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老母鸡的笼子被林文瀚用小锁头锁的,此时锁头已经被破坏,原本有两只老母鸡,现在只剩下一只了。
又丢鸡了?
林文瀚家住在中院,不可能是外来人偷的,而整个院里能偷他鸡的只有两人,一个是棒梗,另一个就是傻柱。
但他不相信是傻柱偷的,八成还是棒梗。
如果是傻柱,就不是一只鸡这么简单了,而是整个将鸡笼子搬走,根本不会留下一根羽毛。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们惹到我了,可别怪我无情!
林文瀚阴沉着脸走了下来,中院里乱糟糟的都是人,谁也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秦淮茹身后的秦京茹看到林文瀚后,眼前一亮,连忙悄悄地从队伍后面跑到林文瀚的身边。
“文翰哥。”秦京茹甜甜的叫了一声,然后低下头,一脸娇羞。
“还没回家呢?跟傻柱相的怎么样了?”林文瀚低头一看,是秦京茹,不禁好笑的问道。
“人家才没看好傻柱呢,人家.....”秦京茹好歹是个姑娘,脸皮薄,下面的话不好意思再说了。
看到秦京茹和林文瀚有说有笑的,原本挺高兴的傻柱脸色一黑。
先是昨天的许大茂,又是今天的林文瀚,我傻柱想娶个媳妇怎么这么难呀!
聋老太太坐在三位大爷旁边,从坐下开始嘴就笑的合不拢,人逢喜事精神爽,看着年轻了好几岁。
她很喜欢娄晓娥,但是不喜欢许大茂,一直惋惜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嫁给许大茂了,应该嫁给傻柱呀。
“傻娥子,到太太这来,太太给你撑腰!”聋老太太朝娄晓娥招手。
娄晓娥哭的眼睛通红,两顿饭没吃,饿的有些前胸贴后背。
林文瀚冷笑,老太太这是要拉郎配了,好好的一个姑娘,刚从火坑跳出来,又要被推进粪坑。
“昨晚许大茂喝酒一夜未归,今天回家的时候没穿裤头,这是很严重的作风问题,我们开会的目的就是商量一下怎么处理许大茂。”
有的人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所以没什么反应,还没听说这件事的人,都捂着嘴偷笑。
喝了一晚上的酒,能给裤头喝丢了,干什么坏事去了还用说吗?
“我什么都没干,就是喝酒喝断片了!娥子,你要相信我。”许大茂解释了一天,他都要疯了。
娄晓娥没搭茬,聋老太太手上传来的温度让她安心了不少。
秦京茹皱了皱好看的鼻子,她还以为许大茂是什么好人呢,彻夜不归,裤头丢失,好人哪干的出这事。
“娄晓娥,身为许大茂爱人,你觉得该如何处理?”一大爷对娄晓娥的印象很好,所以先征求她的意见。
娄晓娥一开始确实有离婚的想法,但考虑许久又有些退缩,下午聋老太太劝了她半天,才重新下定决心。
“一大爷,我要和许大茂离婚!”
“什么?娥子,你要跟我离婚?”没想到这件事的后果如此严重,许大茂有些慌了。
站在后排的傻柱也有些惊慌,他本想琢磨下许大茂,没成想造成这么眼中的后果。
“娄晓娥,不至于吧,不就丢个裤头吗?”傻柱无所谓的说道。
“傻柱,你懂个屁,这是非常严重的错误,怎么能说不至于?”二大爷不愿意了,傻柱就是傻柱,一点思想觉悟都没有。
“傻柱,别胡说!”聋老太太瞪了傻柱一眼,她好容易把他俩劝离了。
傻柱内心有些挣扎,要不要把捉弄许大茂的事情说出来?不过一想到骨折的鼻梁,他还是选择了闭嘴。
一大爷和三大爷所有所思的看向傻柱,今天他说的话有些反常,以前巴不得许大茂倒霉,怎么今天反而帮着许大茂说话了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傻柱要么憋着坏水,要么心里有愧。
许大茂还没看出傻柱的不正常,反而心里有些感激,不愧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平时打归打,大事上真不含糊。
“许大茂裤头丢了,一定没干好事!”二大爷开口说道。
“二大爷,没证据的事你可不能瞎说!”许大茂感觉今晚无力回天了。
“裤头丢了就是证据,好好一个大活人怎么会把裤头丢了,许大茂,你说,是不是喝完酒搞破鞋去了?”二大爷充分发挥自己的逻辑推理能力。
“对,许大茂一定搞破鞋去了!”贾张氏第一个响应,谁让许大茂家条件这么好,从来不接济她家呢。
“许大茂不是好东西,肯定没干好事!”
“娄晓娥,这样的男人不能要,跟他离婚!”
“支持娄晓娥离婚!”
“许大茂混蛋!拉他去游街!”
“对,绑许大茂去游街!”
破鼓万人捶,整个院里的人都开始声讨起来了。
许大茂脸都黑了,要是拉他去游街,厂里也不会放过他。
“我是冤枉的,我不离婚!我不游街!”许大茂高声喊道。
“胡闹!这是你能选的吗?”一大爷呵斥道,不但游街的事许大茂无法选择,就是离婚的事也没法选择。
只要娄晓娥到街道办把许大茂的事抖搂出来,街道办也会支持她离婚,根本不会询问许大茂的意见。
除非有人给许大茂证明他没有搞破鞋,否则基本废了。
许大茂绝望了,全院没有一个人帮他说话,离婚是他自己的事,游街就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
就怕游街之后再被派出所抓起来,然后被轧钢厂开除,他的人生就完了。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聋老太太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