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重阳心里一盘算。
也不准备就这鸡头的是公鸡还是母鸡的问题,和这群人讨论。
陆重阳话音一转,回到了之前众人讨论的话题上。
“我知道你们都觉得我陆重阳没本事,工钱也不高,
但不代表我就没存款啊。
如果你们真的要以谁家穷,就更有嫌疑来定罪的话,
我和小雪两个人的平均开销,
可比这院子里的好些人都要高。
你们既然这么怀疑,怎么不想想某些人啊?”
如果要将工钱平均到没个人的头上。
最穷的当数秦淮茹家。
一个寡妇的工资养三个小孩,还有一个好吃懒做的老太婆贾张氏。
要不是靠着吸血何雨柱,
秦淮茹家里早就穷得掀不开锅了。
“陆重阳,你这么说是在暗示什么呀?我们刚才那是就事论事,分析一下而已。也没谁说了就是你偷的不是。”秦淮茹咬着下唇,状似委屈的道。
四合院里谁都知道她家里穷,秦淮茹生怕被大家怀疑。
“我也是就事论事啊,你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是怎么回事。我又没说是你偷的。”陆重阳微微一笑。
秦淮茹咬着唇,眼神飘向了何雨柱。
何雨柱立刻帮秦淮茹说话。
“怎么还乱攀扯上了你,今天院子里可就你和我连个嫌疑人有嫌疑,你别去欺负人秦淮茹,人家就是一个围观的。”
对于何雨柱这个一遇上女人,就智商为负数的二愣子,没什么好说的。
陆重阳不想理他,转头对许大茂道,
“许大茂,你还记得你家鸡长什么样子吗?大概几斤重,身上什么颜色的毛?”
许大茂拿不准陆重阳到底是什么意思,盯他半晌,没有说话。
今天他总有一种感觉,眼前的陆重阳和往日大不相同。
“你问这干什么?”娄晓娥不解。
“是不是麻灰色带麻点的,尾巴上有一撮黄颜色的毛,大概五斤重?”陆重阳循循善诱。
何雨柱大笑出声,“呵呵,谁偷了谁清楚。不打自招了属于是。”
“我问话呢,你乱插什么嘴。娄晓娥,我说的对不对?”陆重阳没好气道。
“是,丝毫不差。”娄晓娥点了点头。
许大茂向来不管家务事,这两天鸡都是她在喂养的。
还记得鸡长什么样子。
一直心虚得不敢说话的贾张氏,此时也坐不住了。
“陆重阳,你知道的这么清楚,还说不是你偷的?我看啊他已经不打自招了,根本也不用问了。许大茂,你家鸡一准是他给偷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贼喊捉贼,自己偷的还死不承认。说露馅了吧。”何雨柱跟着附和道。
何雨柱说完,秦淮茹也要跟着说。
几个人皆是心怀鬼胎。
七嘴八舌,都想赶紧把黑锅扣在陆重阳的头上。
场面一度混乱。
“等一下,陆重阳你说,你怎么知道的。”一大爷易中海及时喊停。
“一大爷,他都自己招了,你还跟他废话什么?赶紧让保卫科的人来给他抓起来。”贾张氏提议道。
保卫科的人全都不是省油的灯。
贾张氏以为自己这么说,陆重阳就会‘知难而退’,老老实实背下这口大黑锅。
不想陆重阳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唯唯诺诺、任人拿捏的‘烂好人’。
今非昔比。
往日受得气,也该是时候发泄发泄。
陆重阳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找什么保卫科啊,我看直接找派出所吧。”
此言一出,贾张氏、秦淮茹和何雨柱全都愣住了。
三大爷阎埠贵乐得看了场好戏,端着茶杯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笑呵呵的道,
“陆重阳,派出所的杨处长你也是知道的,办事从来不放空炮,这件事当真捅到他那里,恐怕就不那么容易收场咯。”
秦淮茹神色古怪,状似诧异的说,
“陆重阳你疯了啊?就没见过吧自己往监狱里送的。”
派出所张处长那是个什么人,秦淮茹清楚得很。
办事雷厉风行,公正不阿。
自从张处长任职以来,手底下还从来没出现过冤假错案。
若是真的喊来了那位,背后的真相恐怕就要瞒不住了。
“哥哥……”陆小雪站在一旁不敢说话,这时候听到大家要让人来抓陆重阳,担心了起来。
尽管她相信陆重阳不会做出偷东西的事情来。
但她年龄小一听还是被唬住了,眼泪一下子又在眼眶中打转。
“小雪,没事啊。一会我还让他们给你道歉呢。”陆重阳轻柔的安抚道。
棒梗小小年纪,到处偷东西无人管教。
反而周围一个个‘禽兽’都在助纣为虐。
不给点教训怎么行。
“好,找派出所就找派出所,话可是你说的,陆重阳。可不是我许大茂不讲情面!”许大茂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立刻拍板表示支持。
反正不管是傻柱还是陆重阳,哪一个进了牢房他都是喜闻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