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巴”回到姐姐家中,吃了一桶泡面。开始寻思怎么把他的姐姐从牢中就出来。
他先到警局打探消息,要把他姐姐保释出来需要三万。
“泥巴”摸摸上衣口袋里的包裹,脑子里有了一个歪主意。
“泥巴”拨通周先生电话说:“周先生,你好!我想借点钱。”
“借多少。”
“三十万。”
“三十万,你抢劫呀。银行又不是我们家开的。”
“周先生,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泥巴”打开包裹,翻开小册。拍了两张照片发给周先生。
周先生很快打过电话来。
“泥巴,我现在不在国内。三十万是一笔不小的数额,我不可能一次性给你。我先给你二十万,剩下的下个星期一给你,你看怎么样。”
“不行,我有急用,少一分钱都不行。二十五号之前必须给我。”
“把你的卡号给我,就这样。”
周先生挂掉电话自言自语地说:“好一个泥巴,看不出来呀,他居然还留了一手。我早应该想到。”
陈迹拿着相片让皇叔看,皇叔一眼就认出照片中人是在山花小区带头闹事的人。
“是他!”
“怎么了!”
“他就是在山花小区带头闹事的人。”
“是他。”
“你在哪里得到的照片。”
“我在十字巷的一家“绝味”涮羊肉店那里捡的。从一个人身上掉下来的。”
“那人长什么模样。”
“没看清。”
“十字巷。”
“走,去十字巷。”
皇叔,陈迹来到十字巷,来到“绝味”涮羊肉店。
“想来点什么。”店老板娘说。
“你好!我们什么也不需要,想打听点事。”皇冬说。
“什么事。”
“这个人昨晚在你这儿吃过烧烤,有印象吗。”皇冬拿着照片指着照片中的人问。
“有。”
“他说话哪里口音。”
“本地口音。”
“有多高。”
“有一米七。”
“谢谢。”
二十五号早晨,“泥巴”的手机显示有三十万打入了他的银行卡。
二十五号,“泥巴”又在工商银行办理了一张银行卡,把钱存入新办理的卡中。
“泥巴”把他姐姐从牢中保释出来。姐弟俩回到家。
“姐,这张卡你拿着。”“泥巴”说。
“不,姐不要。你留着吧!”卓媛说。
“姐,你就拿着吧!”“泥巴”塞到他姐姐手中说。
“你都给我了,你还有吗。”
“你不用担心我,我饿不死。”
“荣弟,你老实跟我说,那件蓝色的充气服你从哪儿弄来的。”
“我收来的。”
“你呀!你!”
“对了,保释我的钱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我赚的。”
“你干什么赚的。”
“你不用管这些。”
“姐,这个包裹一定要收好。我走了。”
“你要去哪。”
“泥巴”没有回答他姐姐,走出门。
2019年的12月份还有一件全国举世瞩目的大事,那就是在12月26将要举行一场全国大学生足球冠军联赛G组预选赛最后一组,胜者将参加2020年全国大学生足球冠军联赛。
全国大学生足球冠军联赛每四年举行一次,全国所有高等院校均可报名参加,选出三十二强。在六月十八日到七月十八日举行。
全国大学生足球冠军联赛是大学生最重要联赛,奖杯分量也是最重的,同时奖金也是最多的。
雄鹿市雄鹿大学的雄鹿队与伏水市伏水政法大学的福溪队分在G组。
这场比赛在雄鹿先锋大球场举行。
林虞一直在关注这场比赛。
21号开始售票。
“姐,球票要买吗。”林虞说。
“我问问她们,你等等。”金步瑶说。
“你们去吗。”蒋甜说。
“去干嘛,又看不懂。”杜子蒋说。
“我想去。”梅文惠说。
梅文惠此言一出,她们三人都得陪着。
“买票的事交给我,你不用操心了。”金步瑶说。
“买好了,记得提醒我。”林虞说。
“没问题。”金步瑶说。
“谢谢姐。”林虞说。
“什么时候去。”杜子蒋说。
“26号,下午十四点半开球。”金步瑶说。
皇冬也是个球迷,他也买了票,前来观战。在来的路上,他的脑海中又闪现出一个似曾相识的陌生人。他越想越觉得不得劲,这个似曾相识的陌生人他在哪里见过。
这个时候,出租车师傅拿起耳机接电话。使皇冬豁然开朗。他在山花小区包工头的手机上看到了与在山花小区带头闹事流氓合影的另一人。
“师傅,拐弯,回去,谢谢!”皇冬拿出手机拨通陈迹电话。
皇冬,陈迹去山花小区找包工头。山花小区里已剩下为数不多的窝棚,大部分都没了。工人也少了许多。大概是都走光了。
“你们包工头呢。”皇冬说。
“走了。”
“走了,什么时候。”
“有一个星期了。”
“去哪了。”
“不知道。”
皇冬,陈迹又开始找那名工人,那名工人也不见了。
“李石呢。”皇冬说。
“他被包工头开除了。”
“为什么。”
“我哪知道。好像是你们来找李石问东问西的那天之后,他就被开除了。”
“他拿到工资了吗。”
“拿到了,是包工头拿自己的钱给他的。”
“谢谢。”
“走吧!去雄鹿先锋大球场。”皇冬看了看手表说。
林虞、金步瑶五人来到雄鹿先锋大球场。
金步瑶,梅文惠,蒋甜,杜子蒋第一次看球。
雄鹿先锋大球场可容纳五万五千六百名观众,今天座无虚席。来了好多雄鹿大学的学生和雄鹿市民。
雄鹿市球迷特别热情,拉有横幅写着:雄鹿队必胜、雄鹿队雄鹿市人民永远支持你、雄鹿队加油……
在比赛开始的第十八分钟发生了戏剧性的一幕,雄鹿队队员犯规,主裁判要掏牌,发现兜里没有牌。没有办法,比赛暂时暂停。
雄鹿先锋大球场的播音喇叭响起:各位球迷,谁的身上装有黄色和红色卡片或卡牌,请快速递给主裁判,请快速递给主裁判。
听到这里的林虞,摸摸兜里的黄牌,红牌。林虞跑下球场,两名警察把他拦在球场入口处。
“我把这个送给主裁判。”林虞说。
“我来。”警察说。
“不用,谢谢。放我过去,我亲自交给主裁判就回来。”林虞说。
警察放林虞过去。
“谢谢。”林虞说。
林虞亲手把黄牌和红牌递到主裁判手中。
返回座位的林虞就听到金步瑶说:“你怎么会有黄红牌。”
“天!告诉我的。”林虞得意的指指天。
“切!切!切!看把你能的。”金步瑶。
“那有什么用啊。”杜子蒋说。
“无知。红牌罚下,没听过吗。”金步瑶说。
“哦!”
“两黄变一红。”林虞说。
“为什么是两黄变一红。”蒋甜说。
“这个,我也不知道。这是规定。”林虞说。
“进球了。”梅文惠说。
“谁家进了。”林虞说。
“福溪”梅文惠说。
“该死!谁进的。”林虞说。
“好像是十一号。”杜子蒋说。
林虞看到大屏幕:雄鹿队零比一落后于福溪队。
第二十二分钟福溪队率先打破僵局。
在第三十七分钟,雄鹿队有一次绝好扳平比分的机会。可是打偏了,看台球迷一片嘘声。
“又是不进的奶奶球。”林虞气愤说。
“那个球是我奶奶都能打进了,他居然没打进,干什么吃的。”旁边的人泄气说。
“什么是奶奶球。”蒋甜说。
“几乎是空门或近在咫尺的球没有打进,这样的球被称为奶奶球。”林虞解释。
上半场补时阶段最后三十秒,福溪队再进一球。
上半场在雄鹿队的不满声中结束。
大屏幕显示:雄鹿队零比二落后于福溪队。
比赛上半场雄鹿队零比二落后于福溪队。雄鹿市球迷失望透顶,还好有下半场,下半场雄鹿市球迷只希望扳平比分就好。
下半场的第六十七分钟,雄鹿队队员有一人两黄变一红,被红牌罚下。
主场球迷对这一判罚是一阵嘘声,以此表示不满。
雄鹿队现在少打一人。
在第七十八分钟,雄鹿队的城门再次被攻陷,零比三落后。
在第八十九分钟,雄鹿队的城门又一次失守,零比四落后。
随着终场哨声的响起,最终雄鹿队以总比分零比四大败于福溪队。
散场时已是十八点十五分,天已大黑。
金步瑶,林虞一行五人走出球场,站在球场A出口七八十米路边在等什么。
杨沫,刘锦誉穿过拥挤的人群来到金步瑶一行人身边:“嗨!”
刘锦誉,杨沫的胸前一人挂有一个望远镜。
“你们也在。”金步瑶说。
“当然,如此重要的比赛怎能不来。”刘锦誉说。
“好垃圾,踢的这么烂,早知道不来了。”林虞说。
“没办法,要学会接受。”杨沫说。
“没法接受,太槽糕了。”林虞说。
“送给主裁判牌的人是你吗,我看着有点像。”刘锦誉说。
“是啊!我好后悔送给他。说不定比赛就会终止,择日再战。”林虞说。
“你们坐在什么位置。”蒋甜说。
“H区,最后一排。什么也看不见。大屏幕倒是看的很清楚。你们哪”刘锦誉说。
“C区,四排。”林虞说。
“哇!有钱人呀。”杨沫说。
“你们还带望远镜来的。”金步瑶说。
“租的,身份证还在店里压着呢。”杨沫说。
“租一个三十。”刘锦誉说。
“你最近好吗。”刘锦誉对杜子蒋说。
“挺好的。”杜子蒋说。
“你们两什么关系。”杨沫好奇说。
“她是我女朋友。”刘锦誉说。
杜子蒋听了刘锦誉的话有些脸红了。
“你都有女朋友了,什么时候的事。”杨沫说。
“校运会之后。”刘锦誉说。
“恭喜!恭喜!”杨沫用六分带有埋怨语气说。
“你没有女朋友吗。”梅文惠说。
“没有。”杨沫说。
金步瑶,杜子蒋,蒋甜都对梅文惠的话感到诧异。
“你叫什么。”梅文惠对杨沫说。
“他叫杨沫。杨树的杨,泡沫的沫。”刘锦誉说。
“杨沫。第一次见你,我就对你一见倾心。”梅文惠说。
“啊!什么情况这是。”刘锦誉说。
“就是那次你找甜甜报恩的时候。”梅文惠说。
金步瑶,蒋甜,杜子蒋对梅文惠的反常感到前所未有的担忧。
蒋甜瞪着眼睛望着梅文惠,好像梅文惠的头上长角了或脸上有花了。
“梅梅,怎么了你。”金步瑶说。
“梅梅,没事吧。”杜子蒋说。
“雄鹿市最高副职长官梅文海自杀的消息你们都知道了吧。”杨沫说。
“天大的新闻,谁不知道。贪官,死的好。”林虞说。
“我们不谈这个。”蒋甜说。
“为什么不谈,这可是当下最热的话题。”林虞说。
“这个话题太过于复杂,我们也管不了,聊点关于我们年轻人的话题。”金步瑶说。
“梅文海是我的父亲。”梅文惠语出惊人地说。
其他的六个人听了梅文惠的话,就像听到学校宣布原来开卷考试的科目现在闭卷。
梅文惠敢说出这样的话,说明她敢于面对这一现实,确实已经走出阴影。
七人在一棵树下聊天正浓时,林虞的父亲走来。是金步瑶最先看到的。
王旅良提着一个深蓝色旅行包。
“姨夫,你也来看球了。”金步瑶说。
“很重要的比赛,不能错过。”王旅良说。
“你们好!我是林虞的父亲。”王旅良自我介绍。
“叔叔好。”六人齐声说。
林虞看到他的父亲转身便走。金步瑶一把抓住林虞的胳膊:“林虞,你去哪。”
“我不想待在这儿。”林虞说。
金步瑶紧紧拽住林虞袖口:“哪儿也不许去。”
“阿虞,我有些话想和你说。说完马上就走。”王旅良说。
其他人自觉走到一边去。刘锦誉,杨沫去还望远镜。
“有什么话快说,说了赶紧走。”林虞说。
“阿虞,我们是父子,不是仇人啊。”王旅良说。
“有什么话赶紧说,快点。”林虞不耐烦说。
“阿虞。这个包你拿着。里面有秘制槐花酱、两件棉衣和一条棉被。槐花酱和棉被都是你妈亲手做的。”王旅良说。
“还有这个,拿着。”王旅良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装到林虞裤兜说。
“记住,以后每个月给你妈打个电话。你不想说话,发条短信也行。你妈她特别想你。”
“爸爸先走,好好保重,好好学习。”王旅良拍拍林虞肩膀说。
王旅良声声嘱托代表了天下父母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心情。
王旅良走到金步瑶身边:“步瑶,帮我照看好林虞,有什么事打电话。”
“放心吧!姨夫。”金步瑶说。
“我先走了。”王旅良说。
“姨夫,慢走。”金步瑶说。
王旅良回头朝金步瑶,林虞挥挥手,穿梭在人群中。
一行人都了沾金步瑶的光。她考虑到散场时会有很多人打车回家,到时候会很难得。所以她提前安排了两辆车。
在上车时蒋甜从车上的反光镜中看到:一个人被人从后面用头套罩住了脑袋,两个人把他抬上了一辆白色的面包车。
被绑走的正是“泥巴。”车驶向去往邡南区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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