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巴心巴肝的帮你们维护棒梗。
到头来好处还没捞到,先把自己送进去吃牢饭了!
这怎么行!
何雨柱当即就不干了。
“不是我干的!张处长。我没有偷鸡!”
“傻柱你说什么呢,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贾张氏见何雨柱反水,一下就急了。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当着张处长的面呢,不是我干的,你还想让我背黑锅不成。那啥,陆重阳,你不是有话要说吗?赶紧说啊。”
何雨柱被贾张氏的嘴脸恶心到,别过头去。
再不去看秦淮茹那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陆重阳,你说说吧。”张处长发话了。
“好,我就来分析分析。许大茂娄晓娥,还记得我之前问过你们的鸡长什么样子对吧。”
“对。”两人回答。
“这只鸡一直养在后院,而我住在前院,从来没有见过你们家的鸡。我之前之所以能说出你家鸡的大概样子,只是因为,我在轧钢厂的草地里找到了一样东西!”
陆重阳说完,掏出了一个两包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这是什么?”三大爷凑了过来。
二大爷动手将牛皮纸打开。
一包是鸡毛,一包是鸡骨头。
许大茂和娄晓娥也凑了上去。
娄晓娥指认道,“对对对,这就是我家的鸡,带回来那天我还抓过尾巴毛呢,错不了。”
“你说是在工厂外面的草地里找到的对吧?你怎么发现的?”
虽然是陆小雪叫他来的,但张处长也并没有偏袒任何一方。
“我今天回家吃完饭,想起好像有东西落在厂里了,准备回去找找。路过草地,歪打误撞踩到的。”陆重阳随便编造了一个由头。
“哼,哪有那么多巧合。谁知道是不是他自己偷了鸡,然后编出来的。”贾张氏阴阳怪气的说。
“光凭这个,也不知道是谁偷的鸡啊。可能是你或者傻柱,杀了鸡然后将鸡毛丢在那里也未可知嘛。”二大妈说。
“是啊,这鸡毛鸡骨头上又没写着是谁偷的。”
陆重阳接着说,
“首先,我家吃的鸡鸡骨头还完完整整的都在家里,诸位刚才也见过鸡头了。傻柱的就更不用说了,这一锅汤都还没来得及动,鸡骨头还连着肉呢。”
“是,你这么说很对,那许大茂家的鸡就不是你和傻柱偷的。小偷另有其人。”
三大爷阎埠贵早就察觉其中不对劲,他将狐疑的将目光转向了院里的其他人。
“陆重阳,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偷的?”二大爷跟着说。
“这就要问傻柱了,他应该才是吃鸡现场的第一目击证人。”陆重阳是看过原著的,知道何雨柱今天下班的时候见过。
他故意没说是陆小雪发现之后告诉自己的。
让何雨柱不禁怀疑当时是不是还有人在现场,目击了整个经过。
果然,何雨柱听了之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犹豫着要不要供出棒梗来。
陆重阳又甩出了一枚重磅炸弹,
“傻柱,你猜猜我在鸡骨头的旁边还发现了什么?”
“什么呀?要说赶紧说。”
“厂里的酱油瓶!大家看看这个,上面可有厂里印的标志啊,这也是为什么今天我说得让张处长来做这个主。
因为,这是公家的东西!我们大院出贼了!
不仅偷了许大茂的鸡,还盗取公物!”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
棒梗偷后厨酱油的时候,他是看见了的。
事情已经扯到了盗取公家财物上了,
证据确凿,
又不知道陆重阳到底手里还有没有别的证据,万一还有个其他证人……
只怕再包庇下去,
何雨柱自己都保不住。
可真把棒梗供了出来,罪上加罪,棒梗恐怕是要进局子的,
到时候秦淮茹还不得恨死他。
何雨柱犹豫再三,还是没有开口。
贾张氏再也憋不住了,破口道,
“他知道什么呀?他自己不还是有嫌疑吗?我看你们两个是不是合着伙的,整个院子里就你们两个今天吃了鸡,只有你们有嫌疑。
你们两个说的话都不可信。
张处长,我看啊您也别跟他们浪费口舌,直接两个都抓咯。”
此言一出,
何雨柱怒气上头,什么也顾不上了,破口而出,
“嘿,我说贾张氏!做人不能太自私啊!是谁偷的你不清楚吗?”
“我看就是你啊!你之前不也自己承认了的吗?大家伙说是不是!”
几句话彻底把何雨柱推到了对立面,
秦淮茹在暗中扯贾张氏袖子拼命暗示,贾张氏却根本不搭理。
气得秦淮茹恨不得把贾张氏那张破嘴给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