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京城陷入一片欢乐的海洋。
大街小巷,挂满了红艳艳的五星红旗。
红旗随风飘扬,显得那么朝气奋进。千年古都焕发了勃勃生机。
今天结婚的人比较多,不是见到一对对新人在街上骑着自行车或是走着。每一对新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路过的行人也对新人以微笑嘱咐,有些过分的大爷还随口调调笑着。
“小伙子,加把劲儿,明年准得一大胖小子!”
新狼(没错,自己体会)神采飞扬,新娘则是脸色通红含羞带怯。
旁边的大妈则是笑着打了自己老头子一下,“你个老不正经的”,然后自己也有些脸红。想起来年轻时的自己。
张拉娣穿着红色的喜服,扭捏的坐在床上。一向大咧咧的她也有些忐忑。
左邻右舍一些年轻的姑娘都在张拉娣的房里等着,刘大柱骑着新的二八大杠,如风一般来到张家,后面跟着的小子子累的气喘吁吁的跟着。
“姐夫,有没有喜糖啊,没有喜糖可不能让你接走拉娣姐!”
“就是就是!结婚后要对我们拉娣姐好!”
......。
刘大柱的脑袋快成了抽取石油的磕头机,喜笑颜开的一边发着喜糖,一边连连称是。
大家闹一闹,也就不再耽搁时间,送亲的人有大姐、柳茹、娄晓娥和另外两名二姐朋友陪着向刘家走去。
看着欢欢笑笑的众人远去,张斌在门口目送了一会儿。心里默默的想着。
“德顺爹,您二女儿嫁人了,保佑她过的和和美美,蒸蒸日上”。
张斌莫名的想喝点酒,看着中院傻柱家后,从空间拿出一些昨天做好的菜。
“柱哥儿!起床喝酒!”
“谁啊!大清早都不让人睡觉!”
何雨柱实在不耐烦敲门声,披上衣服提着裤子开门,看见张斌笑呵呵的站在门口。
“我说!这才几点啊,这一大早的,睡个懒觉都不成!”
“昨天你没吃到喜宴,今天给你补上”
“那成!”
一起回到张斌厨房,把菜都端到何雨柱房间。看着这琳琅满目的珍馐美味,何雨柱一边念叨一边说着好家伙。
四喜丸子、红烧鲤鱼、辣子鸡丁、梅菜扣肉、蒜泥白肉、白斩鸡蒜泥白肉、夫妻肺片,没有一个素菜。
何雨柱看的眼睛发直,琢磨小斌家这顿婚宴比昨天领导家的排场都大,这手艺看着就挺厉害。
“小斌,谁的手艺?”
张斌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又吩咐过来的何雨水切些大萝卜,再去傻柱床下拿点花生米。
“小斌,你什么时候有这手艺”
“柱哥儿,先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给指点指点”。
张斌开了两瓶酒西风,两瓶全部打开,拿起一瓶墩在何雨柱面前,另一瓶放在自己面前。
“小斌,你昨天用这个酒请客?”
“怎么可能啊,昨天就牛栏山,这是我特地给你留的!”
“够意思!”
何雨柱说完还示意张斌把酒倒上,自己也把酒斟上,看到何雨水拿着花生米和萝卜片端了上来,猛然醒悟了。
“你小子怎么知道我床底下有花生米?我说这段时间怎么见少,合着是你吃了”
张斌端起酒杯和柱子碰个杯,一饮而尽后才开口说你看我像小偷吗?
“我说你小子也不能啊,谁缺嘴,你也不缺嘴啊”
“自己琢磨,我也不知道是谁,害怕丢你锁门就行”
何雨柱尝尝菜后也算佩服张斌的手艺,两个人又商业互吹了一下。傻柱还是有些感慨,自己辛辛苦苦学了十来年,不如一个十四岁的孩子,怎么琢磨怎么怪。
“柱子哥,许大茂那个家伙怎么好久没见着了?”
“不知道,听说去红星公社很勤快,估计没憋什么好屁!”。
这一顿酒喝到快到中午了,才算结束。张斌是越喝越清醒,傻柱倒是到量了,直往地上栽。张斌一看没人陪,也就散了酒局。走时还感叹人生寂寞如雪啊,如果后世之人看到或者会说你寂寞个der啊。
早上喝酒一天醉,傻柱整整睡了大半天,等到晚上睡不着,两眼直勾勾的看着房顶儿,在与结网的蜘蛛探讨人生。
后半晌,送亲的人都回来,也没多做停留就散啦。三天后回门,也没个长辈,大姐张招娣出面意思一下,吃吃饭。这场婚事就算彻底结束。
随着天气越来越冷,随后几天和二姐张拉娣一起办了粮油关系,刘家多了一人,张家少了一人。今后家中就剩下两个半大孩子了,张拉娣的房子依然空着。
娄家,书房。
娄建业看着坐在面前椅子上,悠荡着腿的张斌,有些无语。
“小斌,好好坐着,悠荡着腿像什么样子!”
看着手里的图纸和文案,娄建业有些惊奇,这东西对国内开始有大帮助啊。真不知道这小子从哪里弄来的,他一个没毕业的初中生,会懂这个?
“小斌,你让我帮你交上去没问题,钢铁厂的一些领导我也认识,不过这东西怎么来的,你的告诉我吧!”
张斌打量四周的书房四周,感叹这屋里的家具真是好东西,就不知道能够留多久。听到娄伯伯问起,收回思绪。
“娄伯伯,别问,问就是捡的!”
啪!
“有点正行儿!你让我和钢铁厂的人也这么说?说我捡的?偷的?开什么玩笑!好好交代,否则这东西你拿回去吧”
张斌就是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东西的来源,才找到娄建业帮忙,可他也在问。想交不交,实在不行去轧钢厂偷偷塞到杨厂长的办公室里。
“娄伯伯,不交就不交吧,那您丢了吧,反正我也没用,回去也是引火用”。
“你个兔崽子,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要引火?我~我~我”
我了半天,娄建业想着德顺兄弟也不在了,再要动手打这小子就不太合适。想想自己和德顺是吃一个母亲的奶长大的,如果不是张姨辛辛苦苦,不眠不休的照顾了自己三个月,估计小的时候自己就死了。而要不是照顾自己,德顺的亲大哥也不会生病死了。
张斌还等着娄建业说话,没想到‘我我我’了半天,也没说话。
“娄伯伯,你在学鸡叫吗?”
看着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己的张斌,娄建业实在忍不住了。自家的两个儿子那个没有被打过,德顺也没少打他啊,怎么皮成这样!说什么也要教训一下。
“谭姨,我娄伯伯要打我!”
看着娄建业怒气冲冲的从书桌后腾的站起来,张斌就发现形式对不,立马起身向楼下跑,边跑边喊谭姨救命。娄伯伯无奈的笑了笑,慢悠悠的从书房下楼来。谭姨拍了拍往自己身后躲的张斌胳膊,就冲娄伯伯埋怨起来。
“老娄,没事打孩子干什么!有什么不对的说说就是了,小斌也是个乖孩子,说了会听的”
“这小子就是个孙猴子,你就护着他吧,晓娥呢?她不是没事吗?”
娄建业摇了摇头,又问到娄晓娥去哪里了。两个儿子在忙着一些产业的事情,就女儿能在家陪陪自己。
“晓娥她...”
“爸妈,我回来了”
娄晓娥推门而入,看到张斌也在,上前就揪住耳朵,让张斌很是措不及防,想着女人都会这招吗,还是和大姐二姐学的艺?
“好啊,终于让我逮着你啦,搅和了我的事,也不说来看看我?”
“晓娥姐,这都哪跟哪啊,合着帮你帮出错了?”
“那我不管,就是你搅和的,你得补偿我!”
“行行行,补偿!一定补偿,您能先放手吗?”
“这还差不多!”
张斌与娄家并不熟悉,在他印象里,仅剩的也就德顺的那点情分,今天过来试探出很多东西,绝不是一次救命之恩能够解释的。德顺爹的救命之恩,其实也是职责所在。所以总揪住这点恩情,就贪得无厌,这不是他的作风。而且张斌也想通过一些事,看看娄家值不值得救。
大家都坐在蒙着布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谭姨给倒了一杯茶,又家长里短的问上啦。
“小斌啊,拉娣嫁人后,家里就剩你们两个孩子,有什么难处没有?和我说说!”
“谭姨,谢谢您惦记,都挺好的,有事儿不会和您客气的,到时候可别嫌烦”
“这孩子,说什么烦不烦的,真有事儿一定和姨说噢,没有就好,中午在家吃饭吧”
娄建业和娄晓娥都有不同看法,准备拆穿张斌的伪装。
“雅丽,你可别被这小子骗了,上次给你带回来的菜你忘了?咱家一般也吃不上吧?再上一次去老马家娶三儿媳,婚宴也没他家好!所以啊,你还真不用担心他,这小子贼着那”
娄晓娥在一边跃跃欲试的接过话茬儿。
“就是,就是!我爸可没说错,而且二姐和我说了,小斌经常去鸽子市,挣了不少钱呢,给大姐二姐一人一千块压箱子底,还给大姐二姐没人买了一辆自行车,一块梅花手表呢”
与谭姨的一脸八卦与兴奋不同,娄建业一脸严肃点看着张斌。
“小斌,你怎么能去干违法的事情呢,你要出了什么事,你是准备让德顺在地下也不安吗?胡闹!这是你该干的事情吗?有什么困难,你和娄伯伯说,之所以不给你那么多钱,是怕你久贫乍富,再胡来!以后不准再干了!听到没有!”
张斌感觉自家姐姐是个漏风的棉袄,只好态度极其诚恳的表示不会了。
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吃完午饭。娄晓娥提出寒假时想让张斌陪着看长城,体验一下伟人诗句中大好河山。张斌极其抵触的表示不想表演冻成狗的惨象,却被无情的镇压了,因为娄伯伯表示,可以让司机开车送他们。
沟满壕平的张斌摸着肚子走了,感叹资本家的生活太腐败了!有点对不起人民,心中又想着自己要是资本家就好啦。
三天后,钢铁厂的核心技术人员,在陈总工的带领下,集中学习和验证娄大老板提供的氧气顶吹转炉炼钢技术图纸和技术方案。三个月后,钢铁厂正式试验成功,相关部里领导听取了汇报,而这一切都与张斌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