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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上大学?不!我想当街溜子!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张斌还没修炼到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的心境,他颇有一种娶了个狗媳妇儿的感觉,还他喵的是只沙皮狗。

    别人再活一世,那是怼天怼地怼空气,每天躺着钞票大大有,妹妹贼贼多!自己累的死狗似的,还多了两个爹?

    难道自己出门没看黄历,看了啊!阳历是三月十一日,农历是二月初六,忌讳安葬、作灶、破土、伐木、斋醮(jiao)。自己不挨边啊。张斌没有想到,让他后悔的事情在家等着他呢。

    当张斌回到家中,看到大姐、二姐、柳茹齐齐站在门前迎接自己,感觉还是这个家又人情味儿,迅速的迎了上去。

    “大姐、二姐怎么来了?想我了?二姐,过几天我再给你弄点苹果什么的,你别省,可劲儿吃!咱家不缺这个!”

    三人六目,冷冷的看着张斌。突然想起老刘的话,老刘老刘,坏的流油啊!肯定是告诉两位姐姐自己不打算上高中的事情了,大姐率先开口。

    “小斌啊,咱们去你二姐那屋吧,你那屋子太小,有点施展不开!”

    张拉娣同学绝不是落于人后之人,左手轻轻摸着没有鼓起的肚子,右手拎着根棍子,洒脱的给张斌向左甩了一下头,意思老实儿的进屋去!

    一张小马扎放在东耳房的地中央,张斌蜷着腿坐在马扎上。三位女人摆了一个天地人三才阵型,二姐手持木棍,大姐拿着鸡毛掸子,柳茹竟然拿着七种武器中的杀人利器——板砖儿,这是要掀自己前脸儿吗?大姐没想到传说中的武器又重出江湖,感觉柳茹小看了两位姐姐的功力,竟然自作主张的拿出杀器。

    “小茹,把砖头丢了,这要是一下打死他,你准备守寡啊!”

    柳茹恨不得一砖头打在自己头上,太羞人了。为了不破坏阵型,只好丢了砖头。嘘!大家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二姐张拉娣身子重,感觉到有些累,拉了椅子坐下,居高临下的看着张斌。

    “六子,听说你不准备上高中了?不准备考大学了?”

    张斌坐在马扎上,仰着头看着二姐,嘿!伙食不错啊,都有双下巴了。张斌心中想着,但不敢捋二姐虎威。

    “我这不是想着上学也没多大意义,不如早点出来挣钱多好!高中三年考不上大学,还得上班,还不如今年毕业,找娄伯伯安排下,早点进厂”。

    张拉娣不知道为什么要上大学,有些词穷。大姐一看二姐败下阵来,连忙运转阵型,应战对手。

    “小斌,我和你二姐是中专毕业,也算是高中学历了吧,如果没有这些知识,你二姐能安安稳稳的当质检员?我能当上车间主任?读书是有用的,别看耽搁几年时间,但毕业就比别人起点高,工资级别也上升的快,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张招娣显然套路耍的更熟,晓之以理的给张斌分析读书的好处,张斌也有自己要说的。

    “大姐,你说的这些我明白,可你看看我现在的手艺,钳工绝对有六七级,就这样的手艺,我还在学校浪费时间?学校能够教我这些吗?高中也只是学习一些理论知识,与工厂生产没有任何关系,我读高中,还不如我早点进厂。三年时间,绝对够我提升到一定的工资级别了”

    大姐二姐显然没有找到劝人的合理方法——动之以理、晓之以情;正面引导、反面说清。张斌感觉破阵就在眼前,大姐已经被绕晕了。关键时刻绝世高手柳茹发挥了她作为七种武器持有者的高深武功。

    “大姐、二姐,你们别被他骗了!如果大学出来,那就是国家干部,和工人能一样吗?另外大学毕业的工资,顶着好几级的工人工资。如果当了工程师,挣得更多,而且发展也快,说不定还能当个厂长什么的。你们说是不是!”

    张斌这是感觉娜姐在身旁唱着那首脍炙人口的歌曲。

    “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我的心情是坚固,我的决定是糊涂,就这样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我的剧情已落幕”

    夜色凉如水,月如钩!这是要凉啊!

    “你们听我解释!...”

    嘭!啪!啊!呀!嘿!唔!唉!哦!

    柴可夫斯基的第五交响曲《命运》从遥远的时空传来,张斌感觉自己命够歹运。三个女人谁也惹不起,而且也被阵型封死,起身碰到二姐就麻烦了。只能默默的承受着。

    三人和声:“上不上高中?”,别说,有点高中低三音和声的意思,张斌当然不会怂了。大义凛然的说了声我去!三位侠士飘然而去。

    ——夜已深,还有什麽人,让你这样醒着数伤痕,为何临睡前会想要留一盏灯,你若不肯说,我就不问!

    张斌认命了!都说天狂有雨,人狂有祸。估计自己这段时间太得瑟了,高中上就上吧——伤就上吧,不上就伤啊!不过想着周司令说着是刘光天举报,想着明天上学堵住他问问,再做打算。

    夜色沉沉,天空中挂着一轮上弦弯月,群星璀璨,三大爷种的迎春花香悠悠传来。张斌回到自己的房间,二姐那屋里纯粹是伤心地,待不得,躺在床上想着伤心事。大学我不想上,我想当街溜子啊!一首定风波原来三个女人送给自己的。

    同样躺在自家床上的何雨水,则感觉哥哥变了,变得关心自己,也给自己带菜啦。虽然过年那一天,看到哥哥和秦淮茹有说有笑的,自己心情不好。但已经过去了,现在的日子挺好的。

    “妈,你说傻柱怎么不给我们带肉了?我们都馋了!”

    棒梗问着自己的母亲,一年多时间的接济,让棒梗已经习惯了,总感觉傻柱的饭盒是自己家的,对于最近傻柱不给带肉菜有些不忿。

    秦淮茹看着儿子躺在小床上,自己停下了踩踏缝纫机踏板的脚,感觉儿子这样称呼傻柱没有礼貌。

    “棒梗,不能这么称呼你傻叔,以后要叫傻叔!还有,人家给了就不错了,还挑挑拣拣的?给什么就吃什么,谁家能经常吃肉?!赶快睡吧,明天还上学呢”。

    棒梗嘀咕两声,秦淮茹也没听清是什么。婆婆年岁大了,听到缝纫机的咔哒声睡不着,搅的心烦意乱,听到秦淮茹数落棒梗,借机也说了几句。

    “淮茹,左右不就是一个称呼,别说棒梗了,孩子大了的知道给孩子留面子。再说傻柱这段时间确实没带肉菜,这是怎么了?”

    秦淮茹将线头剪断,又将缝纫机收好。回头边向炕上走边回应婆婆。

    “还能因为什么,肉菜留给雨水了呗!以后这肉菜可就没了”。

    贾家对傻柱留了好菜自己吃,颇有些怨念。帮习惯了,感觉傻柱的菜是自家似的。大人还能要点脸,谁也不会把心思说在面上儿。

    “淮茹啊,你啊,要不想想办法,你看孩子们都瘦成什么样了?”

    “妈,你说我们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抢吧?”

    “也是啊,不过你可不能胡来。你说你这点工资也不够干什么的,这都上班一年多了,还是二十七块五,你就不能涨涨工资啊。现在没有那点定量的白面和肉,也没钱买啊,要不你下个月别把细粮和肉定量卖出去,咱们也买点吃”。

    秦淮茹脱衣服上床后,也是心里不痛快。自己小学文化,图纸是真的看不懂,什么公差、误差、精度,太难理解了。现在看来提级希望不大,只能靠着工龄慢慢熬,涨涨工龄工资吧,级别工资不指望了。秦淮茹现在越发感觉到读书的重要性,无论如何也要让女儿好好读书。

    “妈,现在小当夏天开学后,也要上小学了,这得花费不少钱呢。现在傻柱帮衬着,咱们细粮能换点钱就换点吧,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贾张氏作为一个乡下妇女,虽然识字不多,但在城里这么多年,也知道读书识字的重要性。

    “行吧,就是苦了孩子。淮茹,你再难也不能做对不起我儿子的事情,听见没!”。

    本来一天累得没有心思想这些的秦淮茹,此时也不免心中有些荡漾。可没有一个怀抱是属于自己的,紧了紧被子,想着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知道了,妈!我可没做对不起你儿子的事!”

    贾张氏看看将后背冲着自己的秦淮茹,心里也是不好受。自己也打年轻时过来的,想起如果不是隔壁老王的照应,自己的日子要比现在难太多了。想起老王大哥,不知道他现在还活着吗?一个老跑腿子,没有人养老送终,估计该挂了吧!想到这里,贾张氏留下一滴眼泪,为他?为自己?不知道。

    一个寡妇的艰难是无法想象的,儿媳妇又这么漂亮,一旦出了点什么事,这个家可就散了。想到这里,贾张氏还是把想法对秦淮茹说了。

    “淮茹啊,我知道日子难,你也长的俊俏,有些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不你去做个结扎吧”

    PS:这个年代,还没有大面积普及避孕环,全世界才两万多例。不是普通人能够接触到的。

    秦淮茹也在考虑,自己已经有了三个孩子,即使以后嫁人也不想再生了,更何况谁会要带着三个拖油瓶的寡妇。再说有不少男人对自己心怀叵测,一旦出现意外怀孕了,自己可就完了。一个寡妇怀孕,可以想象得到,吐沫星子都能淹死她。

    “妈,我知道了,过两天我请个假,做完了,我让棒梗他大舅接我回娘家待几天”。

    “行!”

    清晨,张斌在一片鸽哨声中醒来。

    “签到!”

    “签到完成,恭喜宿主获得稀土提炼技术、稀土溶液精炼技术、锂提炼技术”

    张斌腾的坐了起来.这可是好东西啊!稀土资源在军事领域、石油化工、玻璃瓷器等领域都有应用到。并且我国稀土储量可是名列世界前茅。可因为稀土的提炼技术原因,国家在很长一段时间,也仅仅是出口稀土初步提炼的溶液。并不能对稀土溶液进一步精确提炼。

    稀土是元素周期表中镧、铈、镨、钕、钷、钐、铕、钆、铽、镝、钬、铒、铥、镱、镥、钪、钇这十七种元素的总称。含有的镧、铈、镨、钕、钷、钐、铕元素的称为轻稀土,含有其他十种元素的称为重稀土。

    根据矿石测定后,可酸分解法、碱分解法、高温氯化法放进行分解成溶液。然后使用分级结晶法、分级沉淀法、氧化还原法、离子交换法、溶剂萃取法等稀土分离方法进行分离。最后熔盐电解法或真空热还原法制成元素金属。

    张斌都想仰天大笑了,上次上交的材料资料中,很有一部分用于航天军工的材料要用到稀有金属,这次的稀土提炼工艺方法,可算对特种钢材、合金材料的生产补上了必要的一环。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篙人!张斌终于有些忍不住笑出猪叫声来,柳茹有些担心是不是昨天三才阵太厉害,导致张斌有些走火入魔。

    “张斌,你没事吧?昨天二姐打到你的头了?”

    “早!没有啊,怎么了?”

    “那你傻笑什么?”

    “早晨看到漂亮的你,开心!”

    “不正经!”

    柳茹懒得搭理一个神经病,现在她对张斌的调戏已经免疫了。张斌也在锻炼柳茹的抗性,别给两句好话就给勾搭走了,目前看效果不错。

    早起的三大妈感觉到这两个邻居是一对神经病,自己不能像孟母一样三迁,但孩子的教育可不能放松。

    “解放啊,以后离张斌远点!”

    阎解放懵头懵脑的刷着牙,一嘴的白沫儿。

    “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