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傻柱,我婆婆她口不择言,她是无心的,你别跟她一般见识。”秦淮茹连忙劝说。
何雨柱已经在气头上了,
当着张处长的面还想让他背黑锅,死老婆子想得倒美!
“得嘞!要抓我是吧?我就直说了,许大茂家的鸡就是棒梗偷的!本来我看他是小孩,秦淮茹一个寡妇拉扯仨孩子也不容易,
心想小孩子嘛吃了许大茂家一只鸡就吃了,
孩子还小,留点颜面,
我们私底下教育几句就是了。
我只是没想到哇,棒梗竟然还偷了厂里的酱油!
偷公家的东西这可不是小事,
我傻柱不能包庇了!”
何雨柱一番话,让整个院子里的人都炸开了锅。
贾张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几句话惹了大祸。
秦淮茹连忙求情,
“傻柱,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这其中肯定有误会,张处长,我家孩子都是好孩子,不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的。一定是误会了。”
“光听你们一面之词,棒梗呢?我怎么没看到。”
涉及公家财产,张处长比来的时候更严肃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孩子早睡了。张处长,我们家棒梗真的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你信我。
我是孩子妈,我最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
秦淮茹记得直掉眼泪。
都怪贾张氏几句话弄得何雨柱也不帮自己说话。
一大爷本来是向着自己这边的,
现在谈到盗窃公家财物,也都不说话了。
心底气只气,本来可以翻篇的事情,全败给贾张氏那张破嘴。
“睡了就叫起来!犯了错就要承认,小小年纪不学好,大人再包庇,长大指不定成成什么样子!”张处长的一点的情面也不留。
秦淮茹的眼泪哄哄何雨柱那种二愣子还行,
在张处长这里跟本不管用。
周围的人也议论了起来。
许大茂看热闹之余,不忘给人伤口撒盐,
“秦寡妇,这孩子小可不是包庇的理由啊,小时候偷针,长大了偷金!你怎么教的孩子?”
贾张氏一听,又犯浑了。
“许大茂,明明是你家自己不好好把鸡关好,自己没管好,丢了还来赖别人吗?我们棒梗根本没偷你家的鸡。”
贾张氏最不缺无理取闹的本事。
贾梗是家里的独苗,
自己的儿子走得早,家里就剩下这么一个男丁,她说什么也不能交出去。
“还有你们两个,傻柱,陆重阳,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早就暗中商量好了的吧,你俩合起伙来算计的我贾家,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人!
你们有什么证据说就是棒梗做的?空口白牙,满嘴喷粪!”
贾张氏骂骂咧咧,嘴里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
全然不顾坐在上位的张处长一张脸已经变得铁青。
“要证据是吧?我这还有,你要看吗?”陆重阳微笑着道。
吃瓜群众小声交谈着,
“还有证据?”
“之前早就说了让贾张氏收敛一点吧,凡事别做得太过分。”
“啧啧啧,还有证据呐,这是要往死地里锤啊,我看棒梗怕是要进局子咯。”
贾张氏听到了几句,破口又道:“呸呸呸!你才进局子,你全家都进局子!”
“是什么证据,拿出来看看。”张处长道。
陆重阳不紧不慢的从兜里掏出一方针线织的红色围巾,拿到众人面前。
大小长短,一看就是小孩子用的。
“这个东西大家可认得?”
“哎,有点眼熟。”
“这不是棒梗整日里围着的那一条嘛。怎么在陆重阳手里?”
“嘿,围巾上面还粘着鸡毛。这回赖不掉咯。”
张处长见状,侧身对身旁的两个警务员吩咐道,
“去把那孩子带过来。”
“不行!孩子都睡了,你们不能进去!你们不能进去!”贾张氏大声喊叫了起来。
“贾张氏,现在贾梗有嫌疑盗窃,你再拦着就是妨碍公务哦!”张处长面不改色的道。
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不死心的还想求情。
“张处长,这里面好些事情还没说清楚呢,肯定是误会。
孩子都睡了,明天还得上课,回头查出来事情与他无关,还要耽搁孩子的学习。您就行行好,成吗?”
“秦淮茹,棒梗都偷东西了,你还在这里求情。吃了我家的鸡,他睡得着吗他?”许大茂道。
贾张氏仗着秦淮茹给她那短命儿子生了三个孩子,平时没少在他面前得意。许大茂可听说过,贾张氏之前还背地里骂他是绝户。
真是老天有眼,今天把棒梗抓了。
看贾张氏还怎么得意。
“秦淮茹同志,我知道你当母亲的心情。但不查清楚可不行。你让开,如果贾梗没有偷东西,我张某人定然也不会冤枉了他!”
张处长站了起来,耐心已经消耗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