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淮茹面露难色,不知所措的站在一边。
何雨柱连忙道,
“许大茂,你说什么呢。大家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用得着惊动派出所吗?”
“这是他自己说的啊。傻柱,你别不是心虚了吧?”许大茂乐得见到何雨柱着急的样子。
要是今天真的抓住了何雨柱的把柄,今后他可以拿这件事说一辈子。
“什么心虚,三位大爷不都还在这里嘛。我觉得这件事说清楚就行了,大不了谁偷的,谁赔偿就完了。动不动找派出所,都是一个院的,传出去叫什么话呀。”
许大茂笑了,“傻柱,你越是这么说,我怎么越觉得,今天这件事和你脱不开干系?你说鸡是不是你偷的,还想诬赖人家陆重阳?”
“嘿,许大茂你……”
何雨柱还想说什么,这时候一大爷发话了。
“傻柱,到底怎么回事?要是我们院里说不清楚,找派出所也未尝不可。总之,咱们今天得把这件事说清楚咯。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谁偷的?是不是你?”
“反正不是我。”何雨柱声音弱了下去。
转头又瞥见秦淮茹求救的眼神。
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何雨柱这个老色胚,不由得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思。
心里一盘算,
这次帮了秦淮茹的话,秦淮茹怎么也该给自己点好处。
这些年他和秦淮茹的暧昧只维系在表面。
秦淮茹一直吊他胃口。
天天看着秦淮茹在自己面前晃荡,打情骂俏。
何雨柱早就心痒痒得很。
今天帮秦淮茹包庇棒梗,
说不定,他能借此机会就能和秦淮茹有突破性的发展呢。
在这么纠缠下去,真把派出所的人找来了可不好收场。
都怪那个贾张氏,好好的说什么找保卫科。
这下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还得他来想办法。
何雨柱一咬牙,“就当是我偷的行了吧!”
“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不是你就不是你,一会否认一会承认,你说清楚点。”二大爷厉声道。
“要说就说,前边别加什么修饰语。”三大爷接着说。
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何雨柱有心维护棒梗。
他豁出去了。
“是!是我偷的!”
四周一片哗然。
“什么时候偷的?”三大爷追问。
“昨天晚上半夜两点。跟周扒皮一个点。”
二大爷刘海中又一次站了起来,端起了架子。
“大家听到没有,咱们院里,出贼了。出了大贼了!咱们在这里说,到底怎么办吧?”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
“赔偿啊。”
“光赔偿就完事啊?他之前还一直想诬赖人家陆重阳这怎么算?我看还是得找保卫科的人来。”
“都一个院子里的怎么你也张口闭口找保卫科?闹大了让人笑话。”
“这种事本来就应该重罚,才能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啊,谁是‘鸡’谁是‘猴’啊?”
“这就是个比喻,你较真做什么。咸吃萝卜淡操心。”
……
一大爷易中海对何雨柱和秦淮茹两个人的眼神交流看在眼底。
往日院子里开全院大会,棒梗、小当和槐花三个小家伙都会来凑热闹。
今天却一个都不在。
秦淮茹面露难色。
贾张氏慌慌张张,神色古怪。
一大爷易中海猜到今天的事情,恐怕是和棒梗有关系。
另外,
一大爷自己无儿无女,还指望着何雨柱这个冤大头,将来给自己养老送终。
今天怎么也要帮何雨柱一把。
想将这件事小事化了。
“傻柱,我问你。你最近是不是和许大茂闹了点别扭?”
四合院里,谁都知道何雨柱和许大茂是死对头。
易中海这一句话,
直接将一件偷盗他人财物的事情,往个人私怨上引。
何雨柱一听就懂了。
立即道,
“对啊!没错啊!许大茂是咱们厂里的放映员,平时跟厂子里嘚瑟也就算了。嘿,跑我们食堂跟我们头儿说什么呀?
说我跟这个秦淮茹同志有不正当关系,哎,秦淮茹你说是这么回事吧?你说说。”
秦淮茹比何雨柱精得不止一星半点。
她当然明白一大爷此时是在帮何雨柱开脱。
立即接过话头,
“是!一大爷,这许大茂总是胡说八道,满嘴喷粪,这事是不是也得说道说道吧?”
娄晓娥听着这话越带越偏,眉头一皱,拍了一下许大茂的手臂。
“你真那么说了?”
“我就喝了点酒,我哪记得我说没说啊。”
“就喝酒。真是的。”娄晓娥恨铁不成钢。
这么一说,众人也都相信这次偷鸡时间是何雨柱为了报复许大茂才做的。
纷纷议论开来。
一大爷不禁内心窃喜,自己计谋得逞,准备马上拍板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