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知道错了没有?”
“错了错了,我知道错了!”此情此景,许大茂只能认怂。
“那你跟不跟娥子离婚?”
“离婚?凭什么?我不离!”
“你还是去游街吧,我也救不了你!”聋老太太说完便坐了下来。
“老太太,我错了还不行吗?求求您救救我!”聋老太太话里话外的意思有救他的想法,许大茂赶紧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好!既然你想我救你,我说个章程,行就行,不行没人救得了你!”
“您说。”许大茂仿佛斗败了的公鸡,低下头,认命的说道。
“明天痛痛快快的跟娥子把婚离了,我老太太保证今天的事到此为止!”
许大茂沉默了,能找到家世这么好的老婆不容易,他是打心眼里不想离婚。
但是,不离还能如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昨晚到底干吗去了,更不可能有人站出来替他作证。
傻柱没想到玩的这么大,他挣扎了许久,还是决定不管许大茂。
良久之后,许大茂叹了口气,才开口说话。
“行,我离!”
权衡良久,许大茂只能认命,不离又如何?游街之后就由不得自己了。
“好,既然如此,明天你就和娥子去街道办开介绍信,太太我做主,今天的事谁也不追究了。”聋老太太把拐杖一顿,拍板说道。
很多人对这个决定不满,尤其是贾张氏,她十分乐意看许大茂游街,但老太太都说话了,她也不敢废话。
聋老太太岁数大,辈分高,又是烈士家属,无论街道办还是派出所都给她几分面子。四合院里名义上三位大爷管事,但只要老太太出面,无论对错,没人敢不听。
“既然老太太发话了,就这么定了,散会吧!”一大爷也对结果不满意,但他没办法。
“慢着!我有话说!”
众人刚要回家,一个声音让他们站住了脚步。
“林文瀚,你有什么事?”一大爷皱了皱眉头。
“一大爷已经宣布散会,你凭什么还有话?你以为你是谁?”二大爷瞪着眼睛说道,全院除了傻柱和贾家,最不喜欢林文瀚的就是他。
我是院里的二大爷,又是厂里的七级钳工,凭什么你刚来厂里就能坐办公室,凭什么你就能得到广播表扬?
大学生了不起呀?
是的,大学生就是了不起!
林文瀚仿佛像看傻子似的看了二大爷一眼,“二大爷,全院大会就是解决全院事情的大会,难道我的事就不是院里的事情?”
“行了,林文瀚,你有什么事?”
一大爷对刘海中有些不满,你招他干吗?说又说不过人家!
“一大爷,我买了两只老母鸡回来您都看到了吧?本想留着下蛋吃的,中午的时候还在笼子里,刚才出来的时候发现少了一只!”
又丢鸡了?
之前是许大茂,没过几天林文瀚自行车的气门芯丢了,虽然最后都找到了元凶,但院里出了小偷,大家都怕丢东西。
以前出去办事都可以不锁家门,但是现在谁敢呀?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今天林文瀚又丢了一只老母鸡,该不会还是棒梗吧?
众人都将目光对准了棒梗。
“你们看什么?我孙子是好孩子,不可能偷林文瀚家的鸡!”贾张氏不愿意了,你们看我孙子几个意思?
棒梗是惯偷,心里素质很强,所以丝毫不感到慌张。
只有秦淮茹心里有些慌,前两次棒梗自己就招了,太邪乎了,今天不会也这样吧?
一大爷心里日了狗了,屁大点四合院,怎么天天出这种事?如果传出去让别的大院怎么看?让街道办怎么看?
除了贾张氏和不知情的秦京茹,所有人都觉得是棒梗偷得,一大爷不着痕迹的看了棒梗一眼,然后开口说道:“林文瀚,你确定老母鸡被人偷走了,而不是笼子没锁牢,自己跑了?”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大家看看,老母鸡再厉害也不能把锁扣弄坏吧!”林文瀚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锁,上面还挂着两片锁扣,一看就是人为破坏的。
事实已经很清楚了,这种程度的损坏只能是人为的。
一大爷有些尴尬的轻咳一声,他也觉得偷林文瀚老母鸡的人,除了棒梗没别人。
“咱们院里孩子比较多,是不是哪个孩子淘气抓出去玩了,各位邻居都回去问问自家孩子,要是谁拿了给人家送回来。”
林文瀚冷着脸看着一大爷,他很清楚易中海已经猜到是谁偷老母鸡了,能说出这句话,已经开始为棒梗开脱铺垫了。
“一大爷,这件事已经不是简单的淘气能解释了,咱们大院一而再再而三的丢东西,是不是该整肃风气了?”说到这儿,林文瀚笑着看了棒梗一样。
“小王八蛋,看我们家棒梗干吗?”话都说道这了,贾张氏也认为是棒梗偷的,但她心里一点没认为自己孙子有错。你家天天吃肉,也不分给我们家,偷你只鸡怎么了,又没两只都偷走!
“贾张氏,你再满嘴喷粪,信不信我抽你?”林文瀚的笑脸渐渐收敛,眼睛里迸发出一道冷冽的光芒。
“我....不跟你一般见识!”贾张氏怂了,林文瀚的眼神吓到她了。
“林文瀚,怎么跟长辈说话呢?”傻柱横看竖看林文瀚都不顺眼,总算找到一件事开口。
“傻柱,我的长辈里没有这种混蛋,你自己做舔狗,别拉上我!”