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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进击的傻柱,蒙圈的解成
    食堂打饭时,傻柱对张斌格外照顾,让张斌受宠若惊。无故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接下来的几天依然如是,张斌也没有时间搭理他,正是练技术的好时候。

    系统不指望了,除了医术确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其他没什么好说的。顶多做牛做马三年,以后再说呗。

    整整十五天,张斌劳保手套都换了三副,可见工作强度。这十五天帮了师父不少忙。

    大部分的工件粗坯,张斌都帮师父做了出来,细活师父做。易中海很是得心应手,逢人就来一句,“这是我徒弟”。弄得不少人都离他远远的。

    陈姨倒是上赶着凑热闹,不过也很是让张斌帮了不少忙,都知道张斌力气大手稳。这能节省她们不少时间。

    工期紧任务重,车窗就没停过,车刀也费。张斌偷摸学了不少车刀的打磨方法。

    最后一天下午没他什么事了,就四处转转,偷师手艺。看他是的孩子,大家倒也不避讳。

    下班后和一大爷一说,他师父直夸是个机灵鬼儿。

    “小斌啊,没两天过年了,准备怎么过啊?”

    “我们那也不能去,只能在家,去谁家都不吉利,您要不嫌弃,师娘和您一起过来过年吧,聋奶奶您也问一下,我问不合适”。

    德顺爹(为了区分前世)过世还没到百天呐,去了谁家都是填堵。

    “那行,我再问问聋老太太!”

    “什么就行啊?说什么那?”

    傻柱从后面跟了过来,愣头愣脑的问。一大爷扭头看了傻柱一眼,“过年怎么过?”

    “还能怎么过,就那么过呗,就是今年没什么嚼果儿”

    “不是”

    “一大爷,您不是想和小斌子一起过年吧?”

    “那咱们一起啊!有我的手艺在,绝对保证大家吃的好好的!”

    一大爷看向张斌,见张斌点头。

    “行,那柱子,三十儿的饭就归你做了,到时大家一起包饺子”

    傻柱一听脖子一梗,脑袋一扭!四十五度看天状,脚下走路都掂着脚尖儿。好似魂儿一样飘过。没留神脚下,差点被砖头拌个跟头。

    “行了,别得瑟了,留神脚下,多大人了?还每个正行!你比小斌可差远了!”

    一大爷的一句话,让傻柱多少有些收敛,想蹦不敢蹦,想高兴还得憋着,张斌心想虽说离春天不远,可毕竟还是冬天,傻柱可是差着节气那。实在受不了傻柱散发的骚气。

    “柱哥,你还是先走吧!实在看不下去了,辣眼睛啊”。

    一大爷一愣,一会儿才琢磨过来徒弟说的什么意思,看着前面就差要大跳的傻柱哈哈哈大笑,傻柱听到声音,吓得一个趔趄,终于好好走路。

    傍晚,张斌和张拉娣吃过晚饭。

    “小弟,晓娥明天来看我,你今晚帮我弄点回礼吧,我不好上门,让晓娥带回去,这事你得办好了”。

    张斌想着自己二姐整个一个母老虎,还是会功夫的,还嫁的出去吗?愁人啊。

    “你放心吧,安排的明明白白,对了,三十晚上,我师父一家、柱哥一家,加上聋奶奶来咱家过年,和你说一声”。

    “不是!傻柱来干啥!谁让他来了?!六子,你什么意思?”

    张拉娣同学也不傻啊,看出傻柱对她有意思,明显是拒绝还是拒绝那?张斌没有和二姐掰扯这些烂事儿。

    “二姐,咱爹走了,傻柱和雨水的爸爸跑了,这个年难过,一起聚聚,也算是同病相怜吧,柱哥对你有点意思,你要是看不上就不搭理他不就完了?”

    “不是看不看的上的问题,我和他有仇,你知道嘛你,前几年他总在背后揪我的辫子,后来等我能打过他,打了一顿就再不敢揪了。还敢来?打不死死他!”

    张拉娣说的话,总让张斌感觉言不由衷,现在他也迷糊了,到底是有好感还是没有啊,真弄不懂。前世张斌就是个直男,这多年,终于知道自己是被媳妇给拿下啦。让张斌自己努力,估计也是光棍儿的命。

    “就这么定了,不是和你商量,是通知你!我是户口本上的户主!”

    姐弟两个打打闹闹,知道弟弟服软求饶,事情还是原来那样定的,张拉娣就是个顺毛驴,羟(qiang逆的意思)毛就炸!总算捋顺啦。张斌不小心来了句‘这一天天的,可怎么办啊’,差点又重燃战火。

    白家庄的鸽子市(晚上一般叫鬼市)中,于伟看到张斌过来非常高兴,这小祖宗可算来了。这段时间张斌给他提供的鸡鸭鹅,很是让自己拓展了一下人脉。马上过年了,有几个腿比较粗的人脉让他想办法多弄点鸡鸭鹅。

    于伟不想得罪人,这人都吃不饱,哪有粮食养鸡养鸭啊。就看张斌能不能帮自己的忙了。张斌要的小猪仔给弄过来五头,主要是农户家里不想养了,否则还没这机会。

    “孟权,你可来了,今天你可得好好感谢我,你要的东西我给你弄来了”

    张斌一听小猪仔弄来了,可是十分高兴。

    “羊,弄来没?”

    于伟摇摇头,弄得张斌有点失望。

    “多两天我得去趟南口,羊羔找到了,人家要粮食,玉米面,三只羊羔儿一公两母,要三百斤那,我是没有。你要有就明天给我,后天给你带来”。

    张斌一咬牙。三百斤玉米面可就三十块钱,问题是有钱也买不到。大家都是定量,都不够吃,谁肯拿出来卖啊,但羊羔难求。

    “行,反正也不是我要,应该没问题,人家想吃蒸羊羔,估计玉米面人家不在乎”

    还是推脱一下吧,别弄到自己身上。于伟是一个字也不信,包括这小子的名字。反正羊是自己亲戚家的,被来要了250斤,自己落下四十斤,多给亲戚十斤,两头落好。

    ......

    拿到猪仔的张斌得知已经劁(qiao节育手术)过了,十分失落,和系统沟通了一下,得知只要再开垦出五百亩,就能在五天内催熟猪仔。按照时间流速计算,相当于100倍的时间流速。为了吃猪肉,张斌答应了。开始疯狂耕地,自己给自己套上了一副改造过的曲辕犁,四个犁头,不用扶着。吭哧吭哧的就干啦起来。

    外界四个小时,空间里整整四百个小时,相当于十六天,喝的空间灵水恢复体力,精神疲惫就直接睡倒。

    外界一个晚上,空间里就开垦出了一百多亩。如果不是系统叫停,估计张斌都忘记出来了。实在是麻木了。

    早晨起来,蒸的杂和面的馒头白面很多,自从得知自己的弟弟经常跑鬼市,也验证了弟弟的身手比自己强多了,张拉娣就不在纠结安不安全,将白面吃的心安理得。经常带几个给自己的大姐,毕竟都已经显怀了,明显瘦的厉害。大姐婆家一大家子人,那点定量实在不够分,这还是婆婆紧着大姐吃的情况下。要是偏心点,指不定出什么事。

    “赶快起来吃饭了!”,喊了一声自己的弟弟,就准备切点咸萝卜。张拉娣不知道自己的弟弟能够拿出各种新鲜蔬菜,如果知道,她才不在乎哪里来的呢,现在打嗝都一股萝卜味。自己一个姑娘家家的多丢人啊。

    这边还没切好萝卜,傻柱端着炒白菜进门了,后面跟着何雨水。雨水倒是比较要脸,即使自己叫她也不来,小姑娘懂事的让您心疼,有个不着调的哥哥也是苦了她了。

    张拉娣看着没皮扒脸何雨柱笑嘻嘻的模样,就一肚子气。

    “你来干什么?你还有脸给别人送菜?你看把雨水给饿的,瘦成什么样了?有你这么当哥的吗?你要是个弟弟我就不说你了,你多大人了?还要我在说吗?”

    傻柱同志都不知道迈那只脚了,一向傻高傻高的何雨水倒是给解了围。

    “拉娣姐,不怪我哥,我给都给我留饭了,我就是学习忘了吃,你就别怪他了好不好?”

    看着上来摇着自己胳膊的何雨水,张拉娣实在生不起气来.

    进来吧!以后少整这没用的,多想想你妹妹!

    “是是是!”

    洗脸的张斌看着这一幕,心想这就是一舔狗。饭都是在张斌的耳房吃的,姐姐那里是闺房,进进出出的不好,所以从德顺爹过世后就这样了。张斌从黑市弄了不少煤票,倒也不怕多烧煤。

    “小斌才起来啊!”

    傻柱没话找话,还没等张斌说话,就听门外传来阎解成的声音。

    “小斌起了吗?我和你说点事!”

    一人不进庙,二人不看井。现在还没有敲门的习惯,但到别人家,都要先知会一声,防止别人家里不方便产生误会。张斌一看这是准备来个二姐的修罗场吗!这得瞧瞧。

    “是解成哥吧?!我起来了,进来吧!”,然后又低声和傻柱兄妹二人说了句:“坐下来吃饭吧,不要客气”。

    傻柱倒是不客气,何雨水更不会推脱了,张斌的话现在和圣旨一样,那就是自己的老师!

    张拉娣瞪了一眼张斌,心想小斌怎么回事?没看傻柱在这,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应对呢,这又来一个可怎么是好啊。

    “解成哥没吃早饭那吧,一起坐下来吃点?”

    阎解成一看这有便宜占啊,刚要答应。看着八仙桌一面一位坐的满满登登,没人让座没人拿筷。心想这便宜是占不成了。

    “我就不吃了,一会儿回家吃,家里都做好了。”

    站在那里,阎解成尴尬的要死。想着爸妈的交代,要先和小斌打好关系,曲线救国。现在是曲线断了,怎么办!怎么办!有了!

    “小斌,我爸让你吃完饭去一下,有事找你商量!”

    “知道什么事吗?着急吗?家里要来客人走不开!”

    “不知道什么事情,我回去再问问我爸,着急再告诉你,不着急的话,你先忙你的”

    说完阎解成就走了。要说在谁对谁有意思,傻柱绝对聪明人。自从阎解成进屋,头都没抬过闷头吃饭,给妹妹夹菜。体现出一个好哥哥的样子,毕竟刚刚骂过了。给张拉娣夹菜?那是嫌自己活过了?日子长着那就凭咱这手艺,不相信这虎妞不惦记,只要惦记就成了,傻柱如是想着。

    张拉娣倒是没在乎吃喝,文静的吃着饭。没有吧唧嘴,说明家教不错。看着何雨水吃完了一个,又递给何雨水一个馒头。

    回到家中的阎解成把事情和三大爷一说,三大爷一拍巴掌喊着:“坏了,傻柱这小子也起了心思”。阎解成想着这没开始就结束了?

    三大爷一家在细细思量,如果才能拿下张拉娣,拿下张家的一套房。贾家经过上次的打击,安静了许多。

    “妈,淮茹又有了,以后的饭多做点,让淮茹补补”。

    “行吧!不过咱家粮食也不多啊,淮茹又不上班,差不多就行了,谁还没怀过孩子,我以前怀你的时候,也没吃没喝,你不也长这么大?”

    秦淮如小口的喝着玉米面糊糊,其他三口人则一人一个窝头。农村来的,选对了还好,选不对等着受气吧。

    二大爷家这段时间鸡飞狗跳的。张斌听师娘和师父聊天说起了起因是二大爷起了二心。据说——二大妈嚷嚷的——二大爷与贾张氏眉目传情,说贾张氏用眼神把二大爷的魂儿勾走了。二大爷偌大的官威也没压下二大妈的冲天气焰。

    何雨水帮着收拾了碗筷,何雨柱凑到张斌面前一脸贱笑。张斌上下打量了一番,探头闻了闻,摇了摇头。

    “兄弟,你摇头是什么意思?”

    “柱哥,就你现在这样,就不是我姐的菜,衣冠不整,满身菜味儿,自己的房间和猪窝似的,不止我二姐看不上,我估计很多人都看不上你,别看你有能力,心肠好!”

    “我有你说的那么差吗,咱做的一手好菜,工资也不低,都三十二块了”

    “柱哥,你今年二十二,过年二十三了,这几年就没有中意的人?”

    何雨柱脸红了,这个糙汉子竟然会脸红?

    “不瞒你说,还真有,就是~就是~就是..”

    何雨柱就是了半天也没说出来,看着张拉娣将洗好的碗拿进来,就更不敢说了。张拉娣放下碗筷就带着何雨水回自己房间说悄悄话了,路过何雨柱身边还皱了一下鼻子。这让偷摸观察的何雨柱臊的脸更红了。

    “喜欢我二姐吧?不敢说是吧?”

    “小斌,你怎么知道的,我~我~我”

    “别我我我,还喻喻喻那,你赶马车那,der驾喔吁的,我下面的话很难听很难听,还要听吗?”

    何雨柱身子一正,拿出了舍得一身剐,誓把皇帝拉下马的架势。

    “小斌,你说!我知道为我好,我听着!”

    张斌也清了清嗓子。这段时间的接触,他知道傻柱确实很聪明但也很懒,有些大男子主义,是个热心人,值得深交之人。不管是为了朋友还是二姐。有些话说一说也行,如果听不进进,甚至产生了龌龊,那说明这个朋友不交也罢。

    “柱哥,我可就说了,首先一点就是个人形象,你看看你多久洗一次澡,衣服换过吗?一身的油烟味儿,谁受的了?看看你的手,洗干净了吗?家里就没热水?没有肥皂?你这厨师就这么当的?”

    “衣服勤洗勤换,干净整洁,身上勤洗,到时谁不是说你是个精神小伙儿?”

    “再说第二条,你打量一下我的房间,看看我怎么摆放的?我的被褥怎么叠的?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溜自己的汗、吃自己的饭、自己的活,自己干!你的房间是给何雨水留着?还是等着哪位寡妇当大爷似的伺候你,自己就不能收拾利索了?我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都自己做,你就不行了,得人伺候?”

    “再说第三条,你可能想着等结婚就有人收拾了,可你这样的,好姑娘肯定看不上你,差的姑娘你愿意娶吗?你这几年高不成低不就不就是一般的你看不上吗?咱不说收拾房间的事,你自认为本事很大,八大菜系掌握了谭家菜、京派川菜、部分鲁菜、部分粤菜吧,那咱就说说做菜”,

    “色香味意型,你做的菜都达到吗?只注意味道了吧?造型能做多少?一盘菜的含义知道吗?你喜欢做菜,那就把他做的登峰造极,不要有点成就就满足,如果成为一个国宴级别的大厨,那又是什么样,那是国家级别的人才,谁不看重你?”

    “再说最后一条,个人修养,平时没事也看些书,一方面提高个人修养,另一个方面对你做菜绝对有帮助,好些菜都是有典故的,东坡肉的典故知道吧,怎么产生,为什么来的,谁把菜发扬光大的,最后要把做菜做成传承文化,那是什么样?还勤行?你那是大师!得把师傅的傅去掉”。

    “读书使人明智,咱就说你练武的事,你和许大茂吵起来就来个撩阴脚,我爹就交你这个?你知不知道再这样下去会让许大茂绝了后?你考虑过后果吗?我爹为什么后来不教你了?修武修德,你只修武不修德,还敢教你吗?教你越多,就是害你、害别人、害社会,练武是为了强身健体,锄强扶弱,保家卫国,你怎么做的?你是恃强凌弱,读读书,你才能明白这些道理,我二姐现在还在读书,功夫比你高吧,有没有动不动就出手?”

    “总想找个漂亮的、有文化修养的、能够伺候你的,你当大爷当惯了?你自己不提高,还想找个条件比你好的?整天听你念叨菜怎么做?材料的处理、油温的控制、火候的把握、调料的先后,就这么点事吧?至于用什么调料、调料产地、食材的处理,这些是秘传吧,也就这样吧,家常菜不能吃了,非的听你念叨这些?”

    “没有梧桐树,引不来金凤凰,你自己是棵歪脖子榆树,还想引来金凤凰?自助者天助之,你自己提升上去了,还缺媳妇儿,可能都看不上我姐了吧?”

    何雨柱在一旁汗流满面,脸上就似开了酱料铺似的,一会儿黑一会儿白一会儿红。张斌才不管他,电视剧里看得他这个难受,终于找到一个机会,还不往死里怼!张斌怼的神清气爽,浑身的毛孔都透着赫亮。

    张斌等着他恼羞成怒,再拳脚上虐一虐四合院战神,他这口气,就算出来。没成想何雨柱站起身了,给张斌板板正正的鞠了个躬。

    “斌子,你说的话大体我明白了,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些,听着虽然刺耳,但这些话我记你一辈子”

    张斌还想再喷,想想算了,留着以后再喷吧,傻柱千恩万谢的走了。就看他能否改变自己的命运了。脚上的泡自己走的,最终还被秦寡妇吸血,那他就管不着了。

    太阳高高升起,娄晓娥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