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
看到刘老师那张鞋拔子脸,张斌的怨气值是满的,如果能够输出成攻击力,他一定不介意来个龟派气功波给老刘。
“刘老师早!”
张斌自己拔了气门芯。这要是埋怨刘老师不该告诉姐姐们,这位下巴可以犁地的主儿,没准想要和姐姐们摆个四象阵,来提高一下攻击力,让张斌知道下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让张斌知道不想当祖国的花朵,那干脆就把花骨朵掐了。
张斌的猜想果然的到了证实,刘老师看了看张斌毫无变化了脸。
“昨天你大姐二姐没教训你?看来她们舍不得下手啊,要不哪天我和你姐们一起和你谈谈?”
“不用不用,昨天我两个姐姐,已经让我深刻领悟到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多么的错误,也谢谢老师对我的教导,绝对痛改前非!您就看我的实际行动吧!”
“那行!有什么想法就和我说,教书育人,老师不止教你们文化知识,也要教你们怎么做人!”
留下一个高深莫测的背影,左手拿着教案施施然走远了。
这个年代,老师对孩子的教育作用远远大于家长。父母将孩子送到学校,一般会说上一句:“老师,孩子交给你了,不听话就揍,只要打不死就行!”,而老师也会说孩子交给我,你就放心吧。
张斌前世也曾遇到这样的老师,不听话挨踢是常事。老师不会打耳光,但会用钢笔后端怼脑门,一场批评下来,脑门上留下N多的疙瘩揪。老师也会苦口婆心的教育学生这么做为什么不对,对的是什么样的。
为了一个好好学习的学生能够继续读书,家访三四趟是常事。这时代的老师是值得尊重的,所以张斌对老刘没有什么怨恨。
PS:笔者想起一名小学老师,时至今日。心中都存着浓浓的敬意。
张少华,这是一名女老师,带着一个四五岁左右的女儿。丈夫在老山的一名连长。她住在学校东南角的一个孤零零的土坯房里。
在笔者哥哥六年级的时候,张老师转来带了他们班。
这时候还不是六年义务教育,笔者哥哥这个班被一名大字不识几个的村书记的妹妹,从一年级带到五年级,班级的学习成绩可想而知。
张老师一家家家访,一次次家访。终于每个学生父母都同意每天六点上课、寒假上课。
整整一年,张老师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将这个班的一大半送上了初中。也许在现在看来,初中不值得骄傲,可那时初中毕业如果去当兵,都能有一个好前途。
三百六十五个日夜,一个带着年幼孩子的女人,一个孤身一人洗衣做饭,还要担任全科老师,带着全班二十几个孩子,全班考完初中后,张老师苍老了许多。
......。
笔者哥哥,每次提及老师时,都是满怀感激!两三年后,张老师的丈夫从老山回到沈阳,张老师就再无音讯,但她教过的二十几名学生却深深感激她。二十几名被耽搁了五年的学生,才知道什么是老师,什么是师恩!
致敬张老师!致敬连长!
课间时分,张斌找到了刘光天。
“光天,报警爽吗?”
也许是被二大爷打的多了,刘光天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看着张斌,吊儿郎当的回了一句。
“我报警又怎么样?你没打架啊!”
十七岁的年纪,虚岁十八了。也算是大人了,张斌上前一个耳光,打的刘光天眼冒金星,两只大眼珠子在画着对向螺旋。
“你踏马找死!”
愤怒的刘光天冲了过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张斌左手掐住刘光天的后颈,右手反背刘光天的胳膊。
“你不是警察,不用你多管闲事,说吧!谁让你干的?”
感受到胳膊的剧痛,刘光天也不敢嘴硬,就将实情说了出来——许大茂给了两块钱,让他盯着张斌。而且上次调戏娄晓娥的混混也是许大茂找的。这是刘光天无意中听到的,张斌琢磨了一下。
“光天儿,你晚上给我盯着许大茂,如果屋子里发出一些你听不懂的声音,立马来找我!你可以不同意...”
“同意!同意!”
感觉胳膊都快断了的刘光天满口答应了张斌,同时也揭发检举了阎解放这个盯梢之人。
张斌琢磨这是许大茂使的连环计,他知道张斌练过武。练武之人习惯用暴力解决问题。如果伤人又被公安抓到的话,也是张斌这一辈子就没什么发展了,够狠也够毒。既然许大茂都出招了,张斌想着先收点利息。
放学的铃声响起(破铁片敲击声),大家争先恐后的冲出校园。张斌在杂货商店买了五十四个麻雷子,将店里的存货一扫而空。
晚饭简单的吃了一口,看着书,静静的等待夜幕降临。
春天到了,又到了动物**的季节。春天的故事有很多,但不可否认,这个季节荷尔蒙分泌绝对旺盛。
夜色越来越深,缺少娱乐的年代,探讨生人之奥秘,已经是两口子的常规操作,更何况在这样一个让人心猿意马的季节。
“砰砰,张斌,快点!要不一会儿该没动静了!”
张斌一听,我去!大茂这杀伤力不行啊,赶快去吧。拿起点好的线香,急匆匆的向后院跑去,来到大茂家的窗户下,听到有些哼哼唧唧的声音,赶紧用线香点燃麻雷子放到卧室窗户下,迅速离开!
嘭~~~~~!剧烈的爆炸声响起,震耳欲聋。
啊!~!~
许大茂的惨叫声带着颤音儿,持续了有好一会儿。张斌和刘光天躲在刘家的北山墙,望着许大茂家门口。
过了十来分钟,许大茂脸色铁青的出现在门口。看到张斌和刘光天在对面笑的前仰后合。
“你们两个看见谁干的了吗?是不是傻柱?”
说完不等两人反应,转身就奔中院傻柱家。此时傻柱也正穿好衣服出来看,刚刚打开门,就看到怒气冲冲的许大茂,许大茂身后跟着笑呵呵张斌和刘光天。
“傻柱,是不是你放的炮?”
“什么我放的炮?”
傻柱是一脸茫然,不知道许大茂在说什么。
“不是你在我窗户下放的麻雷子?”
傻柱惯着谁,也不会惯着许大茂,“你丫眼瞎吗?没看到我准备出去看看?”,许大茂也疑惑,“不是你放的,那是谁放的?”,傻柱:“你又不是我儿子,还得天天看着你!”,白白被占了便宜的许大茂上前准备理论,被傻柱一记撩阴脚放到在地。
许大茂翻滚之间看到张斌还在呵呵的笑,不由得恼怒。
“是不是你个兔崽子干的?”
张斌正愁找不到理由,直接上前骑在许大茂身上,抽一个耳光问一句。
“谁是兔崽子?”
张斌不等回答又是一个耳光。
“谁是兔崽子?”
......
张斌就这样抽了许大茂四五个耳光。许大茂在张斌的手又要挥起时,连忙抢答。
“我是兔崽子,我是兔崽子!”
起身后,
“炮仗是不是你放的?”
张斌一脸无所谓的说:“是我放的,过年还剩点,我这不想着后院也听听响儿,多好啊!”
“好个屁!好!”
一声麻雷子的爆炸声,将大院很多人的美梦给搅和了,好多人都出来看看是怎么回事。秦燕茹也是脸上红潮未退的走了出来。二大爷出门看到张斌和许大茂对上了,也就知道是张斌干的这缺德事。幸好自己是沙场老将,才没有被吓个好歹。
“张斌,你小子大半夜的放炮仗,有这么干事的?!”
中院、前院的两位大爷也来到了后院,接着陆陆续续的来了好多人。一大爷易中海一看,各家主事儿的人都在,干脆开个大会算了。
“老刘,许大茂儿,中院开大会吧,一起说道说道”。
大家走来到中院,分别落座,张斌和许大茂坐在三位大爷的面前,二大爷先开口。
“大茂,你先说说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正了正身行,又环顾了一圈,才对着三位大爷声色并茂的说起事情的原委。
“三位大爷,我正和媳妇睡觉那,张斌这小子就在我窗户底下放了一个麻雷子,那声音大的,差点吓死人!你们说有他这么干的吗?这就是缺少管教!”
一大爷看着张斌,这个曾经自己的徒弟,心情有点复杂。
“张斌,你说说,是这么回事吗?”
张斌很无所谓,说了声是啊,就静等下文。几位大爷相互看看,这叫什么事啊,说调皮?可张斌都多大了,十五了,虚岁都十六了。这事儿干的缺德啊,搅了多少人的好梦。
“张斌,为什么到大茂窗户下放炮,不知道会吓着人吗?一旦吓出个好歹可怎么办?”
二大爷还是一如既往的冲锋在前,三大爷又开始拽文了。
“张斌,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这种事不能再干了,你这一声鞭炮,吓得多少人睡不着觉啊!”
许大茂看到三位大爷不痛不痒的呵斥张斌,感觉没有实际意义,想着还是要惩罚一下他。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张斌这么做,必须的给出出发,否则谁家孩子都这么做,大家还睡不睡了?”
各位听众一听,哎!道理不错,也都连连赞同。三位大爷感觉也十分有道理,一大爷开口准备盖棺定论。
“张斌,大家伙的意见你也听到了,那就罚你扫一个星期的院子,你同意吗?”
张斌想着自己还剩五十三颗麻雷子,一个星期一颗,刚好一年啊。这买卖可以做,于是对着三位大爷开口了,也让三位大爷出了一身的冷汗。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处事公道,我完全没意见,而且我想先包下一年的活。我还有五十三颗麻雷子,以后也不用帮我记账了,从今天开始,到明年这个时候结束,都归我扫了”。
傻柱本来还想帮着张斌说几句话,但看到张斌这意思根本就不在乎扫院子,反而准备往死里坑许大茂,乐的不行。
“小斌,没事!哥哥有时间就帮你扫扫,不过你什么时候炸大茂时,通知我一声,我也看看热闹!”
“柱子!你跟着裹什么乱!”
一大爷拦住,不让傻柱继续再说下去。傻柱倒也无所谓,会后再和张斌通个气就行了。许大茂不干了,这五十三颗麻雷子,自己还活不活了?
“张斌,我没得罪你吧?为什么和我过不去?”
张斌露出八颗牙齿的微笑,白森森的牙齿显得有些狰狞,好像要咬死人。
“大茂哥,咱俩关系好呗,你看我放炮都想着让你听个响儿!你不说感谢我,还埋怨我,怎么就不领情呢!”
许大茂想感谢张斌的八辈祖宗,只好看向三位大爷。
“三位大爷,这事儿这么办可不行,这还有五十三颗麻雷子,谁受的了啊!你们可得想象办法”。
张斌没等三位大爷回话,连忙站了起来,对三位大爷和周围众人拱拱手。
“三位大爷,各位叔叔大爷、大妈大神、兄弟姐妹。今晚惊扰大家,给大家配个不是,我认罚。下次我直接丢到许大茂屋子里,应该吓不到大伙儿了。下次一定考虑大家的感受”。
三大爷率先看出点苗头,“张斌,你和大茂是不是有什么过节?有什么事说出来,咱们一起解决!”
张斌诚心诚意的感谢三大爷,“三大爷,没矛盾,大茂哥不是说了嘛,也没得罪我,我哪能没事找事啊,就是喜欢大茂哥,想找他玩儿,刚好我这里还剩了一些鞭炮,就想着和大茂哥一起玩儿,就这么个事儿!”,说完,还笑嘻嘻的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感觉有些草鸡了,想着张斌知道自己安排刘光天的事情了,他们两个一起出现,那一定是知道了。
“张斌,是不是我让光天盯着你的事儿,你才报复我?我那是怕你学坏!才让光天盯着你的!”
众人一听这里还有刘光天的事,又看向刘光天。众人的目光没有让刘光天有何压力,反而自己老爹的目光让他坐立不安。
“爸,是许大茂让我盯着张斌的,张斌前段时间在什刹海打架,是许大茂让我报的警,就这事儿,其他的我什么也没干”。
二大爷一脸怒不可遏的一个茶缸子,飞了过去。颇有追星逐月之势,可但是,但可是,毛都没碰到一个。
在张斌的淫威之下,刘光天和阎解放承担了扫院子的职责。两位大爷分别的问了儿子后,也不好说些什么。
这一天开始,许大茂的天空就是阴雨连绵,每一天的心情都是湿漉漉的。路过被炸,虽不伤身,但却伤神。这就叫杀伤力不大,侮辱性极强。
那一天,他正在自己肥沃的自留地里耕耘,一锄头一锄头的耕耘着,希望春种千颗子,秋收一颗苗儿。他从不知道这千万颗瘪谷子,是打不出粮食的。但努力就会有希望!当他那锄头深深地插进泥土里,一声巨响,让他的锄头差点断了。
从那一天开始,噩梦常伴左右。街边、门口、窗户下。当他感觉有规律了,突然又停止了,让他内心惴惴不安。等他终于适应了没有鞭炮的日子,又再闹神医哪里开了几副中药,让自己垂头丧气的兄弟,昂首挺胸重新站立的时候。又是一声巨响,虽有千军万马,有心杀贼却无力回天,一将无能累死千军啊。
那是幽深幽深的雨巷!许大茂内心却充满了无尽的惆怅。
“张斌!你等着!我一定要弄死你!”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