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在阳光的掩映下,显得楚楚动人。
听到动静的张斌,被阳光的娄晓娥暖到了,无关情色。仅仅是因为那纯净的眼神,让年小的知道这个疼爱自己的姐姐,年长的知道这是个值得自己爱护的妹妹,仅此而已。
“给!拿着,这是我爸给你家的,就一点心意,别挑理哦!”
张斌口水直流的接过稻香村的点心。融合后的灵魂,年轻了他的心。
“谢谢娄伯伯,谢谢晓娥姐,我姐在屋那,二姐,晓娥姐来了!”
张斌话音刚落,张拉娣已经出现在房门口,张斌转身就回了耳房。实在遭不住了,必须的吃一口。用袖子一抹留下的口水,快速的打开一包牛舌饼。唔!还是熟悉的味道!眨眼之时,五块儿牛舌饼就进肚子啦,现在终于理解大外甥的吃货心理。
强行转过头,不去看了!再看!再看!我不看你,你竟然看我。张斌与牛舌饼做着斗争,终于没有逃过牛舌饼的注视,又把两个虎视眈眈牛舌饼消灭了。摸摸鼓起的肚子,想着先放敌人一马!
隐隐听到三个女人的说话声。二姐搬到东耳房,与自己的西耳房中间还隔着两个门房。所以声音也不清楚。现在把挨着张斌耳房的西门房当成了厨房和餐厅,只不过冬天太冷,在张斌这屋吃。吃饱喝足,坐在椅子上看书吧,读书使人进步,刚骂完傻柱,自己也要做好不是。
客人上门中午留饭是规矩,特别是马上春节了,请傻柱掌勺吧。在厨房放了两只白条鸡,中院去请傻柱,看到傻柱在热火朝天的收拾房间,看来真是听进去啦,张斌老怀大慰。
“柱子哥,中午帮着做顿饭,你手艺好!”
“好!做什么啊?”
“你跟我来”
来到厨房一看,“啊,你这~”,“嘘,声小点!”,看着厨房里的家伙式儿和调料,可比自己家里好多了,灶下还带着手摇鼓风机,这火力很可以啊,傻柱如是想着。
“两只鸡,你看着做,白菜土豆,我这还有点西红柿和鸡蛋,四个菜没问题吧,记着,除了待客还有你家、我师父家、聋奶奶家的,你得控制好,需要烧火行我,不需要我就去看书了”
“去吧!这里交给我,能吃辣吗?”
“我问下吧”
张斌来到二姐门前,好家伙,一个女人五百只鸭子,这一千五百只鸭子,让人烦躁的很!
“晓娥姐,我请了人做饭,能吃辣吗?”
“还行吧,太辣就不行!”
“好嘞,知道啦”。
告知傻柱一声微辣,就去看书了。不管张斌怎么喷,何雨柱的厨艺确实出色,那是真本事。张斌感觉自己喷的有点丧良心,赶快用鸡肉堵住嘴。
娄晓娥吃的非常开心。四个菜辣子鸡(张斌看着心疼了自己的豆油几秒钟)、醋溜白菜、炝炒土豆丝、西红柿炒鸡蛋,炖了一个鸡汤。西红柿炒鸡蛋被娄晓娥吃了大半,幸亏给老太太留了一些。何雨柱没有上桌,这是厨师的规矩。剩下三人对着鸡肉下着家伙,有肉谁吃素啊。哪像娄晓娥这个资本家的女儿,估计肉食不缺。
吃过饭的三个女人,从日升谈到日落。中午的菜是傻柱送的,张斌今天好好看了会书,感觉家里的书不够看了,记忆力太好也是个麻烦。
娄晓娥正准备做一个夕阳下远去的姑娘,后院就传来的沸反盈天的怒喊。
“刘海中,你个臭不要脸的,你都多大岁数了,儿子都要成家了,你还惦记人家儿媳妇...”
难听的话直接入不了耳,张斌把耳朵捂了起来。自己一个纯洁小少年,还是保持童真的好。娄晓娥顿住了脚步,想着这可比电影有意思啊。隐约听到一大爷说了一声开会大家就向前院聚集。
大休啊,都在家,这热闹不看白不看,各就~各~位,预备~~。
破旧的八仙桌前,坐着一大爷和三大爷,二大爷继承上一次张斌的座位。只不过没有张斌的魄力,两手空空。张斌马上从口袋(大家都知道是哪里)掏出一把瓜子给一千五百只鸭子,一人一把。今天是一大爷开场,平平无奇。
“今天把大家着急来,是二大妈要和二大爷离婚,这都多大岁数了,这不是胡闹嘛,本来是家里的事,但闹得都动手了,看看把二大妈打的。你们俩个谁先说说?”
二大爷深感自己的龌龊心思不宜公诸于众,做一只沉默的羔羊,等着二大妈狠狠一刀。不负众望,嘴角流血、眼眶乌青、披头散发的二大妈作为原告,控诉了被告二大爷的丑恶罪行。
“大家评评理,刘海中还是人吗?上次贾张氏从医院回来,我以为他对贾家嫂子有意思,就说了他几句,以为这事就过了”
贾张氏在旁边作为一名吃瓜群众,没想到吃到自己身上,想着我这么大魅力嘛,我也感觉我不老呢。正准备来首‘我美了美了,我醉了醉了’,就变成‘我没了没了’,因为二大妈接下来的话与她无关。
“谁成想啊,他根本不是看贾家大嫂,是看的东旭媳妇!”
贾东旭听到这里,已经感觉到头上飘着一片呼伦贝尔式的小帽子,春天的气息浓郁无比。看了眼无比委屈的媳妇,确定自己家的花朵没有在墙外盛开,就对二大爷出离愤怒啦。
“我一说他,他就动手打我,你们给我打的”。
二大妈又将二大爷的犯罪证据呈现给大家————那乌青的眼眶。三大爷文学素养很高,捣浆糊(和稀泥)的水平很高,太极拳耍的也不错。
“我说老刘啊,你这还有这心?我看不见得吧,我看也就是一个玩笑话,他二大妈给当真了吧?你说呢,老易?”,说完转头看着易中海。
“刘家的,这事主要看你的意见,本身老刘也没做什么,两口子在家里打打闹闹就算了,还在外面闹,不够丢人的!要我看,老刘在这也算丢人啦。这算是对他的一个惩罚,这事就算了得了,孩子都多大,还不能给孩子们留点脸?”
一大爷准备这事压下去就算了。可按下葫芦浮起瓢,贾张氏不干了。也许是出于对刘海中移情别恋的愤慨,也是还存着别的心思。
贾张氏:“那怎么行,他们家的事情我不管,凭什么往我们家泼屎盆子,这是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易中海:“贾家嫂子,那你想怎么办?”
贾张氏:“赔钱,回我们家名声,至少陪我们五块钱”
二大妈:“你想得美,凭什么陪你们前,我说笑话不行?”
贾张氏:“涉及我儿子儿媳妇了,就不行,赔五块钱”
刘光齐:“我看你们是穷疯了吧,你们就是开个门(民国时暗娼叫半开门的)也没这么多吧!”
贾东旭:“我TM弄死你!”
这就是名场面,真真的名场面。贾东旭和刘光齐打了起来,二大妈最偏大儿子,上前拉偏手,没成想一个不注意,就被贾张氏在脸上擦了土豆丝。
秦淮茹在嘤嘤嘤的如小提琴般哭诉着,棒梗和小当则呜哇呜哇的坐着节奏性伴乐,二大爷如老佛爷般岿然不动,一大爷气的青筋直蹦。
“柱子,拉开他们!”
何雨柱如奉军令,一个箭步就准备冲出去,没成想被张斌脚下拌了一个趔趄,还好被张斌一把拉住。回头一看张斌右眼闭了一下,PS:悠着点,别着急拉开,这热闹少见啊!,何雨柱回了一个,PS:收到,照办!
“柱子哥,注意点脚下,你这脚伤还没好那”,这算是为出工不处理埋下伏笔。傻柱上前假模假样的拦着,一大爷一看,又派了阎解成上去,这是个没种的,左躲右闪的,给何雨柱拉架制造了不少麻烦。
PS:系统:“这两个坏种碰一块了,还有好事?自认为还是好人的!”
看着二大爷低头一动不动,三大爷阎阜贵则笑眯眯的看着,偶尔来一句:“不得了了,赶快拉开,要不出人命了”。
张斌走上前去,凑到三大爷身旁,准备向前辈请教。
“三大爷,你古文身后,有几句话请教您,您帮着解解”,
“十八新娘八十郎,白发苍苍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对,一树梨花压海棠。”
“这首诗是什么意思啊”
“喏!二大爷是准备趴在那压翘翘板吗?”
三大爷一愣,这孩子怎么知道这首诗。谁会教孩子这个呀,又想到刘海中、秦淮茹、大肚子、翘翘板,通过这首诗的对照,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整个人都不好了。努力的忍着笑,又忍不住看着二大爷的肚子,最后忍不住哈哈大笑。
一大爷一直太调节,没注意张斌过来说什么,只是看到阎阜贵哈哈大笑,就感觉老阎幸灾乐祸了,忍不住加重语气出了声。
“老~!阎~!这都乱成这样了,也不说帮着劝劝,你这不是诚心看笑话吗?”
一大爷声音不小,三大爷的笑声也挺大。刘海中看着老易在忙前忙后的忙着维持秩序,老三却看笑话看的哈哈大笑,想着以后一定要收拾了阎阜贵。暗戳戳的小本本记了一笔。
打架是个体力活,大家都在Round1中结束了战斗,没有K.O.对手,只能靠点数获胜。最终以贾张氏在二大妈脸上留下十三道的点数,获得今晚的金腰带。
贾东旭与刘光齐战绩持平。本来贾东旭身高臂长占据绝对优势,奈何近段时间带的小伞伞太多,血量掉的太快。刘光齐虽然身高臂长不够,但步伐灵活,回血快。只能择日再分高效
以秦淮茹为首的啦啦队三人组初次配合,不够默契,对己方选手的鼓舞力度几乎为零,后期需要做好充分的团队建设和协同配合。
最后在院里的压轴人物—聋老太太—的镇压下才算平复下来。
“好好的日子不过,吃饱了撑的?都消消停停吧日子过好,刘海中家的,闹也要闹个明白,稀里糊涂倒让人看了笑话,你们自己回家关起门来好好聊聊,孩子都多大了,不知道收敛点。都散了吧!”
“傻柱子,扶我回去”,又瞪了一眼站在傻柱子旁边的张斌,“你个鬼小子,消停点,小心奶奶拐棍打你!”,张斌缩了缩搏,敬畏的是老人活的通透的那颗心。也敬畏老人那竹杖芒鞋轻胜马...也无风雨也无晴的泰然。
老太太看着缩了下脖子的张斌,笑骂的问了一句:“臭孙子,老太太我过年要吃肉蛋儿饺子,有吗?”
露出八颗闪亮的牙齿,两个嘴角上扬:“奶奶要吃,肯定有,你就擎好吧!”,夕阳晚照,老太太雪白的发丝有些晃眼。
张斌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又长长的吐了出去,昨晚的疲惫终于消散了一些。既然自己找不到快乐的理由不妨把快乐建立禽兽的痛苦之上,现在有点稻花香里说丰年的赶脚。
今天二大爷为四合院的精神文明建设做出了突出的贡献,贾家的付出也功不可没。为四合院的稳定和谐做出了不可磨灭的牺牲。大家会怀念二大爷和贾家所做的一切。
PS:四合院夜话
——“你说二大爷那么大岁数了,还扯这个,你到时谁不是也是这样?”
——“你别说,就秦淮茹长的那样就不是一个好女人,那小腰扭的,估计贾东旭都升天了”
——“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好啊,我给你生儿育女的,你现在嫌我腰粗了?”
——“三大爷今天可做的不地道,本来是要他处理事情的,谁想他到看了笑话,这人真不行”
没有娱乐的时候,八卦就是最大的消遣。
娄晓娥都看呆了。什么舞台剧,什么交响乐,什么电影,这些都不在了!这是活生生的情景剧。长这么大,她才发现还有这样的人和事,但她不明白为什么刘光齐说了句开门的,贾东旭就急了;也不明白张斌过去说了几句话,三大爷就哈哈大笑。
问了拉娣姐,拉娣姐也不太明白,问问张斌吧。将问题一说,看着张斌一拍脑门就是不说话,还让我回家问妈妈,好吧回家问问妈妈。
娄晓娥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的走了,就差背后有个胖娃娃。来上一首回娘家。
风吹着杨柳嘛
唰啦啦啦啦啦
小河里水流得儿
哗啦啦啦啦啦
谁家的媳妇
她走得忙又忙呀
原来她要回娘家
身穿大红袄
头戴一枝花
胭脂和香粉她的脸上擦
左手一只鸡
右手一只鸭
身上还背着一个胖娃娃呀
咿呀咿得儿喂
一片乌云来
一阵风儿刮
眼看着山边就要把雨下
躲又没处躲
藏又没处藏
豆大的雨点往我身上打呀
咿呀咿得儿喂
淋湿了大红袄
吹落了一枝花
胭脂和花粉变成红泥巴
飞了一只鸡
跑了一只鸭
吓坏了背后的小娃娃呀
咿呀咿得儿喂
哎呀我怎么去见我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