在,陈曦就是逼自己做选择:
一、 赖掉那些钱,那一-大爷的位置肯定保不-住;
二、 还钱,保住一大爷的位置。
还钱,还是不还钱,这是一个问题。
一-大爷的位置对自己说确实很重要,但是那些钱更是自己心头肉啊,就算还一分都受不了。
正当阎埠贵这个吝啬鬼在心里盘算的时候,陈曦却突然说道:
“各位,我也就是说句公道话,该怎么处理还得大伙儿和一-大爷共同商量决定。”
“我家里还有事儿,就不参与讨论了。”
说完,他就过周长利手里的自行车,推着自行车往家里走去。
阎埠贵见陈曦准备走,心里再次慌乱起来。
要是真让自己和那群’饿狼’商量,那他们不得把自己的皮扒下来?
得先转移那群人的注意力才行。
“同志,你先别走。”
“我没收的那些文具只是暂时保管,其它财物也都会如数奉还。这个不急,可以一户一户单独谈。免得有心之人想混水摸鱼侵占我私人财务。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大院内也得有规矩!”
安抚了躁动的众人之后,阎埠贵擦了下额头上丝密的汗珠,接着小跑到陈曦面前说道:
“同志,上午我不是说了下给我儿子找工作的事儿嘛? ”
“我家的情况也不容易,三个儿子一个小女儿,再加上我和我老伴,还有解成的媳妇于莉,这可就是七口之家了。他们都得我靠我一人的工资
养活着,这也不是个事儿啊。”
“现在听说你当了红星汽车厂的厂长,这可是八字有两撇了,我想能不能给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大儿子和二儿子安排
“不行!这事儿没得商量!”
陈曦果断拒绝。
开玩笑,别说自己现在工作关系还没有转到厂里,对厂里的人事安排根本没有什么话语权。
就是可以安排工作,那也要先紧着烈士家属。
要是让这些禽兽去厂里,只要开了一个头可就没完没了了,那赶明儿红星汽车厂也改名叫禽兽汽车厂得了。
这些人都也是从小看到大的,陈曦对他们的秉性非常清楚。
禽-兽四合院,根本就没有一个省油的灯,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
“你再多考虑考虑,我家那两个儿子真的很不错。”
“不用再提了。”
陈曦平淡地说了一句,脸上几乎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帮人说话只是为了公道,并不代表容许他得寸进尺。
就在此时,阎埠贵的小儿子阎解旷突然冲到陈曦面前。
“陈教官,我毕业后肯定比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哥哥强。他们你压根不用考虑,但你得考虑下我啊。我在军训时的表现您也知道
“阎解旷你瞎捣乱什么! 一边儿去。”
阎埠贵赶紧把小儿子拨到一边,然后连声赔罪。
他知道,陈曦办事儿从来雷厉风行,说一不二。
已经被拒绝,当然不能再给他添乱,刚才他的冷漠的眼神就说明了一切。
再说了,自己提找工作的事儿只是让周围的人把注意力从自己身上转移开而已。
果然,闹了这么一出后,大院内的众人的目不瞬间就转移到了陈曦的身上。
原本还有一些刚从大院外回来的人不知道他当汽车厂厂长的事儿,阎埠贵那么一说,所有人都知道了。
“邕你别拦我!
“我找陈教官介绍工作呢。”
周长利和宁伟此时也明白了情况。
这敢情好啊,师傅竟然成了汽车厂的厂长!那也是不小的官了,以后也能让他提携一二。
不过,先得赶走那个碍眼的家伙。
“阎解旷,你可好大的脸面啊。”
周长利此时上前阴阳怪气一句,接着便毫不留情地嘲讽道:
“在特训班里,除了那个中途退出的贾梗外,你成绩就是垫底的。”
“现在我和宁伟都没脸提找工作的事儿,你怎么好意思舔着脸上来让师傅给你找工作? ”
“也不嫌害臊!”
“师傅? ”阎解旷一头雾水,“教官把你们收为徒弟了? ”
“那还用说? ”
宁伟此时也耸了下肩膀并帮腔道:
“师傅从来不收废物,我劝你好自为之,不要自找麻烦。”
“看你的样子是不服?找不自在是吧?要不要就在这儿比划比划? ”
周长利和宁伟一左一右围了上去,分明就是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架势。
阎解旷一时间’左右为男,被吓得连退数步。
眼前这两个人可都是出名的小混混,要是被他们收拾一顿,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还比划什么?
自己还想多活几年,要是落得和棒梗那小子一样,那后半辈子可就完了。
不过被当众羞辱,他心里难免有些羡慕忌妒恨。
两个小混混不学无术都能成为陈教官的徒弟,自己安分守己却被无视,这什么世道? 这日子没法过了!
他心里中虽苦,但是他却不知道陈曦的真正目的。
收周长利和宁伟为徒弟。
—方面是因为他们对自己足够狠。
那另一方面自然就是因为他们对别人也狠。
这两个人正好用来扮演恶人。
自己作为退伍军人,有很多话由自己说都不合适,不然就给龍**人抹黑了。
但是自己不合适说的话让那两个’土著小恶霸’来说可就非常合适了。
反正他们本来就是那样,别人也不会在意。
果然,有周长利和宁伟出面,原本和阎解旷有着相同打算的人也心生退意。
那两个小混蛋一看就不好惹,凶神恶煞的,要是硬凑上去指腔要被他数落一番。
四合院内再次安静下来,根本没有人敢找不自在。
陈曦不说什么那是人家素质好,他徒弟的话已经表明态度了。
一时间,红星四合院前院落针可闻。
众人耳朵中只能听到师徒三人的脚步声和自行车的幅条声,偶尔还有被震响的钢制转铃声。 似乎没有人再愿意触霉头。
现在爱当老好人拉偏架的那个易中海已经痛失小易,没有闲工夫管别人的事儿了。
和陈曦作对的人也都喜提多副银色小手铐,伤的伤,残的残。
就连站出来求工作的阎解旷都被狠狠地羞辱了一顿,差一点被’比划比划’。
除非是寿星老上吊一一活腻歪了,才会想不幵拦那三个人的路。
电视剧中的聋老太太为什么无人敢惹?
一是因为她年岁已高,德高望重,成了院内的老祖宗,剩下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她的军方背景。
一家七口,满门忠烈,还是四九城的五保户,由政府赡养。
背景这么硬,谁敢惹?
是嫌钱多了,想赔人家的棺材本,还是嫌生活无趣想领副纯银小手铐耍耍?
而陈曦可就更不好惹了。
既有军方背景,还有聋老太太的鼎力支持,如今更是贵为红星汽车厂的厂长。
可以说他已经取代了易中海的位置,成了大院内一人之下,众户之上’的人。
挡他的路,拂他的意不是自找麻烦吗?
傻子才那么做!
可是。
这林子大了,那是什么几把的鸟都有。
正当众人认为三人要离幵前院的时候,突然从中院冲出两人。
刘光天和刘光福。
他们已经饿疯啦!
二-大爷刘海中和二-大妈被带走后,弟兄两个就断绝了经济来源和做饭的人。
家里的钱基本上都被用来交罪加一等’的罚款了,不交的话就’罪加几等’关三四个月了。
但是即便交了罚款,刘海中和他妻子二大妈也要关两个月。
从十一月份算起,现在已经+二月,要到明年元旦后才能放出来。
现在还有三周他们就会’夫妻双双把家还。
三周,听起来也没多久的样子,但217是对刘光天和刘光福弟兄两个来说简直就像猴年马月一样。
现在家里的粮食都已经吃完了,没有粮票,就是有钱都吃不上饭,更何况他们根本就没钱。
他们本想变卖家里的东西换粮食吃,但是鸽市上的人看他们两个落魄的样子都不敢收。
—看就是’偷来’的,去鸽市换东西本就是为了应急,又不是为了找麻烦的。
就这样,两兄弟全都饿得前胸贴后背,这几天都是靠着挖野菜和吃树皮勉强存活下来的。
有一次甚至因为吃到了有毒的的野菜,刘光福直接人事不省,而年长的刘光天也上吐下泄的。
要不是院里的好心人帮他们洗胃,让他们把毒物吐出来,这两兄弟可要提前去西天见佛祖了。
所以一开始刘光天和刘光福见父母被抓走的时候心里还高兴,但是当他们快要饿死的时候,却不这么想了。 那两个老王八蛋怎么还不被放出来?
没有你们两个免费饭票,现在就是连粗粮馒头加咸菜都吃不上了。
家里岂止是揭不开锅?
连铁锅都差一点拿去换钱了!
现在刘光天和刘光天两兄弟的圆脸都饿得骨瘦如柴的,根本不像是刘光中夫妻俩生出的孩子。
今天他们原本躺在家里用凉水解饥,听到前院吵闹,又打听到陈曦当了红星汽车厂的厂长,他们顿时就失去理智了。
胆子大的刘光天直接从中院冲到前院,并没有花时间搞清楚眼前的情况,就直接叫嚣道:
邙东曦!你必须得给我安排工作!”
国为情绪激-动,他本已气若游丝的声音都变得中气十足,仿佛透支他好几年寿命。
而刘光福也跟厉声附和道;
“对,你把我爸我妈坑进监狱里,你得负责!”
此言一出,师徒三人突然停下了步伐,眼神也纷纷变得古怪。
负责?
负什么责?
你们两个小畜牲还想让我负责?
这脑袋是被高压锅煮烂了再冷冻了一遍,大脑都彻底变成了豆腐渣,才能说出那么无耻的话来吧?
与此同时,前院也是一面哗然。
那刘家的二小子和三小子是疯了吗?
有没有搞清楚形势?
我们一个个的都对那师徒三人唯恐避之不及,你们却凑上去触他们的霉头?
作死也要有一个限度吧!
不用想,刘光天和刘光福指腺要被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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